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剛回東宮,君六便找了過來。
“殿下,查出來一個,典膳局裏有個小太監,陳金,是張貴妃的人。”
“哦~”
太子拉長了語調,似是十分滿意。
阿青在一旁愧的跪下:“奴才該死。”
東宮大大小小的事,基本都是他在理,典膳局這麽重要的地方,混進了張貴妃的人,他竟然沒有查出來,他無麵對殿下!
太子並未責怪,揮手道:“起來吧,今後加強戒備。”
“是,謝殿下!”阿青暗下決心,要把東宮的這些人從頭到尾,祖宗十八代都梳理一遍。
太子的位置,他的弟弟們全都想要,全都盯著,就連他以為,當真對他有兄弟之的五弟也想要,混進來個把人,他也不驚訝。
隻是沒想到,是典膳局,束玉綰說夢見他被毒死,要不是他這次查了一遍,說不定往後還真會。
太子想到什麽。
他確實該主出擊了,既然準備娶妻,總要能護得住人!
“這個小太監不要,暗中監視,孤留著有用。”
“是。”
另一邊,束玉綰自那日之後,仍舊過著每天陪月兒玩鬧,看書,種花,吃飯的自在日子。
月兒現在已經會走路了,母子倆經常笑做一團。
看見青黛進來,玉綰讓娘把月兒抱走:“怎麽樣?”
“人已經安排過去了。”
束玉綰輕笑:“好。”
......
這日,安虞照常外出喝酒,,最近趙輕輕總是找他吵架,還總是外出,似乎是趙家的生意不順利,他想找之前的好友玩樂,奈何那些人現在都避著他。
不想,他剛出酒樓門口,一個子衝他撲了過來,跪在他腳邊,拉著他的服哭:“公子。”
安虞低頭一看,竟是春秀!
“春秀?你怎麽會在這裏?”
春秀哭的梨花帶雨:“公子,求您救救奴婢。”
安虞將春秀帶到一家客棧,小二打了水過來,給春秀梳洗一番。
再次問道:“春秀,你不是嫁到莊子上去了嗎?”
春秀撲進安虞懷裏,怨道:“公子,你好狠的心,春秀心裏隻有你一人,如何能再委給別人?我委給別人,我願去死!”
安虞聽了,不容,摟住春秀好一通安。
春秀從小伺候他到大,又是他第一個人,對他又如此癡!他實在也是不舍的。
春秀噎噎繼續道:“當時新夫人要送我去莊子上嫁人,我心中不願,但一直見不著您,隻好先去了,快到莊子上時,便尋機會逃了,就是想回來問問您,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。”
說著又傷心的哭了起來。
“好春秀,我沒不要你。”
春秀一聽,便破涕為笑:“奴婢就知道!”
安虞瞧著,心疼極了,摟著春秀道:“但現在,也不好帶你回府,我先尋個地方給你住著。”
春秀開心道:“隻要能跟著公子,在哪裏都不重要,便是住茅草屋,奴婢也甘之如飴。”
安虞心下容,瞧著懷裏的人,不,對著春秀的紅,便低下頭,湊了上去......
待到二人都心滿意足,安虞尋了一僻靜的院子,把春秀送了過去。
春秀拉著將出門的安虞:“公子,您可得常來看春秀。”
安虞一見,又依依不舍的親了一回...
“放心,我肯定常來看你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會你一直住在這裏的,等我想到辦法,便將你接回府中。”
春秀笑道:“隻要公子人來,春秀在哪裏都高興。”
兩人又膩歪了一陣,安虞梳洗一番,終於回去了。
今日,趙輕輕已經回來了。
“你去哪裏了?”趙輕輕見安虞滿目春風的樣子,不問道。
安虞立刻掩飾道:“去跟朋友喝酒去了。”
趙輕輕聞著這一酒氣,也不再懷疑,主要是最近沒有心力,趙家的生意,最近總是出問題,綢緞鋪,鋪,首飾鋪這些,最近就算新款頻頻發出來,那些貴貴婦也不來買了。
最可氣的是,今日到戶部尚書的嫡次,以前最鋪子裏的首飾,今天卻說:“首飾再漂亮,人家一問我哪裏買的,竟原來是安三夫人鋪子裏的,那也是要人嘲笑的。”
就連興隆酒樓,這種掛在賢妃娘家人名下的,也出問題。
到底是誰在對付!
“你今日怎麽回來這麽早,最近不是總不見人影嗎?”安虞問道。
“生意上出了點問題,虞哥哥你也不幫我!”趙輕輕埋怨道。
安虞不悅道:“我一個侯府公子,怎麽可能去做生意,做生意的事我也不懂!”
“那你懂什麽?跟狐朋狗友喝酒?”趙輕輕今日了氣,回來又見安虞這個態度,便也控製不住脾氣。
而事實上,安虞曾經的狐朋狗友都已經不願意跟他喝酒了。
這一切,都是從娶了趙輕輕開始。
又想到被送出侯府,卻對他深厚誼的春秀,安虞不開始懷疑,他拚了命的要和離,娶趙輕輕,到底對不對?
但想到趙輕輕說的五皇子將來...
安虞還是解釋道:“我也不是真的去喝酒,主要是多些朋友,興許將來有用。”
“至於生意上的事,我是真的不懂,非要去幫忙,不是給你添嗎?要是有什麽我能做的,你告訴我,我不會不管你的。”
趙輕輕消了些火氣。
“我得想其他辦法,那一位拉攏人得有錢。”
安虞來了神:“輕輕,太子的地位穩固如山,還有二皇子,這五皇子...”
“所以,得想辦法讓太子和張貴妃、淑妃幾人快點鬥起來,等他們鬥的兩敗俱傷,就是五皇子的機會。”
“這咱們不進去手啊!”
“等機會吧。”
......
“小姐,安虞把人安排到外麵去了,聽說,回了府中,和那趙氏也沒有爭吵,應該是瞞著了。”青黛站在束玉綰邊回稟道。
“不著急,放點人在春秀邊上,護著點兒。”
“知道了,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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