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了家,包子和麵條出去遊泳了。
李嬸告訴我:“小姐,你不在的這幾天。總有兩個人在我們家門口轉來轉去的保安問他們找誰,它們支支吾吾的又說不出來。”
“怎樣的兩個人?”
“這邊有。監控錄像截下來照片。”
李嬸把照片拿給我看,監控攝像的圖片不是特別的清晰,不過我依然能夠分辨出那兩個人。
他們是那個吳佳妹和老公,他們怎麽來我家了?
我心裏覺得有些不妙,立刻問李嬸:“包子和麵條他們去哪裏遊泳了?”
“就是前麵那個商場裏頭的遊泳館。”
我轉就走出門,剛好上剛下車的胡師傅,我跟他說:“送我去前麵的商場。”
他見我急急忙忙的,一邊拉開車門一邊問我:“小姐,發生了什麽事?”
其實也沒什麽事,我也不知道我想的那些會不會發生,總之我先趕過去,心裏也放心一些。
我趕到了商場,找到了那個遊泳館,在遊泳館的門口就看見了在那裏晃來晃去的吳家妹夫妻倆。
我猜想他們應該是沒錢了,所以又來打孩子的主意。
他們怎麽知道孩子在我這裏?我上次明明什麽都沒說。
我沉了一下,還是走過去。
吳家妹和老公看到了我,趕向我迎過來。
“傅小姐,傅小姐,終於見到你了。”吳家妹拉著我的手:“裏麵的兩個哪個是我兒子?是那個眼睛細細長長的嗎?”
“肯定是他,我兒子還認不出來,我一眼就認出來了。”老公張有財說。
他還有臉認兒子,我冷著臉跟他說:“張有財你那時已經收了15萬把孩子給賣掉了,所以現在你又想獅子大開口嗎?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吳家妹趕說:“我們現在日子過好了,我們想把孩子給領回去,這是15萬。”
把一張卡塞進我的手心裏,我低頭看了看又抬頭莫名地看著。
“所以你這是要把孩子給買回去?”
“這裏麵有錢,你如果不相信的話,我們到邊上的銀行你去提提看。”
“肯定有錢了,我們還能騙你不,再說你那麽有錢你也不在乎,我們也不在乎。”張有財忽然財大氣起來,吳家妹瞪了他一眼,然後又陪著笑臉跟我說:“傅小姐,謝謝你把我們的孩子養的這麽好,那個時候困難,現在我們養的活了,我們會好好養他的,你把錢收著把孩子還給我們吧。”
“孩子不是在我手裏買的,再說買賣人口是犯法的。”我把卡塞回給:“你們下次別再來了,如果我再看你們在我家門口晃來晃去,或者試圖接近孩子的話,那我隨時報警。”
“你怎麽這樣?”張有財起來了:“這孩子是我跟我老婆生的,跟你有半錢的關係,你有錢就能為所為啊,還能搶孩子不?”
這裏是商場,他這麽大聲嚷嚷,很快引來了別人的圍觀。
包子和麵條不是我的孩子這件事以前就暗地報道過,雖然沒指名道姓,但整個西城人心裏都清楚。
胡師傅迅速地走過來把趙有財拽到了一邊,我對吳家妹說:“當初你們把孩子給賣掉了,現在又想把他給領回去,你看你老公那個樣子,能對孩子好嗎?哪一天他再把錢作完了,到時候你們還想把孩子賣給誰?”
“不會的,不會的。”吳家妹衝我直搖手:“這種事我們絕對不會再做第二次了,畢竟是自己上掉下來的。”
說著說著就開始抹眼淚:“我每一天都在想他,撕心裂肺地想啊,你以為我想賣掉孩子?我也是沒辦法,誰讓張有財在外麵賭博。”
我不知道吳佳妹的眼淚該不該同,但是我總覺得忽然來接孩子,機不純粹。
我看著說:“如果你們這次是來敲詐的,那我告訴你們沒可能,我今天給你個麵子不報警,但是下一次你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。”
我推開門走進了遊泳館,保姆看到我和吳家妹他們在糾纏跑過來問我:“小姐,發生了什麽事啊?”
“他們遊好了嗎?”
“好了,好了。”
“從員工通道走。”我帶著他們從後麵走了,沒跟吳家妹他們打照麵。
包子麵條看到我很高興,麵條坐在我的上,我看著他那細細長長的眼睛,和張有財真的像的。
我他的臉,歎了口氣。
回到家沒多久,我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,電話的裏人自稱是律師,他正經八百地跟我說:“你好傅總,我是吳家妹和張有財的代表律師,關於他們的孩子張棟梁養權的問題,你什麽時候有空?當事人雙方可以見個麵嗎?您看您是想在法庭上解決還是我們私下裏解決?”
我真的意外的,沒想到吳家妹和張有財居然還會請律師,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呀。
他們的邏輯縝的,這邊跟我談那邊就請了律師,看來是同時進行的。
我覺得背後應該有人在教他們怎麽做,不然他們兩個都沒什麽文化,應該不懂那麽多。
於是我就跟那個律師說:“好,改天我有空我們見個麵,你等我的電話。”
我掛了那個律師的電話,就轉手打給了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。他們團隊裏也有一個以前做過民事律師,打過關於養權的案子。
我要先問問他們,如果我這個案子真的上了法庭,我的勝率有多?
怕我媽擔心,我就去了公司,律師在我辦公室門口等我。
“傅總。”律師自我介紹:“我姓董,我師傅讓我來的。”
他師傅是我們公司的法律顧問,我跟他點了點頭,請他進來。
我把大概的況告訴他,請他幫我分析,如果真的打起司來了,我贏的機會有多大?
他仔細地聽完,認真跟我分析:“我覺得這個司的贏麵非常小,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私下調解。”
“為什麽?他們當初把孩子給賣掉,這樣的父母還有權利繼續養自己的小孩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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