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江伯伯,也是朵曠世奇葩。
如果放到古代,他真是那種隻人不江山的君王。
江翱媽媽去世之後,江伯伯就四采花,談的速度跟月曆牌一樣,一個月換一個。
江家的基業是由江爺爺打下來的,後來江翱長大了,他全權管理江氏,江伯伯就四遊山玩水談說。
什麽人都有自己的活法,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他。
所以,江翱就撒了歡一樣做生意,反正也沒人管他。
不論做什麽他都放手一搏,扔出全部家當,但他運氣好又有能力,江氏在他手裏就像吹氣球一樣,越吹越大。
但我也怕會有破的一天。
小泗為我們的到來十分驚慌,裏含著半塊土豆瞪著我們:“不是說去吃牛蛙鍋,到我這裏來幹什麽?”
“不是說你店裏生意忙,我們就過來湊合你啊。”我找了個位置坐下來,中午生意還真是好,基本上都坐滿了。
“傅筱棠。”小泗把我拉到一邊去,裏含著土豆,腮幫子都塞得滿滿的:“你把江翱帶走好不好?”
“你有病?”
“看到會尷尬啊。”
“他那時候住院,你一天去醫院八遍也不嫌尷尬?”
“我跟江翱表白了。”捂住臉,一頭要撞死的樣子。
我把的臉從的掌心裏拔出來:“兄臺,真的?”
“嗯。”
“他拒絕了?”
“他沒回複。”
“回複?”我疑地看著。
“我發郵件給他的。”
“呃?郵件?”居然還有人表白發郵件:“你以為你是獵頭公司給人家發應聘消息的嗎?”
“反正他沒回,尷尬死了,早知道不表白了。”小泗懊惱地快要死了,一屁坐在門口的臺階上:“要不是我被展風刺激了,我也不會跟江翱表白。”
“展風又怎麽了?”這個人雖然早就不在西城了,但存在還是很高的。
“他天天打視頻電話來擾我,我一著急就跟江翱表白了,尋思著如果江翱答應了,那展風會看在江翱是他朋友的份上放棄糾纏我吧。”
我真佩服的腦回路,我向出手:“手機給我看。”
“有什麽好看的?”
“我看看你發的是他哪個郵箱?”
“他有好幾個郵箱嗎?”
小泗把手機遞給我,我打開看了看:“你發的這個郵箱江翱早就不用了啊。”
“什麽?”瞪大眼睛:“怎麽會?”
“怎麽不會?這個郵箱原來是他的工作郵箱,後來他注冊了企業郵箱,這個郵箱就不用了啊。”我把手機丟給:“江翱沒看過,你瞧,未讀郵件。”
“那趕快刪掉。”雀躍起來:“哎,不對啊。”跳起來了又停下來看著我:“你怎麽有他郵箱的碼?”
“他這個郵箱跟我有一個郵箱就差了一個數字,我就記住了啊。”我拍了下小泗的腦袋:“你是不是腦殘?”
我們的牛蛙鍋送來了,小泗拿著筷子來加我們。
我點了兩種口味,江翱不吃特別辣的,我給他點了個微辣,又給小泗點了個特辣。
吃的不亦樂乎,我看著:“剛才好像有個人說不想吃。”
“有個人,哪個人?”笑嘻嘻。
哎,小泗這個人隻要不談,臉皮厚的很,一談到立刻慫。
這個慫包,真是。
不過,又不是別的,有勇氣也沒用。
我倒是有勇氣,對顧言之一直是主出擊的狀態,那又怎樣?
還不是搞這樣?
算了,別想了。
好久沒吃辣了,微辣我都嫌辣,在柚子茶裏洗了洗再吃,小泗很嫌棄地看著我:“這樣你還吃個屁?”
“吃飯的時候,別提屎尿屁。”
“是你自己的提的,我隻提了屁。”
江翱忍無可忍地看著我們:“你們還讓不讓人吃飯?”
他今天胃口不錯,牛蛙吃了一大堆。
小泗跟我咬耳朵:“他吃錯藥了?”
中途,江翱又接了個電話,還是關於起初山的。
小泗問:“他想做那個項目啊,和顧言之合作嗎?”
“不。”我搖搖頭:“他要自己做。”
“他要接盤啊,那顧言之不是鬆了口氣?”
“顧言之不會放的,但我現在也不會要。”江翱掛了電話,往裏丟了一塊牛蛙:“他這邊才解約我那邊就跟他談,價格談不下來,他也沒有危機。等那座山在他手裏放一段時間他就著急了。”
“嘖嘖嘖。”小泗咬著筷子:“你瞧瞧一臉投機者的臉。”
“做生意是這樣的。”我說:“你經營的是娛樂公司,不一樣。”
“對了。”江翱忽然說:“你公司是不是新簽了一個演員?”
“哪個?”
“駱安安。”
“不知道,這種名字的,在娛樂圈全都是。”小泗吮著筷頭又去夾菜,我用筷子敲了一下的筷子:“你惡心不惡心?”
“幹嘛?看中了人家?那你投資我的戲,我就讓你潛規則。”
“別簽。”江翱說。
“已經簽了吧?”
“解約。”
“要付違約金的。”
“我給。”江翱言簡意賅。
小泗跟我麵麵相覷,麵對麵還給我發短信,踢我一腳讓我看。
“什麽況?一向鐵公的江翱居然衝關一怒為紅?”
小泗那一臉嫉妒的德行真好笑,我借口去廁所把拉走:“麵對麵發什麽短信?”
“廢話,不發短信難道明著問?”
“你直接問他好了。”
“我才不問。”小泗咬著牙:“我自己查,我倒要看看那個駱安安幾個腦袋幾隻手。”
“一個腦袋兩個手,腦袋多了手多了不怪了?”我著小腹:“以後講話注意點,胎教。”
“筱棠,明天到我公司來,我們一起去會一會那個駱安安。”
我歎了口氣:“這又是何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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