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陳初夏又接了個急單。
是個網紅要拍攝湖中人魚,酬金800。
原本的攝影師臨時生病沒法下水,秋天的湖水又特別冰涼,沒有多人愿意去。
陳初夏毫不猶豫地接單,把豆豆給燕嬸照顧。
在水里泡了一天,還扛著攝影機。
冰冷的水浸骨,到了傍晚上岸時,皮被凍得又紅又紫,整個人瑟瑟發抖。
陳初夏坐在地上,心里控制不住地懊惱、自責。
怪不得戴焰脾氣變得越來越糟糕。
在外面上班真的很辛苦,一個人撐起一個家也真的很艱難。
卻因為一點小事和他吵架,還等著他來道歉……
“喂,陳初夏,這是你這兩天的工資。”
有人把工資遞給。
整整1300元。
陳初夏想通了什麼,開心地站起“謝謝!”
回到燕嬸家,帶著豆豆心打扮。
豆豆疑問“麻麻,這麼晚了,我們是要去做什麼呀?”
“我們回家告訴粑粑,以后他不是一個人支撐家庭啦。
我可以陪他一起賺錢養家,一起努力經營一個家庭!”
陳初夏相信,只有努力,就沒有過不去的坎。
夫妻之間就是要同舟共濟、患難與共。
特地穿了條的泡泡袖連。
歐紗的材質帶著宮廷風,就像是的公主。
豆豆和穿同款,一大一小開開心心地往戴焰公司出發。
燕嬸看著們,拍了拍腦門“這什麼腦,純冤種大傻子吧!”
不放心地趕打車跟上。
陳初夏抱著豆豆來到裝修公司,一路上全是回憶。
戴焰曾經告訴,公司看起來很大,其實每個月
不敷出,一個月就賺一萬多。
除去房貸車貸,所剩無幾。
這三年來他過得真的很艱辛吧。
怪不得他想壯大公司,想賺更多的錢。
陳初夏想,等會兒見面得道個歉,再把1300給他,告訴他、愿意陪他一起壯大公司。
可偌大的裝修公司早已下班,從前臺到設計部、材料部,全都沒人。
只有辦公室那邊還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。
陳初夏疑地抱著豆豆走過去。
以為戴焰是在里面辛苦地加班,可剛到門口,卻見門微敞開,地上散落著士、高跟鞋,男士襯衫……
而辦公桌上,一個人正趴著,有男人在后做著男間最親的舉。
那張臉……
是戴焰!
陳初夏整個人徹底僵住,臉上的笑容在頃刻間消失。
就像是春天里綻放的花朵,忽然被暴風雪砸下。
如遭雷劈地愣在原地,驚恐機械地抬起手蒙住豆豆的眼睛。
里面的人并沒有察覺來了。
那人還在說“啊……戴總……聽說你妻子都跑了……還不去找,還有心思……啊……”
“哈狗一只,最多明天就會爬回來向我搖尾乞憐!”
“哎喲~好歹是你老婆,這麼說怕是……啊……”
“又土又丑,不解風。要不是看能當個免費保姆,我早就和離婚!”
陳初夏大腦一片空白。
他讓省吃
儉用不化妝不護,換來的卻是又土又丑?
結婚三年辛辛苦苦為他持家務、照顧父母,帶孩子,他只覺得是免費的保姆?
無數個日日夜夜的付出,所有的包容妥協,在他眼中只是哈狗?
戴焰!
戴焰!
所有的緒在這一刻轟然發。
“為什麼!為什麼要這麼對我!”
陳初夏歇斯底里地哭著,將豆豆放在門口,推開門沖進去,對著戴焰就是拳打腳踢。
那人嚇得“啊”地一聲尖,連忙撿起服裹住自己,慌慌張張地往外跑。
戴焰看到,一點也沒有心虛,反倒憤怒斥罵
“誰允許你來公司?給我立即回去!”
“回去?回不去了……永遠回不去了!”
陳初夏哭得眼睛鼻子通紅
“我要和你離婚!我要起訴你婚出軌!讓你付出應得的代價!”
轉就往外走,準備去抱豆豆。
可戴焰卻一把將扯回來,“砰”地一聲關上門。
“陳初夏,你夠了,多大點事兒,至于嗎?
天下哪個男人不出軌?世界上沒有不腥的貓,男人都這樣!”
“不!你是騙子!”
陳初夏崩潰地捶打著他“結婚時你怎麼說的?
你說你吃醋,你說我們永遠只有彼此,絕不會和任何異接!
為了你,我沒有接別人的幫助,哪怕是整天泡水里給人拍照,我也離異遠遠的。
可你呢!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!”
“別人?異?”
戴焰敏銳地抓住重點,一把抓住陳初夏的手
r> “誰會幫你?宗厲?還是那個秦?”
“是秦對不對?你是不是和他睡了?”
陳初夏被得手腕都快斷掉,想到豆豆還被關在外面,掙扎
“我沒有!你放開我!我和你再沒有任何關系!讓我出去!”
“呵!不敢承認了?果然是睡了!”
“陳初夏,你怎麼就這麼賤呢?”
戴焰一把掐住的脖頸,將“咚”地一聲按在辦公桌上。
“怪不得這次出去能堅持三天不回家,找到大款了就想把我甩了?”
“我告訴你陳初夏,你這輩子只能是老子的人!”
“老子讓你犯賤!讓你去外面勾引男人!讓你不守婦道!”
戴焰每說一句話,就抬起手“啪啪啪”地甩陳初夏掌。
陳初夏被打得角流,大腦一片模糊。
外面的豆豆還不斷拍門
“麻麻……麻麻……”
那哭喊聲撕心裂肺。
陳初夏聽到豆豆的哭聲,眼前是戴焰那張猙獰憤怒的臉。
企圖掙扎,可戴焰就像是發瘋一般,力氣大得驚人。
打了還不夠,還手扯的服。
“讓我看看他你哪兒了!這里給別人看過是不是?這里他過是不是?
賤人!臭婊子!”
邊說他邊“嚓嚓嚓”地扯陳初夏的子。
歐紗的連很快被扯得襤褸不堪。
他那糙的大手還在陳初夏上蠻橫地擰、打。
外面燕嬸本來跟來,可是好巧不巧堵車跟丟。
想到秦驍騎賽,第一時間撥通秦驍的電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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