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硯臺的角砸中了容川的額頭,所以傷口還深,不斷往外流。
皇帝看了,蹙起了眉頭。
板著臉訓斥道:“以后別做糊涂事了,這個傷口就是對你的懲罰了,那個砸你的硯臺,賞你回去做警戒吧!”
“多謝父皇慈!兒臣記住了,定時時看著那硯臺自省!”說著,就要起下榻行禮。
皇帝貌似很不耐煩地道:“行了,行了,別磕了,等傷好了再磕。”
容川語氣里有些撒的意味,笑道:“父皇對兒臣真好。”
皇帝一貫的冷肅臉也繃不住了,笑道:“知道就好!以后有事直接跟朕商量,不要自作聰明,冒犯龍威!
詔獄里都是機關暗,要是出了大事,值當的嗎?你可是要當爹的人了,還這般不穩重!”
容川忙道:“兒臣長記了。”
皇帝冷哼一聲,“但愿你是真記住了,回去養著吧!”
容川頭頂紗布帶傷出去,上都是墨和跡,一看就是被皇帝打了。
作為一個皇子、王爺,這也夠丟人了。
皇帝想:這也算是一種懲罰吧,上位者,臉面很重要。
吩咐底下的人給容川送傷藥、送補品過去,以示恩仇還在。
可不能讓那起子見風使舵的小人,以為容川失寵,從而欺負他。
沒娘疼的孩子,當爹的就得多包容偏一些。
凌月一看容川額頭頂著傷回來,月白袍子上墨和跡混在一起,不由大急。
“這是怎麼了?被父皇打
了?用硯臺砸的?”
容川笑道:“這天下,除了父皇誰還敢打我?”
凌月看他臉有些蒼白,忙扶著著他坐到榻上。
心疼地道:“傷口嚴重嗎?疼不疼?流了很多吧?”
容川握住的手,道:“不嚴重,外祖父給我理的傷口,定往重里說了。
你的法子還管用的,我裝暈、裝可憐、撒,父皇果然沒重罰我。”
凌月都哽咽了,“被硯臺砸了腦袋,這還不算懲罰?”
容川手為去眼角的淚花,道:“這點苦算不得什麼。”
凌月手,為他寬解帶,“快把這裳換下來!你也是的,為什麼不換件裳出宮?”
容川道:“父皇極看重臉面,我這樣狼狽丟人的出宮,對于他來說,或許是重的罰。”
“那這事兒就過去了?”凌月將他的外袍下來,里面的白里上也滲到了墨和跡。
容川住了的手,自己下里,眸漸深。
凌月一看他這樣子,扶住了明顯凸起的小腹,警惕道:“你想作甚?”
容川掐住的腰,道:“你說呢?”
凌月臉上一紅,道:“我現在不能折騰,再說你還帶著傷呢!”
容川扯開了的帶,“傷在頭上,不礙事兒!我問過外祖父了,你現在可以承適當的房事。”
凌月大窘,“你竟然問外祖父這事兒!”
容川嘿嘿笑了兩聲,讓凌月站在床邊,扶著床柱子,“這個樣子,安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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