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妄盯著“消息被拒收”的字樣，足足愣了十秒鐘。

他可能真喝醉了，不相信地連續發了好幾條消息過去。

滿屏幕的嘆號，刺得池妄眼眶都紅了。

借錢時屁顛顛加好友，還完錢就拉黑？

池妄口起伏，忍住想摔手機的沖，打電話給助理。

“姜在哪？！”

“池總？”

剛把車開出的賀詞接到池妄的電話，聽見他冷怒的聲音，滿臉詫異，“這麼晚了，您找姜小姐有事嗎？”

“立刻找到！”

……

姜剛換上工作服，經理讓去給b10的客戶開酒。

推開包廂的門，一群老男人左擁右抱，喝酒唱歌。

姜低下頭，默默走到茶幾邊。

剛掏出酒起子，手突然被握住。

姜一驚，抬頭看見一個胖油膩的老男人，瞇起一雙小眼睛沖笑。

“手這麼，怎麼做這種活？”

那老男人瞇瞇的著姜的手，想放在邊親。

姜嚇得忙把手出來，轉想跑。

“別跑啊，小丫頭！”

老男人一把揪住姜的胳膊，“你長得這麼，在這種地方上班，真是可憐，嘖，臉蛋這麼，看的我都心疼！”

男人手要的臉。

姜躲開，惡心地瞪了他一眼，“放開我！”

“臭丫頭，你別不識好歹，叔叔年紀大，有權有勢，還會疼人，頭小子可沒叔叔這麼好！你最好識時務點，今晚跟了我，叔叔會好好疼你的！”

姜的力氣爭不過老男人，想用耳麥保安，被老男人揮手打掉。

“你這種下賤人我見多了，十三四歲就出來賣了吧，裝什麼清純？”

老男人把姜摔在沙發里，摁著，魯的服，“給別人看也是，不如給我看！”

姜被死死摁住，拼命護住自己的領口，滿眼都是屈辱和憤怒。

“滾開！”

姜掙扎得厲害，令老男人很不爽，一掌打臉上。

姜被打得眼前發黑，里一腥味。

老男人趁機扯開了的襯衫領口。

周圍沒有一個人愿意幫忙，都是看好戲的。

“妹妹，你是新來的吧，一看就不懂規矩，黃總看上你，是你的福氣，你跟了黃總，以后就不用在這里賣酒了，有你好日子過的！”

長相妖嬈的人坐在一個男人上，晃著腰肢，“李總，我也想要～”

“寶貝別急，這就滿足你。”那男人戲謔的看了眼姜，“黃總，別把小姑娘弄哭了，哭花臉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
“你懂什麼，哭得像被強的一樣，老子才興！”

老男人看見姜雪白香肩，雙眼泛，騎在姜上，迫不及待地子。

突然，包廂的門被一把推開。

老男人還沒反應過來，一道人影迅速近，抄起桌上酒瓶，又快又狠地砸在他腦袋上。

“啊！”

老男人渾一僵，紅酒混合，從他腦袋上流淌下來，看起來很是嚇人。

包廂里的眾人一臉驚駭。

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，只覺得上一輕，老男人被拽了起來，像垃圾一樣丟開。

是誰來救了？

線昏暗，一抹頎長高大的人影站在姜面前，棱角分明的臉被暗籠罩。

姜搖了搖昏沉的腦袋，掙扎著想看清楚是誰，眼前一黑，一件外套扔在了臉上，遮擋住全部視線。

“裹好，別看。”

寒冰般的聲音，格外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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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聞到外套上的苦茶香，心臟不控制地了。

池妄。

“你他媽誰啊，敢手打老子？”老男人坐在地上，臉慘白地捂著腦袋。

池妄了外套，黑高定襯衫，把他上結實凌厲的線條，勾勒得無比清晰。

他面無表地睥睨著男人，松開袖口，聲玄寒，“清場。”

保鏢進來，把所有人趕了出去。

只剩下癱在地上的老男人。

男人意識到況不妙，撐著子往后退，“你……你想干什麼？我警告你，老子是混……啊！”

“啊！”

“啊！！”

骨頭錯位的聲音，混合著慘一聲聲響起，聽得人心驚膽戰。

保鏢目不斜視地死守在門外，將腥駭人的一幕，全部關在包廂。

池妄發泄完怒火，酒也醒了大半，靠在臺桌邊吸煙。

煙霧繚繞，模糊了他冷戾的眉眼。

看著腳底下哀的男人，他皺了皺眉，“支票給我。”

賀詞立即掏出支票簿給他。

池妄咬著煙，洋洋灑灑寫了個數，撕下來，扔在老男人臉上。

“醫藥費。”

老男人躺在地上，“別想拿錢打發老子，老子要告你，讓你他媽的坐牢！”

池妄原本要去掐煙，聽見這句話，回過，不屑冷嗤，“你是拿錢滾，還是我讓人查封你的公司？”

男人手頭不干凈，一聽要查封他的公司，頓時慌了，“我、我開個玩笑，我這就滾，馬上滾！”

“等等。”

池妄蹲下來，指著姜，一字一句對男人道，“以后看見，給我繞道走，否則這扇門，我讓你爬都爬不出去！”

冷漠說完，把煙碾在男人手背上。

男人痛的冷汗直流，卻滿恭維，“是、是……您饒了我，我一定聽話！”

“滾。”

男人連滾帶爬跑了。

池妄起，目恰好落向姜。

蜷在沙發角落，西裝外套遮蓋了半張慘淡的臉，一雙黑黢黢的眼睛，慌張地打量著他。

跟池妄對視上的一瞬間，眼里閃過害怕，忙拽起外套，蒙住自己的頭。

池妄目沉了沉，揮手讓賀詞出去。

賀詞頷首，帶人出去了。

包廂門關上，了二人獨空間。

池妄大步走向姜，扯下臉上的外套，魯地掐住的下，“你的正經工作，就是在這里陪客？”

他讓賀詞找到姜，賀詞發給他一堆姜在爵的照片，照片里姜被一群男人迷迷地盯著。

趁酒沒醒，他來了爵，看到姜被男人騎在下。

池妄毫無征兆地失控，所有理智在那一刻泯滅，只他媽想讓的人死！

現在，酒醒了。

池妄手指忍不住用力，嗓音克制著怒火，“讓你賣給我，你不賣，拉黑我，躲在這里陪客，是怕被我找到，壞了你的生意？”

“不是……”姜吃痛，窘迫地小聲解釋，“我只推銷酒水，不陪客。”

“有區別？”

池妄居高臨下，邊噙著嘲諷，“剛才什麼況你不清楚？來這種地方上班，你以為多干凈？”

姜臉蒼白，無力地跟他對視，“池妄，剛才的事要謝謝你，但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，因為我……”

“不就是為了錢？”

冰冷的話語直接打斷。

姜哽住，難堪地低下頭，攥手指不說話了。

池妄眼里沒有緒，一把將拽起來，“既然你這麼想要錢，我就點你這里最貴的酒，我要你今晚陪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