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!”
“你莫要賭我!”
外頭的薛嬤嬤聽到廂房里的兩口子爭執起來,趕忙進來勸和。
崔文熙明明幸災樂禍,上卻不饒人,指著他道:“趙四郎你若敢休妻,我跟你沒完!”
趙承延憤怒道:“毒婦!慶王府容不下你,信不信明日我就讓你滾!”
薛嬤嬤打了他一下,怒斥道:“郎君莫要胡來!”又沖芳凌道,“趕把你家主子扶下去,莫要鬧生傷了。”
芳凌依言把崔文熙哄走了。
廂房里的趙承延氣得不行,若不是薛嬤嬤勸說,估計當場就要寫休書休妻。
另一邊的芳凌則了把冷汗,生怕他手打人。倒是崔文熙無比淡定,暗問道:“我方才的演技如何,可比得上別院那小妖?”
芳凌:“……”
真的是服了!
崔文熙:“方才若不是薛嬤嬤攔著,那廝多半就寫休書了。”
芳凌哭笑不得,“娘子出息一點,休書名聲不好,得拿和離書。”
崔文熙倒不在意這個,說道:“我反正已經聲名狼藉了,無所謂。”又道,“不管他是不是在氣頭上說要休妻,只要有這個念頭就是好的。”
芳凌一時不知該說什麼。
崔文熙心中愉悅,走路的姿勢趾高氣揚,活像一只驕傲的公。
這不,當天晚上趙承延輾轉難眠,開始認真思考到底要不要放棄崔氏。
往日鬧和離,他不允,而今不鬧和離了,他反倒容不下了。
也不知是冷戰的時日太長讓他心生疲乏,還是雁蘭確實上了他的心,他對的愧疚日益漸增,甚至產生了替謀前程的想法。
有些念頭一旦開啟,便再也無法制止。
就在夫妻二人因雁蘭拉扯時,妹夫馮正調任的日子到了,夫妻離京那天崔家人送他們出城,崔文熙也前去相送。
臨別時崔文姜到底不放心,握住的手道:“這次三郎能去淞縣,全靠阿姐想法子幫襯,可是我卻幫不了你什麼。”
崔文熙眼神溫道:“二娘只要把自己照顧好就不錯了,京里頭有我和大哥照料,爹娘無需你心,你夫妻二人去了那邊定要齊心合力奔前程,方才不枉崔家對你們的扶持。”
崔文姜點頭,“阿姐對我的好,我都記下了,待我們過去安頓妥善,再回來探你們。”
崔文熙:“去了那邊,有什麼事只管書信回來,若是我這個做長姐的管用,便替你管管,若是不行,就得靠你自己了。”
崔文姜窩心不已,撒道:“還是長姐疼我。”
崔文熙的臉兒,“一母同胞的親妹妹,不疼你疼誰?”
崔文姜把三個孩子喚過來,他們齊齊了一聲姨母。
崔文熙憐地他們的小腦袋,說道:“去了淞縣,你們仨兒可要乖順聽話著些,勿要給你們阿娘添堵,知道嗎?”
三個孩子紛紛點頭。
崔文熙給他們帶了些小玩意兒,讓芳凌拿出來分給他們玩耍。
眾人在城外耽擱了許久,才送別崔文姜夫妻離去。待他們的馬車越走越遠,再也看不到蹤跡后,一行人才打道回府。
崔文熙跟金氏共乘一輛馬車,金氏心中到底不舍,紅著眼眶道:“從小到大,二娘還是頭一回離京。”
崔文熙:“阿娘莫要傷心,已經長大了,我看翅膀比我還,去淞縣一點兒都不怯場。”
金氏重重地嘆了口氣,“是啊,你們都長大了。”頓了頓,“也不知什麼時候你才能像那般,能遇到一個知冷熱的人,膝下養倆孩子。”
崔文熙嫌棄道:“阿娘就只有這點出息,你得把眼界打開一點,正如你先前所說,我離了慶王便是二嫁婦,且無生育,哪個門當戶對的男人瞧得上呀?我何必自尋苦吃,好不容易從這個坑跳出來了又進另一個坑沒完沒了?”
聽到這話,金氏不由得急了,“那你想怎地?”
崔文熙幻想道:“我覺得永寧的日子過得不錯。”
金氏“哎喲”一聲,啐道:“長公主吃喝嫖賭樣樣都來,你學作甚?”
崔文熙并不認同,“那日子快活的,反正我不會再上當了,倘若又進一個坑像以往那般,那還是孤一人好。”
金氏苦口婆心道:“你現在年輕,不知道一個郎沒有當家人和后代依靠的難,哪怕你再嫁做繼母也好過孑然一。”
崔文熙:“我沒興致去做后娘。”
金氏:“你可以挑年紀大一些的,不用你去替別人養兒子,只要對方品行端正,無不良嗜好,且樣貌段佳,最好是鰥夫,沒什麼妾室,會省心許多。”
崔文熙撇,“我為什麼就不能挑小郎君呢?”
金氏:“???”
崔文熙想起那日在暢音閣替永寧烹茶的年郎,發夢道:“小郎君極好,溫順聽話,又不多事,高興就哄哄,不高興就扔一邊,可比做繼母有意思多了。”
金氏沒好氣掐了一把,“你這哪是尋夫君,是養男寵,沒個正經!”
崔文熙沒有答話,心想男寵就男寵吧,反正再讓跳坑肯定是不可能的了。與其去做繼母做續弦靠男人,還不如自己養個男人玩兒。
當然,最好是年輕鮮的,因為沒甚經驗的容易打發些,不似老油條纏人。
小士: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托啦 (>.
一朝醒來,她不僅成了需要坐輪椅的殘疾人,還被替代胞姐扔進了陵墓陪著一個躺在棺木裡的男人,沒錯,她就是那個活人陪葬. 在這不見天日的陵墓中度過漫漫黑夜,一朝突然被匆匆換走,因爲帝王有旨,欽點她這個殘廢嫁給戰功赫赫的九王,其實只爲羞辱! 九王帶領千軍萬馬守衛邊關,戰績輝煌天下皆知.但某一天,聖旨下來,要他娶一個雙腿殘廢坐在輪椅上的女人.這是個偌大的羞辱,他暫時接受;不就是個殘廢的女人麼?和一件擺在角落裡接灰塵的花瓶有什麼區別? **** 然而,當做了夫妻後,才發現對方居然如此與衆不同! 這個打小混在軍營裡的九王有三好,成熟,隱忍,易推倒! 這個實際上根本就不是殘廢的女人有三毒,嘴毒,眼毒,心更毒! 火熱的生活開始,其實夫妻之間也是要鬥智鬥勇的. **** 紅燭搖曳,洞房花燭. 男人一襲紅袍,俊美如鑄,於紅燭輝映間走來,恍若天神. 走至喜牀前,單手拂去那蓋在女人頭上的蓋頭,眸色無溫的掃視她一遍,他的眼神比之利劍還要鋒利.審視她,恍若審視一個物件. 女人任他審視,白紙一樣的臉上無任何表情,眸子清亮,卻獨有一抹高傲. 對視半晌,男人拂袖離去,女人收回視線閉上眼睛。
他弒血天下,唯獨對她溫柔內斂,寵她一世情深!
二十二世紀的神棍女異師云嬋,一朝穿越,竟嫁了個權傾朝野的異姓王爺。可打遍天下無敵手,克天克地克空氣的她,一面對那位爺就立馬變弱雞,只能任其欺凌索取,各種耍流氓。某天,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逃出去,結果竟因為呼吸困難不得不回到他身邊。這不科學!某偏執王爺笑的一臉妖孽:“認命吧嬋兒,乖乖留在本王身邊不好嗎?”“……”云嬋想不明白,卻也毫無辦法。直到很久,塵封的記憶被解開,她才知道,原來他是她前世欠下的債。
【男主篇】 梁知舟一生沉浮,越過屍山血海,最後大仇得報成了一手遮天的國公爺。 人人敬着他,人人又畏懼他,搜羅大批美人送入國公府,卻無一人被留下。 都說他冷心冷情不知情愛,卻沒有人知道。他在那些漫長的夜裏,是如何肖想自己弟弟的夫人,如癡如狂,無法自拔。 他最後悔的一件事情, 便是沒能阻止她成親,哪怕拼死將她救出,得到的只是一具屍骨。 所幸他重生了,這次那怕冒着大不韙,他也要將她搶回來。 沒有人比我愛你 在你不知道的歲月裏,我已經愛了你很多年 —— 【女主篇】 虞念清出身樂平候府,生得冰肌玉骨,容貌傾城,不僅家中和順,還有樁令人豔羨的好親事,京中無人不羨之妒之。 可無人知,她夜夜所夢,與現實恰恰相反。夢中,她那才學雙絕的未婚夫勾引她人,而素來對她慈愛有加的祖母卻爲了家族利益強逼她出嫁,再後來,母親兄長接連出事,一夜之間她引以爲傲的一切都成了鏡花水月。 夢醒後,爲了化險爲夷,虞念清將目光對準了前未婚夫的兄長—— 那個善弄權術,性子自私陰鷙的、喜怒不定的天子近臣,梁知舟。 虞念清膽顫心驚走過去,望着面前如鬆如竹的的男人,猶豫很長時間才下定決心問:“你能不能幫我?” 男人俯身捏起她的下頜,俊臉隱匿在陰影裏,看向她目光沉沉,“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,你可想好?” —— 【小劇場】 虞念清記錄日常的生活的小冊子被發現,上面這樣寫着: “梁知舟很危險,但是他願意幫我” “晚上做夢夢見了一個和梁知舟很像的人,他一直親我” “梁知舟變了樣子,我很怕他” “原來那幾次夢中親我的人都是他” “我想起我們的上輩子了” “他是壞人”(被劃掉) “他很愛我” “我想我也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