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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走!
不能等傅寒君過來!
可以麵對並且承傅寒君的怒氣,但是,紀赫然不能和傅寒君正麵鋒!
傅寒君會針對他的!
雖然隔著一定的距離,但是紀赫然也讀懂了的眼神。
走。
上次在酒店,他和亦歡已經中過一次計了,這一次,不能再重蹈覆轍!
紀赫然深深的看了一眼,後退,轉,作麻利又行雲流水。
“紀,這可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啊。”傅嘉文住了他,“我呢,不想傷了和氣,你還是在這裏待著。”
“你憑什麽攔我?”
“不是我要攔你,是我堂哥。”傅嘉文笑嘻嘻的,“暫時先委屈一下紀。”
紀赫然並沒有搭理他,步伐邁得極大。
可惜,他才走了幾步,包廂裏衝出來三五個人,迅速的將紀赫然團團圍住。
“吶,得罪了。”傅嘉文說,“我這先禮後兵。紀,堂嫂,你們說對不對?”
紀赫然斥責道:“你分明就是潑髒水,非要將我和亦歡牽扯在一起!我們清清白白,堂堂正正!”
“對,對,”傅嘉文點點頭,“我信,但我堂哥信不信,那我就管不著了。”
薑亦歡看見這個況,心裏一陣張。
一旦傅寒君來了,紀赫然想走……就更難了。
這個傅嘉文,昨天來夜店又悄悄的溜走,去了監獄,今天居然真的在包廂吃喝玩樂!
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才能掩人耳目,分辨不清!
今天,薑亦歡算是栽他手裏了!
薑亦歡快步的走上前,撥開人群,站在了紀赫然麵前。
昂著下,雖然材小,但是氣勢卻一點都不輸!
“我留下,紀赫然走。”薑亦歡的眼神掃視著周圍的人,“你們誰敢阻攔,那就從我上踩過去!”
護著紀赫然,一步一步的往後退。
同時,小聲的說道:“夜店有後門,比較,我不知道在哪。你自己找找,從後門才能徹底的走掉,全而退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……當然是要等傅寒君過來。”
紀赫然問道:“他會相信你嗎?”
“也許會,也許不會。”薑亦歡回答,“放心,他不能拿我怎麽樣的。”
紀赫然低著頭,輕歎了一口氣:“他都能狠心將你送進神病院,還有什麽是他做不出來的?”
薑亦歡扯了扯角,出自嘲的笑容:“他能將我送進去,但是,你能將我救出來啊。”
聽到這句話,紀赫然心頭劃過暖意。
“不管你在哪,不管你遇到什麽危險,亦歡,隻要我能救你,我一定會拚盡全力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薑亦歡點頭,“所以,在我能保護你的時候,我也會拚盡全力保護你!”
“但留你一個人……”
“我一個人,才能應付傅嘉文和傅寒君。你如果在,局麵才會更。”
本來傅寒君就看不慣紀赫然,早就想出手滅了。
是薑亦歡在苦苦阻止。
再加上……傅寒君要是想紀赫然,謝清婉也不會答應!
“找準時機,走,別回頭。”薑亦歡說,“不要猶豫,我是傅嘉文的堂嫂,他不敢對我手的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另外,要拜托你一件事。”
紀赫然神正經嚴肅:“你說。”
“找到後門的位置,記得告訴我一聲,這對我很重要。”
要弄清楚,傅嘉文是怎麽從夜店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的!
現在是沒時間也沒機會去探索夜店了,那就給紀赫然了!
他的每次出現,都能幫到!
紀赫然“嗯”了一聲,步步後退,很快就退到了樓梯口。
薑亦歡擋在他的前。
“堂嫂,要是堂哥看見這一幕,不知道會有多生氣。”傅嘉文說,“當年車禍的時候,危險來臨,你將大堂哥拉到自己麵前,保你活了下去,大堂哥卻死了。今天,你卻擋在另外一個男人麵前!”
“廢話說,傅嘉文,我和你這梁子……是徹底的結下了!”
“喲,堂嫂,我可沒得罪你吧。你之前懷孕的時候,我還給你送各種補品呢,你忘記了?”
“嗬嗬,”薑亦歡冷笑道,“傻子才會吃你送來的東西!”
說話間,薑亦歡微微側了一下頭,示意紀赫然快跑。
紀赫然毫不猶豫的轉,角都帶風。
“站住!”傅嘉文大聲喝道。
紀赫然的影很快消失在樓梯間。
其他人想要去追,但是薑亦歡牢牢的擋住了樓梯口,握著扶手。
“想去追,那就從我上踏過去!”薑亦歡眼神堅定,“你們,敢嗎?”
幾個人麵麵相覷,最後統統都看向傅嘉文。
這位是傅太太啊,哪裏敢!
得罪不起!
“傻啊你們,”傅嘉文說道,“把拉開不就行了嗎!還非得要真的從上踩過去啊!蠢貨!”
傅嘉文快步的走上前,直接就開始掰扯薑亦歡的手指。
“鬆手啊,堂嫂,不然弄傷了你……可別怪我!”
薑亦歡死死的扣著樓梯扶手。
必須要擋在這裏,給紀赫然充足的離開時間!
而且,他還要尋找後門的位置,更需要時間!
傅嘉文沒想到會這麽的堅,反複掰扯幾次的手指頭,又重新握,別鬆開一一毫。
他也急眼了,轉吼道:“愣著幹什麽?過來幫忙啊!幾個大男人,還奈何不了一個娘們?扛也要把扛起來!”
“可是,……是傅總的妻子啊。”
“那又怎樣!出事了我來頂!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夫跑掉!”
薑亦歡直接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臉上:“我呸!注意你的臭!”
傅嘉文懵了,口水糊了一臉。
“你……你朝我吐口水?”
“對,怎麽,沒有人這麽做過嗎?”薑亦歡問道,“那再讓你一下!我呸!呸呸呸!”
他居然說紀赫然是夫!
本就是扣罪名!
無恥!
他和薑詩雲,才是真正的狼狽為!
“嗎的,”傅嘉文也怒了,直接說髒話,“快來,把給我拉開!”
幾個人立馬圍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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