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臨訂婚前又取消了,噯,你知不知道啊?”
“這個我真不知道。”孟迎舉手發誓。
那陣子剛好有拍攝任務,出國去了,前一天鐘黎還在電話里跟說,第二天就要跟傅家的人一起吃飯了,讓幫忙選哪條子好看,哪條項鏈更搭一點。
結果等回來,訂婚已經取消,還沒來得及問清楚緣由,鐘黎就出了車禍,把什麼都忘得干干凈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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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趙星璨婚禮,鐘黎和孟迎在新娘化妝間陪新娘,為了跟們說話,趙星璨特地把其他伴娘都趕了出去。
的好奇心已經在昨天發作得差不多,今天忍住了沒提傅聞深的事。
沒問,鐘黎卻主向取經,學習尋找男人出軌證據的先進經驗。
“出軌?”化妝師正給趙星璨化妝,不方便扭頭,眼珠子非常努力地從眼角斜過去:“你怎麼突然問這個?”
趙星璨的婚禮就在泊云酒店宴會廳舉辦,鐘黎點了舒芙蕾,一邊用著甜食,一邊幽幽嘆息:“家家有本難念的經。”
趙星璨眼睛瞪大一圈,聰明的腦袋瓜子自行抓到重點:“難道是聞深哥?”
鐘黎憂傷而沉痛地點頭,挖起一勺油。
孟迎在一旁嗑瓜子,對傅聞深又一次被敗壞的人品深表同。
趙星璨整個人都震驚了:“沒想到聞深哥是這種人!”
突然領悟到了什麼關鍵,自言自語道:“怪不得……”
怪不得鐘黎好端端地突然不訂婚了,原來是因為傅聞深出軌。
趙星璨對他的好基于他與鐘黎的相配,此時一下跌到負值,也顧不上化妝師的作,拎著婚紗從椅子上轉過來,扎起架勢開始分自己的寶貴經驗。
“阿黎姐,你別為這種渣男難過。這個世界上不腥的男人比三條的□□還難找,有些男人看起來正派,那只是裝得好。尤其是傅聞深這種男人,混跡于商場,能接到的人很多,太多,沒幾個能真的潔自好。不過他們在這種事上的智商能一下子拔高兩百八,每天回家之前把聊天記錄刪得干干凈凈,或者把小三名字備注客戶,這都是小意思。你想抓到他們的證據,得學會出其不意。”
鐘黎聽得專心致志,并沒有這個需求的孟迎也不由得豎起耳朵。
鐘黎:“展開說說。”
“單純的-出軌和神出軌是兩套不同系,神出軌要更復雜一點,因為通常包含前者。你想問哪一種?”趙星璨仿佛一個業界專家,先給拋出兩個選項。
鐘黎出兩手指:“第二種。”
趙星璨神不凝重起來,嘆了口氣:“沒想到聞深哥是這種人,他在我心里的濾鏡碎了。”
鐘黎深沉道:“人不可貌相。”
“神出軌,說明他對第三者是有的,人只要陷,一定會有炫耀的本能,把碼設對方的生日或者紀念日啊,發朋友圈或者微博秀恩啊,或者把對方的照片設置屏保……越是地下,越會忍不住在一些自以為蔽的地方暗秀,家里要是很干凈,貓膩可能藏在其他地方了。”
“阿黎姐,你去過他的公司嗎?”
鐘黎想了想,以前致力于做一個賢惠妻子,每天老實本分地在家等著。傅聞深對那麼冷淡,連家都不回,辦公室就更不會讓去了。
搖頭:“好像沒去過。”
趙星璨道:“那你可以搞一次突然襲擊,到他的辦公室看一看。你從來不去辦公室,他本不會防備,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線索。”
-
傅聞深在開會時,收到司機老張發來的信息。
鐘黎已經到達君度樓下。
來之前并未跟他打過招呼,老張說,給他帶了午餐,說要給他一個驚喜。
負責五號大樓擴建項目的主管正在匯報工程進展,傅聞深招手來路航,低聲吩咐了什麼。
路航點頭,快步從會議室出去。
鐘黎并不知道憨厚的張叔每天都把出賣得徹徹底底,拎著保溫食盒,踩著高跟鞋款款走進君度大廈一樓大廳,朝前臺走去。
漂亮的前臺禮貌詢問:“士您好,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?”
看看,連前臺都不認識這個老板娘。
鐘黎發覺自己確實來得太了,微微一笑,老板娘式的溫口吻道:“你好。我找你們傅總,請幫我開下門。”
前臺態度中規中矩,循例問:“請問您有預約嗎?”
“我見他不用預約。”老板娘這點特權還是要有的,鐘黎道:“我是……”
“鐘小姐。”一道清朗聲音突然出現,打斷未說話的話。
路航人長得帥,格溫和,在員工中的人氣很高。他走過來時,前臺孩臉上的笑容都更好看了幾分:“路總助。”
路航點了下頭,特別代:“鐘小姐是傅總的貴客,以后見到直接放行就是。”
到公司來找傅總的人,除去客戶,很有年輕,更從未有人有過這種待遇。
前臺孩有些意外,看鐘黎的眼神不免多了些下意識的打量:“不好意思鐘小姐。”
鐘黎瞧著路航,對他的稱呼表示不滿:“以后在外面我夫人。”
路航保持微笑:“好的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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