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文熙又哄又騙,好不容易才讓陳嬤嬤等人把給扶了下去。
現在辦春日宴的主人家喝醉了,賓客還在暢飲開懷呢!
崔文熙不放心,先跟宴席上的柳氏等人打了聲招呼,隨后去廂房看了看。
陳嬤嬤已經伺候平躺下了,崔文熙在外頭小聲問:“嬤嬤,可有喂過平醒酒湯?”
陳嬤嬤應道:“已經用過了。”
崔文熙:“那就好。”
陳嬤嬤無奈上前,心疼自家主子道:“這些年自許駙馬去世后,殿下就熬得艱難,今兒主辦春日宴應是高興的,一時開懷多飲了幾杯,現下外頭連個主兒都沒有,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。”
崔文熙安道:“陳嬤嬤且安心,有永寧長公主在,我亦會幫襯著,不會出岔子。”
陳嬤嬤點頭,“那有勞慶王妃了。”又對婢道,“趕去玲兒來,聽候慶王妃安排。”
芳凌知崔文熙也飲了不,連忙讓仆人送上一碗醒酒湯給用,說道:“娘子可莫要再貪杯了,恐誤了事。”
崔文熙應道:“我知道。”
待用了醒酒湯,便前往如意館找永寧長公主,年紀輕,不便同那邊的男賓們應酬,讓永寧出面最適宜不過。
于是兩人分工合作,崔文熙負責賓,永寧則負責男賓。
商議好后,崔文熙繼續回到宴席上陪賓們用膳,常年持中饋,安置府中大大小小事務,這點意外倒難不住。
三道湯羹傳上來時,芳凌知道食豆腐羹,特地給盛上半碗。
不一會兒管事的玲兒過來,崔文熙問用完午膳后去哪里吃茶,應道:“回慶王妃,凌香閣那邊的茶房已經備好了,隨時可過去。”
崔文熙點頭,又問:“休憩的客房可安排好了?”
玲兒:“安排好了,就在凌香閣里。”又道,“男賓安排在松濤亭那邊。”
崔文熙叮囑道:“太子的客房可要謹慎著些,勿要出岔子。”
玲兒:“奴婢明白。”
崔文熙抬手示意可以下去了,又接著嘗了兩口豆腐羹,另外兩道清燉羊湯和天麻鴿湯沒用。
直到最后三品甜點和果品傳上桌,這場宴飲才算接近尾聲。
侍們呈上來的牛糕香濃郁,潔白如霜;咸口的松餅烤得金黃焦香,皮薄陷兒足;杏仁醇厚香,口細膩。
崔文熙覺得杏仁還不錯,也用了許。
待郎們酒足飯飽后,三三兩兩前往凌香閣吃茶消食,若是覺得困倦,也有客房供們小憩。
下午還有擊鞠、聽評彈、看戲、打葉子牌等娛樂活,人們吃茶的吃茶,聊天的聊天,小憩的小憩,自行安排。
把眾人安置妥當,崔文熙才到翠微軒歇了會兒。
飲了酒,睡得很沉,自慶王從魏州回來后從未睡得這般酣沉過,可見平日里過得并不省心。
芳凌見睡得香甜,悄悄退到外頭候著,下午貴們還要游覽園子,聽評彈看戲曲,擊鞠什麼的,也需要安排,需養足神應付。
待到未時,凌香閣那邊的賓們有的開始去瑤臺小筑那邊聽評彈,有的則去游覽園子,陸續有人走。
崔文熙也僅僅只歇了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,就起洗漱去招待賓們。
曹老太君看《琵琶記》,是長輩,崔文熙不敢怠慢,親自去作陪。
當時太子趙玥也在那邊的,被老人家纏著不了,見到崔文熙過來,才稍稍耐著子應付了會兒。
曹老太君問起平,崔文熙應道:“平吃醉了酒,這會兒還歇著呢。”
曹老太君搖頭道:“那丫頭重重義,可有時候太過重也不好。”又道,“許駙馬走了三年多了,還出不來,往后余生可要怎麼過喲。”
崔文熙:“嬸嬸說的是。”
曹老太君笑瞇瞇地看著,慈道:“你這個做皇嬸的通,與私甚好,可得多勸勸才好,要不然活到我這個歲數,還有得煎熬。”
崔文熙應聲是。
旁邊的趙玥忍了許久,才問了一句,“阿姐現下還歇著嗎?”
崔文熙:“我過來時曾去瞧過,還沒醒酒。”
趙玥蹙眉,“外頭這麼多賓客,撂下了要如何安排?”
崔文熙:“殿下且寬心,有我和永寧長公主,我們應付得來。”
趙玥沒有答話,他知道擅理中饋,宗族中公認的一把好手,有持定不會出岔子。
在這邊陪曹老太君看完《琵琶記》后,崔文熙便去了一趟擊鞠場,那邊鑼鼓陣陣,由永寧主持擊鞠賽事。
慶王也在那邊的,坐在臺下拳掌。
見到崔文熙時,他沖笑道:“元娘,等會兒我們也去過把癮。”
崔文熙正幾頭忙,就沒心思擊鞠,回道:“四郎自個兒上,我不得空。”
前去跟永寧說了陣子話。
沒一會兒玲兒來尋,崔文熙又離去了。
晚些時候平酒醒,聽到鑼鼓聲聲,馬蹄陣陣,迷迷糊糊問:“這都什麼時辰了?”
陳嬤嬤上前應道:“回殿下,已經是申時一刻了。”
平“哎喲”一聲,猛拍自己的腦門道:“瞧我這記,今兒高興貪杯,竟把正事兒給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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