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寧也道:“是啊,今日端午,什麼要事去得這般匆忙?”
崔文熙故作道:“這也怨不得他,方才別院那邊傳來消息,說那郎摔了一跤,落了紅,他這般心急也在理之中。”
聽這一說,端王妃替打抱不平道:“四嫂也真是忍得,那外室,一個無名無分的東西,仗肚行兇,都爬到你頭上來了,還得下。”
淮王妃也附和道:“是啊,著實過分了些。”
郎們七八舌議論起那外室,皆替崔文熙不值。
起初們還覺得到底有些不知好歹,畢竟是自己無生育,本就理虧了,卻容忍不下那外室。
如今看到慶王的態度和舉,全都覺得冤枉,哪個主母得了被這般輕視?
在一旁伺候的芳凌默默地聽著眾人對慶王的討伐,心想自家娘子委實好手段,一下子為們口中的可憐人。
想到崔文熙曾說過要慶王求和離的言語,說不準還會榨他一筆。
這場端午宴功把崔文熙塑造了害者的形象,不止郎們同,另一邊的圣人也覺得慶王出格了,倘若國公府追問起來,慶王是沒法說清楚的。
為了一個無名無分的東西棄正妻不理,著實荒唐。
話又說回來,像他們這類人,娶的正妻皆是有頭有臉的高門貴族,斷不會發生寵妾滅妻的行為來打妻家的臉,因為會被家族群恥笑。
下午晚些時候崔文熙回府,慶王并未回來,聽家奴說留在別院的。
芳凌伺候換家常服,說道:“娘子好手段,今日慶王的舉,是徹底讓人瞧不起了。”
崔文熙笑了笑,“明兒你讓劉婆子過來一趟。”
芳凌應聲好。
崔文熙換好裳,坐到妝臺前,輕輕鏡中那張漂亮的臉龐,淡淡道: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想我崔氏為慶王府勞到至今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。起初想著拿了嫁妝和離便罷了,如今,我瞧上的可不止嫁妝那點東西。”
芳凌抿笑,“城郊燕云山腳下的莊子倒是極好的。”
崔文熙點頭,贊許道:“那邊的數十畝地也不錯。”
芳凌:“城南大興坊的鋪子也不錯。”
崔文熙“唔”了一聲,自言自語道:“瞧瞧,我真是個貪得無厭的人。”停頓片刻,“做這樣的人好,要不然我以后怎麼養得起小郎君呢?”
芳凌:“……”
翌日劉婆子來了一趟慶王府,崔文熙問起昨日雁蘭摔跤的形。
劉婆子如實告知。
崔文熙認真聽著,就不信雁蘭落紅,多半又是作妖。故意在劉婆子跟前訴苦,不痛快道:“慶王愈發不統了。”
劉婆子也跟著附和,“那雁娘子到底是個外室,就算懷有孕,也無名無分,老奴瞧著,確實有點恃寵而驕。”
崔文熙嘆了口氣,“我又何嘗不知呢?”停頓片刻,“架不住慶王對上心,像這樣的男人,留著又有何用?”
劉婆子沒有吭聲。
崔文熙后知后覺意識到什麼,終止了這個話頭。
之后又故意說了些無關痛的話,傳達給劉婆子不了慶王冷落打算和離的信號。
這不,劉婆子回去后同雁蘭說起這茬,的心思一下子就活絡了,半信半疑問:“王妃當真這般說的?”
劉婆子點頭,“老奴瞧著的面極為不快,應是懊惱昨日慶王不歡而散,似乎是心灰意冷了。”
聽了這話,雁蘭心中竊喜,原本還怕崔氏執意不和離,眼下看來還是有機可乘的。
劉婆子兩頭攀附,暗提醒道:“雁娘子還是早做打算的好,倘若待孩子出生,無異于砧板上的,恐來不及了。”
雁蘭斜睨,沒有說話。
輕輕肚腹,腦中不由得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來,得再去一趟慶王府,挑起兩口子的事端,唯有這般,才有機會慶王做抉擇。
拿定主意后,安分了幾日。
天氣愈發炎熱,這天下午崔文熙從長陵坊院子回來,前腳剛踏進慶王府,就聽家奴說別院那個外室進府了,把安置在待客室里,已經等了許久。
若是往日,芳凌定會暗罵不要臉,如今已經無比淡定了,看向自家主子問:“娘子要見一見嗎?”
崔文熙:“這麼熱的天兒跑了一趟,也不容易,便見見罷。”
回到瑤園,待吃了盞茶,才命家奴去把雁蘭主仆請過來。
那雁蘭起隆起的肚子,一手扶著腰,由小桃攙扶著前往瑤園。
當時崔文熙坐在偏廳里,腹中琢磨著雁蘭要怎麼作妖。
哪曾想那小妖直接上演了苦計,一來便撲通跪了下去,眼眶發紅道:“請王妃放奴婢一條生路罷,奴婢求求你了,奴婢想活命,奴婢想活命……”
見這般模樣,崔文熙委實被嚇了好大一跳,趕忙道:“雁娘這是何苦?”
說罷朝芳凌使眼,嫌棄地走上前攙扶。
哪知雁蘭卻不起,只楚楚可憐道:“奴婢命賤,本沒有資格這般跪求王妃饒命,可是奴婢想活,想懇請王妃留奴婢一條賤命茍活。”
兩眼含淚,哭得梨花帶雨,當真人不忍欺辱。
崔文熙瞧得心都了,沖芳凌做了個手勢,和小桃退了出去,到外頭守著,不準閑雜人等進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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