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。
江蕎沒有跟薑知許說,便直接來了工作的地方。
“小薑呀,今天店裏來了一個姑娘長的真好看。”
薑知許隨意應道:“是嗎?”
“跟個小仙一樣,穿著一白子,簡直了,到我的心裏了,說是來等人的,怎麽沒有這樣的小仙來等我?”
薑知許聽到這個形容,莫名想到了江蕎,也顧不上調整攝像機了,直接就跑了下去。
“哎,小薑,你認識嗎?你怎麽跑那麽快呀?”
薑知許剛下樓,就看到了坐在樓下的江蕎。
穿著白的子,長度剛好到膝蓋下麵一點,烏黑的頭發披散在肩上,坐的很直,正低頭翻著手裏的書。
江蕎總是這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,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無關。
“蕎蕎!”
江蕎抬頭,看到了薑知許,有些驚喜:“阿許,你下班了嗎?”
薑知許看了一眼手表,笑道:“今天早上沒什麽客人,沒怎麽拍,現在就可以下班了。”
說完,衝後的青年開口:“朋友來了,我先去吃飯了。”
後的青年穿著白襯衫,淺牛仔,栗的碎發,眼若桃花,戴著金金屬框眼鏡,笑起來讓人覺如沐春風:“行。”
江蕎揚了揚手裏的兩個蛋糕:“給你帶的蛋糕。”
和薑知許最吃的就是芋泥千層,可惜小時候樓下的那家後來搬走了,再也找不到了。
薑知許接過手裏的蛋糕:“謝謝我的寶,走,帶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薑知許拉著江蕎就來到了一家店。
這家店主打養生湯,菜的味道也不錯。
點了份豬骨山藥湯,又點了幾個江蕎吃的菜,將菜單遞給了服務員。
“怎麽樣?這邊力大嗎?”
江蕎搖頭:“還好。”
“作業多不多呀?”
江蕎笑了一下:“作業我都做完了。”然後開口:“你在這邊累嗎?”
薑知許將第一口蛋糕喂到江蕎邊:“還好,老板是認識的人,就剛剛你看到的那個,是之前的同學的朋友,姚景和,人不錯的,就是不常見到,幾乎都是師父帶著我。”
江蕎吃下喂過來的蛋糕:“那就好。”
說到這個,薑知許有些發愁:“就是最近要出的圖缺了模特,真讓人發愁,原來約好的那個模特有事來不了了,我總不能去大街上隨便抓個就拍照吧?”
江蕎忍不住笑道: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又問道:“要拍什麽樣的圖呀?這麽發愁。”
薑知許想了想,然後開口:“要那種,很驚豔很明的同時,長相裏又帶著些英氣,拍一組古風照片。”
“阿許,你有沒有想過,其實你可以出鏡。”江蕎表很認真。
“蕎蕎,你就不要打趣我了。”之前總有人說的自條件那麽好,為什麽不當模特,要當攝影師,但是薑知許自己很清楚,一麵對鏡頭就不知道自己的手腳放在哪裏,還是適合給人拍照?
“阿許,我是認真的,你真的可以試試。”
兩人說話間,菜已經上齊了,薑知許盛了一碗湯,放在江蕎麵前:“喝湯,這家店的湯味道還不錯。”
“好。”江蕎喝了幾口,開了口:“確實不錯。”
兩個人吃完飯,薑知許又開始要回去工作了。
江蕎抱著書坐在一旁看著薑知許,就像之前一邊寫作業一邊等薑知許下班一樣。
司海看了一眼乖乖坐在一旁看書的江蕎,小聲開口:“小薑,能不能介紹介紹你朋友?”
“去你的,我家小朋友還讀高中呢,以後是要上重點大學的人,打歪主意。”薑知許瞪了他一眼。
“好吧。”司海看了一眼江蕎,有些憾。
……
“明天就是要圖的時候了,我們到現在連模特都沒有呢。”司海愁的頭都要禿了,他看著後麵穿著花襯衫,直筒五明豔的薑知許,賊兮兮地開口:“小薑,打個商量,要不然你試試吧。”
江蕎從書裏抬頭:“阿許,你真的可以試試看。”
薑知許還沒說話,司海就抱著服塞進了懷裏:“小薑,快去試試。”
薑知許被司海推進了試間。
出來的時候,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的表。
薑知許本來就是屬於五比較明豔的那種長相,穿著一紅的漢服,的不似凡人,仿佛這服就是為而做一般。
本來覺得可能更適合現代那種打扮,結果穿上漢服,竟是另一種覺。
江蕎認真評價:“好看。”
一旁的姚景和眼底也多了幾分驚豔:“不錯,換個妝造更好。”
換完了妝造,薑知許一紅的漢服,頭發紮了高馬尾,用紅的帶子係著,給的五多了幾分英氣,一雙好看的狐貍眼又是勾人的,隻不過麵對鏡頭,還是有些僵。
江蕎放下手中的書,湊到耳邊說了幾句話。
下一秒,薑知許的表立刻嚴肅起來,麵上沒什麽表,那一雙狐貍眼襯得五無端多了幾分冷豔,手裏拿著弓,好似就是那紅颯颯的將軍。
拍完了照片,司海問江蕎:“你剛剛跟說了什麽?”
江蕎隻是笑笑,說了句“保”。
一堆人圍在攝像機麵前,欣賞著剛剛拍出來的絕照片。
薑知許衝姚景和開口:“要加工資,我這又當模特又當攝影師的·。”
姚景和笑著開口:“那是自然的。”他看著薑知許,帶著試探道:“你有沒有以後想當模特的想法?”
薑知許搖頭:“暫時沒有,我這次隻是因為救場。”
姚景和有幾分失,但是想著以後的日子還多:“也行,你拍照技也不錯。”
薑知許驕傲臉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……
乘著晚風,薑知許騎著車載著江蕎。
“我以後要賺大錢,開豪車接我的小朋友。”
江蕎語氣裏都帶著笑意:“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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