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種社平臺都玩,微博沒花多心思經營, 偶爾分點日常上去, 陸陸續續自己漲了幾萬。
這幾個月一直沒登錄過,碼都快忘記了, 試了好幾次沒功,點開微信問孟迎。
Li:【我微博賬號碼是多】
Ying:【?你的碼你問我?】
鐘黎理直氣壯:【我忘記了】
孟迎:【你自己都忘記了我怎麼會知道!我又不是你的備忘錄】
Li:【看來你不夠我】
Ying:【……】
孟迎罵罵咧咧發來一串字母和數字的組合:【你試試這個】
事實證明備忘錄姐妹比自己的腦子要可靠,鐘黎功登錄上去了。
將剛剛拷貝的當年團終試的視頻發上去,同時艾特《起舞吧》節目組與羅宛瑩本人。
【六年前考試現場隨便跳的舞蹈, 沒想到讓有心人惦記了這麼久,本人接崇拜, 但不接模仿, 請@《起舞吧》@羅宛瑩就剽竊我的原創作品《明月生》一事公開道歉,下架全平臺所有相關視頻, 并將依靠《明月生》所獲得的所有形式的收益歸還我本人。限時三天哦】
《起舞吧》是幾位業界著名舞蹈家聯合創辦的一檔舞蹈選秀節目,憑借著極強的專業從一眾節目中殺出重圍,第一季大獲功, 不僅讓幾名選手火出圈,還捧紅了年輕導師張安安。
第二季從開播之初就獲得了超高關注度, 人氣很高的張安安被人頂替這事還曾短暫地上過熱搜榜, 只是沒掀起多大水花便很快消失了。
作為張安安的取代者, 羅宛瑩靠著已經驗證功的同款營銷路線和節目組明里暗里的力捧, 踩著張安安的肩膀, 剛開播幾期就被捧上神壇, 圈了一大波。
《明月生》確實讓羅宛瑩一炮而紅了, 沒白費心積慮地將舞蹈復刻出來。
不知是覺得鐘黎失憶沒威脅, 還是仗著背后有人捧有恃無恐,明目張膽地拿《明月生》來給自己造勢,漫天通稿營銷天才舞蹈家的人設。
在會客室聊這件事時,張安安就嘲諷地說:“還真是‘藝’高人膽大,夠狂的。”
當時鐘黎道:“是有點野心在上的。”
除了上學時的那點小糾紛,鐘黎以前并未怎麼在意過這個人。
自認跟羅宛瑩沒什麼過節,不過是在孟迎被冤枉的時候,護了自己姐妹一把,哪就值得被如此深重地記恨,在背后搞這麼多事。
如果不是這些事,甚至沒有發現,原來羅宛瑩一直像毒蛇一樣鷙地盤伏在四周。
這條微博發出之后,很快收到評論。
【嗚嗚嗚老婆終于出現了】
【啊啊啊啊原來這支舞蹈是你的,我超的】
【博主是跳舞的?還跳得這麼好?救命,我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】
【支持維權】
【誰剽竊我鵝的作品?馬上給我死!!!】
青云食堂的飯菜不好吃,鐘黎沒吃多,剛剛下班的傅聞深也沒吃晚餐。
他帶鐘黎去吃法餐,餐廳環境很好,調雅致,紅酒來自鐘的酒莊,戴著蝴蝶領結的外國樂手為他們拉了一支舒緩的小提琴曲。
鐘黎全程忙著低頭打字,回復評論。
的們雖然不多,但對被剽竊的事同仇敵愾,非常支持維權,集思廣益地給出主意,有人熱心地幫買了熱門,有人到《起舞吧》博下去發聲,請方回應這件事。
直到回天阜灣,下車時還低頭看著手機,像尾一樣綴在傅聞深后,跟著他走。
電梯里,傅聞深幾次偏頭看,都沒有發現。
進了家門,練地坐到凳子上,把腳翹給傅聞深,晃了晃:“幫我掉。”
傅聞深幫掉靴子,又摘掉上的外套。
鐘黎拿著手機往里走。
剛走兩步,手里忽然一空,手機被人走了。
立刻扭頭,傅聞深拿著的手機,按掉屏幕,擱到一旁。
“你干嘛,我在和我的聊天呢。”
手去夠手機,半途被人截住,傅聞深著手:“你已經玩了兩個小時。一定要和他們聊?”
從他見到,總共不到三小時,一大半時間都在看手機。
“你又不聊天,”鐘黎說,“我還不能和別人聊嗎?”
傅聞深問:“你想聊什麼。”
還真要陪聊?鐘黎挑眉:“那要不聊聊,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暗我的?”
傅聞深靜默幾秒,松開的手,面無表地從面前走開。
鐘黎眼梢的笑意都不住,背著手慢悠悠地踱步過去,跟著他進臥室。
傅聞深抬手解領帶,從他前走過,發出一聲幽幽的嘆息:“像我這麼漂亮又可的靚,要是沒有人暗我,我會很傷心的。”
傅聞深沒搭理。
鐘黎走過去,看他沒反應,又轉走回來,一副失落哀婉的語氣:“既然這里沒有人暗我,那我還是去別的地方……”
話沒說完,被人撈住腰帶到懷里。
傅聞深抱著,黑漆漆的眼垂下來:“鐘黎,別太得意。”
鐘黎輕哼一聲,從他懷里出來,扭頭往帽間走:“我不和你說話了。從現在開始,我只和暗我的人說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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