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承白的言下之意,是殷燁爍一貫針對的人都是唐霜。
那便從一而終,別將刺耳的話錯朝顧宛然扔。
而得了墨承白的維護,顧宛然也立刻破涕為笑,背著手在后,心里甜甜的。
唐霜靜靜地聽著,恍惚間只覺得墨承白云淡風輕幾句話,充斥著的冰冷和涼薄,倒是比殷燁爍連珠炮般的罵一天,都要傷人!
可殷燁爍卻笑了起來,邪肆不羈的濃眉微微上挑。
“針對錯人這句話說的真對,我雖然針對人,可我一向只針對最討厭的人!就像唐霜,從小就不討人喜歡,做事還總喜歡鬼鬼祟祟……墨承白,你應該不知道小時候最喜歡的,其實是一個樹吧?”
“樹?”
墨承白擰了擰眉,眸不明地看向殷燁爍:“你倒是很清楚?”
“那當然,畢竟我和這個人很早很早就認識了。”殷燁爍自然回憶道:“那時候這個討厭鬼只要被欺負了,就會去抱著那個樹哭,我還想過,要是這樹像話故事一樣,長出的樹枝做笛子后會說話,一定全是吵得要死的哭聲。”
因為以前有個話故事,就是有人心中藏著,誰都不敢說,只能說給了樹聽。
沒想到這棵樹長大后,折下的樹枝被人做笛子,吹出來的笛音全都是那個人當初所說的。
而說起這個……
看著臉微白,有些張的唐霜,殷燁爍也惡劣地扯著道:“對了,我忽然想起來,你以前抱著樹好像不止是哭,也對它說過自己的初吧。”
“殷燁爍!”唐霜終于忍不住喊了一聲。
因為在這個男人忽然提樹時,的心中便有不好的預,覺得他一定會當著大家的面,拆穿整個時期,最難以啟齒的。
現在事果然變這樣。
唐霜整個人都因為著急,泛起了漂亮的:“殷燁爍,你不要說話!”
“我說什麼了?”殷燁爍似笑非笑地看著唐霜。
或許是因為眼前的人終于從剛剛不死不活的狀態“活”了過來,他眉眼間的惡劣,在他自己都沒察覺時,已經消散了幾分:“唐霜,我都沒說你的初是誰,你急什麼?”
“我……”唐霜猛地一噎,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理殷燁爍的話。
甚至也拿不準殷燁爍到底想怎麼樣。
畢竟以前的殷燁爍,雖然和總是打打鬧鬧,但一般只要真的急了,他還是會立刻道歉認錯,哄著別生氣了……
所以不自覺地,唐霜只能學著以前的殷燁爍,仰著頭眼地看著他,希他能到此為止,別說出自己喜歡了墨承白十年的事……
給最后保留一尊嚴。
可看著殷燁爍和唐霜年青梅竹馬,無形流出的與默契,墨承白忽然便沉黑了眸,口也燃起了一莫名的怒火。
“我倒從不知道,唐霜嫁給我之前,還有一個初。”
墨承白扯過唐霜,笑意不及眼底道:“那個人是誰,我見過嗎?”
顧宛然聞言一怔,有些驚訝地看向了墨承白。
因為這個男人對自己不在意的人,從不會去了解。
可現在,墨承白竟然主想了解唐霜的過去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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