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黎讓人栽種上對貓咪友好的花草,添置藤椅和秋千,在草坪上挖出一個長五米的池塘,等池塘完工之后,引水源,買些小金魚放進去,西西就可以每天賞魚了。
施工的最后一日下午,西西躲進傅聞深書房睡覺,鐘黎拿著沒看完的小說,進去陪。
坐在傅聞深的椅子上,喝著鮮榨果,吃著吳阿姨做的小點心,悠哉地看書。
這本《這個替黑化了》比上一本彩得多,黑心小白蓮人設的主角神擋殺神佛擋殺佛,狠狠打了那些曾經虧待自己的人的臉,對痛哭流涕懇求原諒的渣男不屑一顧,鐘黎看得十分欣,直到最后幾頁,劇突然急轉直下,主角和渣男毫無預兆地HE了。
鐘黎不喜歡這個結局,把書扔到一邊不看了。
西西團在上睡得正香,鐘黎不能移,百無聊賴的目在傅聞深書房里四逡巡。
傅聞深的書房和他的辦公室如出一轍,整齊的書柜,除了電腦鼠標毫無雜的桌面,幾樣昂貴但看起來并沒什麼特別的擺設。
鐘黎看了一圈,視線最后停留在那格碼鎖的屜上。
想了想,手輸:725721。
開了。
屜里東西不多,一份年份久遠、紙張微微泛黃的樂譜;幾張同樣久遠的病歷和收據;還有一張照片。
樂譜是貝多芬《悲愴奏鳴曲》的第一樂章,曲譜其中一行的右側,添了幾個用黑鋼筆繪制的音符。
鐘黎并沒學過鋼琴,但發現自己樂還不錯,看得懂曲譜,這幾個音符很明顯并不屬于這首曲子,掃了幾眼,如果換簡譜,剛好就是:725721。
原來傅聞深的碼是這麼來的?
那幾張病歷紙和收據來自一家寵醫院,手工填寫的字跡已經消退,主人姓名、醫生簽字、日期,全都看不清楚。
那張照片上是一個大約八九歲的孩,穿著白子,即便褪嚴重,依然看得出致漂亮、家境很好。
大概是摔倒了,白子沾了一污泥,拎著自己的小皮鞋,兩只腳也臟兮兮的,腳站在路邊的石磚上,扭開頭看向一側,好像在跟誰生悶氣。
旁邊不遠蹲著一只和一樣臟的貓,烏漆嘛黑的泥染了滿,幾乎看不出原本的。
這是誰?
鐘黎把樂譜和病歷都放回去,拿起照片研究。
約覺得這個孩的側臉和自己有一點像,但十幾年前的照片,又是側臉,很難看得出來。
不記得自己有過這樣的時候,的家境也并不好。
況且,八九歲時候的,不可能認識傅聞深。
是傅聞深的白月嗎?
旁邊那只貓是的?
寵醫院的病歷屬于那只貓?
鐘黎眉頭越蹙越。
難道……西西跟一樣,也被當做了替?
畢竟不是所有的貓都能活到十幾歲高齡,那只貓現在可能已經過世了吧。
看看在上睡得無知無覺的西西,想想對傅聞深異于別人的粘人,而傅聞深只把當做別的小貓咪的替……鐘黎痛心疾首。
太過分了!西西做錯了什麼?
鐘黎怒火蹭蹭蹭地上漲,用手機拍照保存下來,然后把照片放回屜,狠狠關上。
傅聞深這個可惡的渣男!
-
那日在馬場,傅聞深的話讓黃寵若驚,卻不敢真的去打擾,直到這天接到鐘黎的邀請。
他十分激且重視,認為這是他深哥和小黎姐對他的偏與看重,必須得去,不然就對不起深哥對他的殷殷期。
來之前他洗了個大澡,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凈凈,新服新鞋新子,指甲也特地修剪過,生怕自己上的流里流氣玷污了小黎姐那只潔白優雅如公主一般的貓。
出門時剛好到兄弟們來找他去看球賽,他吞吞吐吐不想自己的去向,其他幾個一看他這樣就知道有貓膩,把人按住一通嚴刑問,聽說他要去深哥家看貓,二話不說把球賽門票一扔,一起轟到了天阜灣。
吳阿姨從可視門鈴看到幾顆五六的腦袋差點保安,好在鐘黎及時聽見他們的呼喚,讓吳阿姨開了門。
上樓時,吳阿姨已經準備好了鞋套,幾人老老實實地換上,乖乖巧巧地走進來。
鐘黎正在看舞蹈比賽,纖長的手指往右邊一指:“西西在臺玩,你們去找吧。”
他們來的時機很好,西西剛剛睡醒吃飽喝足,正在屬于的三百平米的大臺賞魚。
自從小金魚放進水里,西西趴在池塘邊上就沒挪過窩,興致上來就爪子進去撈兩下,嚇唬嚇唬它們。
幾個人去臺找貓,不一會鐘黎就聽見那邊傳來此起彼伏的“喵喵”聲。
西西聽見腳步聲緩慢但不失敏捷地爬上臺新安置的架子上,蹲在頂端,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的一群傻子。
黃幾人在臺圍著貓轉了大半個鐘頭,誰也沒著一貓。
看夠了貓,從玻璃門回到房子里,客廳已經擺好飲料、果盤和點心,鐘黎笑瞇瞇地向他們招手:“過來。”
幾人人走到來乖巧地坐到沙發上,鐘黎看著黃說:“你坐到Gigi了。”
“誰是Gigi?”
大家左顧右盼,直到黃從背后掏出一只穿著服的玩偶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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