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,你快走!別管我了!”
“不行,我決不能扔下你獨自逃生,別說廢話了,抓住我的手!”
霍明寒費力地出自己的手,想要從一片山海裏麵把自己的同伴拉起來,卻沒有想到自己本就沒剩下多力氣,
“該死的,這些幹怎麽這麽多?明明珂羅的人都退走了。”
“咳咳!”
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親兵拉了上來,霍明寒也摔倒在了上,用力地氣,嗓子像是吞了刀子一樣,就連咽口水也是痛的,
看著一串串被串起來的幹,隻覺得恐怖,這些東西,究竟還有多,是隻在這裏有,還是東門西門都已經有了?
“左康平那個家夥,該不會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吧?”
“要是我沒意識到的話,你現在就生死難料了。”
突然出現的沉穩的男聲嚇了親兵一跳,霍明寒抬眼看去,才發現一個的珂羅士兵竟然混在堆裏麵,想要趁不備襲,
而左明遠則把那人的手砍了下來,一臉漫不經心的笑容,簡直和他那兒子一模一樣,
“這樣的人,就算我沒有力氣,也別想傷到我。”
霍將軍手撐在地上站起來,揮開了左康平的手,看著一片狼藉的戰場,難掩歎息,
“我守了這麽久的南門,竟然變了這副模樣,好在是沒有讓他們攻打進去。”
“掩耳盜鈴罷了,東門沒有什麽兵力,我還以為那些家夥害怕了,沒想到是跟我玩聲東擊西那一套。”
說到這裏霍明寒才想起來什麽,有些著急地說道,
“不是讓你去援助西門嗎?你怎麽到這裏來了?”
西門的敵軍一定比這裏更多,那些險的家夥,
可左康平隻是沉默了一下,而後又掛起悉的笑容,
“他會堅持到我去的,更何況,最短的那一條路,我們走不了。”
“走不了?”
霍明寒不明白,可是左康平已經轉走了,繼續往西門的方向而去,好像在這裏隻是短暫地停留了一下。
而左康平說的那一條最短的路,大漠之上,黑影逡巡著,看起來像是吞噬了一般,偶爾發出令人膽寒的聲音,
沙漠之上,珂羅的某個士兵終於堅持不住倒在地上,那黑影就一擁而上,再留下一爬起來的空殼。
“吼!”
左明遠隻來得及看到一道黃的影在自己的麵前一晃而過,他的手比自己的腦子反應更快,一下子就揮刀出去,卻揮了個空,
他立刻往後看去,那黃野跳到了城牆的磚石上,在上麵,而後又來了幾個,踩到原本的野上,顯然是將它們當做了踏板,
而它們的目標隻有一個,那就是在中央彈琴的雲念,
“思思!”
他大聲地喊了出來,雲念也聽到了,可並沒有反應,倒不如說,全部的心全部都被灌注到了琴音裏麵,
“吼!”
那些野一起咆哮的聲音簡直就像雷鳴一樣,但城牆上的弓箭手可不是吃素的,那些離得太遠的士兵他們不到,這些妄圖爬上來的畜牲難道還不能解決嗎?
一支支箭像是雨一樣落了下去,落到那些黃怪的上,濺出了一點,可那些東西卻像是覺不到痛,反而不減攻勢地爬了上來,
“狼牙,保護好思思!”
芙蕖晃了晃手上的鈴鐺,裏麵的棉花被取了出來,發出清淩淩的聲音,
雲念在彈琴,盡管不是獨屬於珂羅的曲子,可是和的鈴鐺倒也有一點微弱的共鳴,
芙蕖扭腰往前走了幾步,腳踩在熱辣滾燙的磚石上,燙得跳腳,
不知道什麽時候從一旁的士兵上了一把刀,胡地甩了幾下,
“哼,醜東西,出現在我麵前都覺得眼睛要瞎掉了,就像你們的主子一樣,讓人看都不想多看一眼。”
不知道那些野是不是聽懂了這些話,朝著芙蕖一下子衝了過來,
看起來明顯也不太擅長使用武,刀刃從那怪的耳朵邊過,砍下一個茸茸的部位來,
雖然那些兇猛,可這位珂羅的公主明顯有著富的迎敵經驗,旋轉和跳躍帶起的弧度讓那些野作一下子變得遲緩下來,和那些被迷倒的人沒有什麽不同,
揮刀劈砍了幾個,卻總覺得揮刀的時候像是砍到了存放了百年的上一樣,
“這也太了,你們還愣著幹什麽,一起砍了扔下去啊!”
齊明這才清醒過來,趕讓一旁的士兵去幫忙,
而此刻,雲念已經閉上了眼睛,不去想現在的場景,反而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學習古琴的時候,那是對於琴完完全全的癡迷,
以往從未想過自己的琴音居然能有這樣奇妙的用,當然,也從未想過還有離魂和幹這樣奇妙的東西,
若不是芙蕖告訴的話,恐怕還會被蒙在鼓裏,
“是命運嗎?我從未想過,若是我注定要走上這樣的路,那麽在這其中,我是否還忽略了什麽?”
猛然睜開眼睛,那琴音就突兀落下一個重音,像是戰鼓聲一樣,此消彼長,左明遠砍下幹的頭顱,任憑它們被馬蹄踐踏,
而城牆上也一個接一個地扔下野的,看到這一幕,車蘭才站了起來,
“是誰?”
他目如炬,旁的野躁不安,似乎是在為死去的同伴憤怒,
城牆之上,在那琴的旁,還有一道曼妙的影子,就算是化灰他也能認出來,
車蘭的手按在座椅的把手上,那鐵質的東西一下子就變了一團,看不出原本的樣貌,
“芙蕖,好哇,芙蕖,又是你這家夥,居然敢幫著大安國的人,要是讓陛下知道了,就算是國師,恐怕也保不了你!”
他突然開始變得興起來的,隨手抓過一旁侍奉的人,巨大的力氣撕開,噴濺到了他的臉上,
茹飲,不過如此,
“很好,你們徹底惹怒我了,我倒要看看,你們還能撐到什麽時候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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