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賢妃那邊查出什麽沒有?”承乾宮中,皇上問道。
邵思義跪下道:“回皇上,臣未查出異常。”
洪公公也低頭道:“奴才這邊也沒查出賢妃娘娘有什麽不妥之。”
想了想又道:“隻不過,當時查到的淑妃安排進宮中的人,有一些,是跟著賢妃娘娘宮中要求采買的品,一同混進宮中的。但當時,宮中是由淑妃娘娘負責掌管,這些也是淑妃娘娘安排。”
皇上聽了若有所思,問道:“這些人還在嗎?”
洪公公頭低的更甚:“您當時下旨和李家的人一起斬了。”
皇上聽了作罷。
也有可能是他疑心了。
隻是,賢妃最後關頭,來提醒他參湯有毒,始終讓他覺得可疑。
皇上不想把後宮給賢妃,但時至今日,後宮竟然已經沒有可以托付之人。
皇上歎息一聲,來太子。
“謹兒,從現在開始,你便跟著父皇悉政務吧,這些事,以後總要給你的。”皇上待道。
太子幹脆道:“是,父皇。”
若是從前,太子一定會推掉,他怕招了父皇疑心,最後父不父,子不子。
但現在經曆了這些事之後,他知道父皇是真心讓他接手。
皇上也是多番思慮之下做的決定。
讓謹兒漸漸接手政事,徹底練之後,便傳位給謹兒,他就搬到別院,與花草相伴。
如此,這皇位,也就沒什麽好爭的了!
既能保住謹兒的皇位,也能保住其他兒子的命。
正好,他也可以好好休息休息,再也不用每日寅時初就起來了。
謹兒年富力強,讓他幹好了!
於是太子每日更加忙碌了,但仍舊堅持每日用完早膳後,陪著束玉綰在小花園裏散步。
太子想扶束玉綰一把,被束玉綰推開:“臣妾自己能走。”
太子笑:“好好好。”
“對了,玉揚已經在翰林院編修的位子上做了好些年,正好這次,朝中空出了好些職位,孤打算讓玉揚刑部,你看如何?”
束玉綰笑道:“這些事跟臣妾商量不著,殿下自己跟哥哥商量就好了。”
太子點頭。
陪著束玉綰走完兩圈,太子才出門,去了承乾殿。
送走太子,束玉綰回了殿中,正準備歇歇,倚梅進來道:“太子妃,五皇子求見。”
“五皇子?”束玉綰疑道。
“是。”倚梅回道:“五皇子已經在前麵小廳裏了。”
從前,五皇子是東宮的常客,但自從太子娶了束玉綰,便不怎麽見五皇子,五皇子吃了多次的閉門羹,也不怎麽來纏著太子,倒是很久沒有來過了。
這會兒太子不在,五皇子單獨求見束玉綰,實在是束玉綰迷。
猶豫一番,道:“請五皇子等一會兒吧,我稍後便去。”
“是。”倚梅領命退去。
青黛一邊幫束玉綰更,一邊道:“聽賢妃宮中的人說,皇上沒有將後宮給賢妃娘娘打理,賢妃娘娘不太高興,連帶著五皇子也不待見。”
束玉綰笑笑:“宮中不是一直傳,五皇子不賢妃待見嗎?”
“那倒是。”
束玉綰更更了一會兒,五皇子一直在耐心的等著。
待束玉綰一進去,便趕站起,恭敬行禮:“拜見皇嫂。”
“五弟有禮了。”束玉綰笑容不減。
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仔細打量五皇子,這個上一世,為趙輕輕和安虞靠山,又將束府流放的年輕帝王,如今瞧著,滿眼無辜天真,人畜無害的樣子。
高興的看了一眼束玉綰的肚子,激道:“皇嫂,我馬上就要有侄子,要做皇叔了嗎?真的太好了!”
束玉綰道:“五弟說笑了,現在還不能確定是哥兒還是姐兒的。”
五皇子篤定道:“一定是侄子。”
束玉綰不想看五皇子表演,問道:“五弟來的不巧,太子殿下這會兒不在,五弟來是有什麽事嗎?”
五皇子委屈道:“我知道太子哥哥不在,若是太子哥哥在,說不定都不讓我進東宮了!”
又醋唧唧的道:“自從太子哥哥大婚,便一心陪著皇嫂,都不怎麽理我了!等以後有了小侄子,太子哥哥心裏,更沒有我的立錐之地了!”
束玉綰好笑。
敢五皇子這是以為好拿,見太子不理會他,來這裏試試,若是不知道的,還真以為這是個一心依賴哥哥的小可憐。
束玉綰不接話,疑道:“那殿下此番前來?”
五皇子有點頓住,這個皇嫂怎麽這麽直心腸,作為一個嫁皇室不久的新婦,此時難道不該安他,拉攏他,增加人脈嗎!
五皇子委屈道:“皇嫂你也覺得,沒事我不能來東宮了嗎?”
束玉綰道:“當然可以,隻是殿下不在,叔嫂有別,我不方便招待殿下。”
五皇子道:“沒關係,我自己在東宮轉轉,等太子哥哥回來,皇嫂不知道,太子哥哥婚以前的這些年,都是這樣的。”
束玉綰臉不變的重複道:“太子殿下不在,叔嫂有別。”
“我還小。”
束玉綰淡淡笑道:“五弟今年已經十二歲了,不小了!”
束玉綰不知道五皇子為什麽非要來東宮轉悠,但知道五皇子心懷不軌,月兒在東宮,君六運回來的火藥,也還在東宮放著,是不會讓五皇子隨意進去東宮的。
無五皇子起,無奈道:“那好吧。”
對束玉綰恭敬行了一禮:“皇嫂留步,啟兒告退!”
束玉綰吩咐道:“送五殿下。”
宮小太監將五皇子送出東宮,才回來複命。
青黛陪著束玉綰回殿休息。
束玉綰躺在榻上,還是不太明白五皇子跑這一趟,究竟有什麽意圖,隻得對青黛道:“最近五皇子和賢妃那邊盯些,看能不能安排些人,到殿去。”
青黛為難道:“賢妃多疑謹慎,隻怕不容易。”
束玉綰點頭:“盡力而為吧,確保眼線安全為要。”
青黛道:“可能是太子殿下現在協理朝事,五皇子又想和太子殿下拉近關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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