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仨人有倆人都被他嚇了一跳。
許卿濡平常脾氣絕對稱得上好,楚芊芊還很看到他這麽生氣。
許卿濡也知道自己失態,連忙聲音和下來:“芊芊,嚇到你了吧,都怪大哥沒能控製好脾氣。”
楚芊芊咽了口唾沫。
“那個大哥,阿風怎麽你了?”
許卿濡一聽到阿風這個名字,立刻又沉下臉,他道:“也沒什麽,就是那小子品行不端,絕對不合適,而且他份卑微,來曆不明,又是個啞,即便是你同意,恐怕其他人也都不會同意他作為駙馬!”
楚芊芊笑了笑:“駙馬這個職位不過是搪塞罷了,我嫁了人以後,很多事做起來會更加方便,阿風就是因為無權無勢,才更加好掌控。”
許卿濡疑:“芊芊,你一直都沒有告訴大哥,為什麽會和柳相元鬧僵,以前的事大哥也都聽說過,你為了讓皇上賜婚,還了不苦。”
楚芊芊知道大哥的脾氣,他不問是尊重的選擇。
而如今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,也沒有必要再瞞大哥什麽。
如果大哥相信的話,也能夠提前做好一些應對的準備。
“我有一個要告訴大哥,但是大哥你得答應我不能說出去,也不要太過震驚,更不要懷疑我所說的一切。”
楚南平忽然站起:“茶水都涼了,我出去給你們換一下。”
楚芊芊看著楚南平離開,這才低聲音對許卿濡道:“因為柳相元的份,並非普通人,而是北齊國太子!”
許卿濡聽完這句話,瞳孔驟然收。
他的表實在有些控製不住,即便是再大的定力,聽到這種消息,也是震驚萬分!
他聲音都低沉了許多,也小聲問:“芊芊,這件事你是從何得知?”
楚芊芊看了看四周,確定沒人之後,才小心翼翼繼續說著:“是從楚筱筱口中,北齊國之人早就已經滲到了京城之中,而馮家暗中為其瞞,兩方勢力早已聯手,就是為了對付我們許家!”
許卿濡手指握拳,臉頰都被氣的漲紅。
他眼睛裏已經充滿了,看著楚芊芊的眼神分外心疼。
“你是什麽時候知道這個消息的?”
楚芊芊道:“我十六歲的生辰宴上。”
許卿濡想了想,終於明白了楚芊芊為何突然會大變。
楚芊芊毫不猶豫將所有都推到了楚筱筱上。
“楚筱筱那天說了夢話,我正好聽到了,所以才會和決裂,和柳相元悔婚。”
許卿濡了楚芊芊的腦袋。
看著纖弱的形,心裏一陣五味雜陳。
“你自己一個人守著這個這麽久,真是難為你了,我們芊芊還真是長大了。”
就連他都難以抑製心中的怒氣,恨不得當場就將這兩人撕碎,真的很難想象得到,楚芊芊究竟是如何忍著這麽大的沒有告訴任何人。
他了解自己的姑姑,許皇後格比較火,而且邊眼線眾多,一舉一都被人盯著,萬一出毫馬腳,必然會落下風,甚至還會給自己帶來殺之禍。
許卿濡道:“芊芊,你現在跟我說這些,怕不是覺得時機已經了?”
楚芊芊搖頭:“主要是,我沒有拿到實質的證據,手底下也沒有任何人脈勢力,靠我一個人去針對馮家和北齊國,我還沒那麽大的本事,而我最信任的人就隻有大表哥你了。”
這話讓許卿濡心裏相當熨。
他道:“也可以告訴爺爺,爺爺他一定會相信你說的那些話。”
楚芊芊輕輕搖頭:“外公已經很多年不管那些瑣事了,他雖然天天說自己子骨朗,可是前段時間生了病,還沒有恢複元氣,如果告訴他,他一定忍不住再去勞。”
許卿濡頷首:“芊芊說得對,你放心,搜集證據的事我會想辦法,不會讓你這邊如此重要的消息白白浪費。”
楚芊芊心中一下子安定了。
有許卿濡在,接下來的計劃必然能夠事半功倍。
垂眸淺笑:“和大哥你說完這些,我心裏也輕鬆了許多。”
畢竟,有人可以和一起分擔這份責任了。
許卿濡笑了笑,溫厚的麵容上帶著穩重之氣,相當可靠有安全。
楚南平回來的時候,兩人已經將柳相元這件事商討完了。
給兩人倒了茶,眉眼彎彎道:“都說完了嗎?是不是該商量明天選駙馬要怎麽安排了?”
楚芊芊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張圖紙遞給楚南平。
“這是明天要提前準備的擂臺,我打算以文武雙全為基點來篩選那些來參選駙馬的人。”
楚南平拍了拍脯:“這件事給我就行了,我一定辦妥。”
楚芊芊看到有什麽東西了,立刻收回帶著一點兒嫉妒的視線。
許卿濡拍板道:“為了安全,我會對所有參選駙馬之人做份調查和初步篩選,隻有符合要求之人才可以進。”
楚芊芊點點頭:“可以。”
許卿濡敲了敲桌子:“所以阿風是啞,不能進去。”
楚芊芊:“……”
看來大哥是相當針對阿風了。
不過無所謂,反正會給幾個人開後門,到時候有熱鬧大家一起來。
結果不重要,重在參與。
……
這邊為明天的挑選駙馬準備的熱火朝天。
而在這個時候,君無焰已經在白落雪這裏看完了病。
他見白落雪皺著眉頭看著他的模樣,不由得挑眉問道:“庸醫,看出是什麽病了嗎?”
白落雪沉默了片刻,隨後道:“可能是腦子有病。”
君無焰覺得他有在罵他的嫌疑。
然而他沒有證據。
什麽時候,他的這群手下膽子都這麽大了,可以用這種語氣對待他這個主了?
看到白落雪依舊冷著一張臉回到椅子上,拿出紙筆寫寫畫畫,他皺眉道:“主的的毒如果再不解決,可能會出大問題,三個月之最好同我一起離開京城,至於主剛剛和我說的那種癥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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