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8. 等傷好了,隨便你怎麼弄(1/2)
溫黎這會兒扭起來,紅著臉說“別了,醫生說你傷口不能水呢,你每次都弄出一的汗,要是傷口發炎了,你又要怪我勾引你了。”
霍遠琛挑了下眉,語氣淡淡說“你腦子里怎麼整天就想著那種事呢?我是想讓你幫我,這都幾天沒洗澡了,你睡我旁邊,不嫌臭嗎?”
溫黎想說,還不是你說那話太容易讓人誤會了?再說除了開始那幾次是勾引的以外,后來那些次,不都是他非要的麼?怎麼就了整天想那種事?
但沒說出口,不想和一個傷號計較。
去接了盆熱水,擰了巾幫霍遠琛。上面得倒仔細的,尤其是腹那里,明正大索了好一會兒。
等到
霍遠琛說“我發現你做事怎麼虎頭蛇尾的?”
溫黎拿巾輕輕打他的“你這也太長了,起來費力。”
霍遠琛說“也就罷了,上面呢?” ?.?????.??
溫黎不解“上面不是已經過了嗎?”
“不是那個上面。”
他視線下移,朝某個部位看了看。
溫黎立刻紅了臉,說他“你也太不正經了,哪有讓別人給你那里的。”
霍遠琛表沒變地回“我是因為傷才不得不麻煩你的。”
溫黎想想,也是。只是還是覺得不太好意思。
“那里,非不可嗎?”
霍遠琛無辜地看“你說呢?”
見溫黎沒,又說“別裝純了,我那里什麼樣,你又不是沒見過,矯什麼?”
溫黎被他這話一激,也不遲疑了,擰了巾走過來“那你把被子掀開。”
“你掀,我不方便。”
溫黎便把他被子掀開,幫他把了。
霍遠琛說“仔細點,不然難。”
溫黎“嗯”了一聲,倒是認真的。
只是這過程中,不可避免地有了些變化。眼睜睜看著,臉又不自覺地紅了。
“你注意點。”漲紅著臉說。
霍遠琛“嗯”了一聲,沒多說話。他覺得自己無辜的,原本并不想和溫黎做什麼,可一他,他就有了點想法。
還是怪,太浪了。
等溫黎倒了水回來,他拉住的手,說“要不弄一次?好幾天沒弄了,有點想。”
溫黎毫不猶豫地拒絕“你傷口還沒好呢。”
霍遠琛不在意道“已經不礙事了,你別聽醫生危言聳聽,我還不了解嗎?”
溫黎依然不肯“那也不行,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你要是傷口染了,那我辛苦了這麼多天就白費了。”
不管霍遠琛怎麼說,就是不肯,后來還抱著被子去了客房,不給他留一點希。
他看著客房閉的門,舌尖抵著后槽牙給發消息“等傷好了,看我怎麼弄你。”
溫黎毫不客氣地回他“到時候隨便你弄,反正現在不行。”
霍遠琛也無奈的。他也不是沒試過,可只要溫黎不肯配合的時候,他的滋味就了很多,弄也弄不爽,反而累得一汗。
從這個角度來看,他有時候還不得不順著點。
溫黎在客房一住就是一周,好不容易等到復診的日子,陪他去了醫院。
醫生檢查了他傷
本章未完,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58. 等傷好了,隨便你怎麼弄(2/2)
口的恢復況后,意味深長地沖溫黎笑笑“你把他照顧得很好,蠻用心的。”
溫黎得意的“那是。”
醫生說“燙傷的地方都長好了,后面就是祛疤的事,我給你開點祛黑素和祛疤的藥,不過他這面積大的,估計要完祛疤是不可能了,只能盡量淡化吧。”
溫黎聽到果然要留疤,就很是疚地看了看霍遠琛。
他倒是毫不在意,說“我一個男人,留疤就留疤吧,我也不靠臉吃飯,沒事。”
醫生笑他“我看你朋友張你的,盡量還是好好涂藥吧。”
又對溫黎說“這樣,你今天就用熱的巾敷他的傷口,把這些死皮敷了,然后拿鑷子把死皮揭掉,再涂祛黑素的藥,等一個小時后,再涂一遍祛疤藥。” ?.?????.??
溫黎聽著就覺得疼,吸了吸涼氣,問“一定要把皮給他揭掉嗎?那多疼啊。”
醫生給解釋“那是已經角質化的皮,沒有神經末梢的,不會有多疼。不過你小心點,別揭到還好著的皮就行。”
溫黎認真點了點頭。
看醫生開方,上面寫了祛疤膏的名字,心思一,問醫生“這個藥也是燙傷膏的那個人研制的嗎?”
醫生點點頭“是啊,這也是咱們海市大學的教授研制的藥呢。我們醫院和海市大學有合作項目,你要是對這方面興趣,興許我能介紹你們認識。”
溫黎搖搖頭“我就是好奇,覺得……他厲害的。”
醫生贊同地說“是厲害的。生醫學和我們臨床醫學雖然學科不同,但都是救死扶傷,治病救人,也算同行。”
溫黎很有地看了看霍遠琛。
他倒是一
臉無所謂的樣子,人家當面夸他,他就跟沒聽到似的,什麼表也沒有。
也就是臨走的時候,問了句“那我這傷口,現在能水了吧?”
醫生奇怪地看他一眼,說“可以了呀。我剛不是說了麼,讓你朋友回去,用巾幫你敷傷口。這就是能水的意思。你現在已經可以洗澡了。”
醫生以為他是兩周沒能洗澡,難呢。
霍遠琛就沒再說什麼,只是一個勁催溫黎快回去。
到家后,溫黎推他去浴室洗澡,他很干脆,只是看的眼神里氣的,開口就是“要不,一起洗吧。”
溫黎在他腰上掐了一把“不要,浴缸太了,我膝蓋疼。”
他目越發不懷好意,在上徘徊了好一會兒,才進了浴室。
兩人都素了半個多月,好不容易令解除,接下來會發生什麼,雙方心知肚明,也都期待的。
等霍遠琛洗澡這會兒,溫黎把巾和鑷子也都準備好了,還仔仔細細看了藥品說明書,生怕自己搞錯作。
中途,霍遠琛的手機響了,看了眼來顯,是安雯。
就沒管,任由鈴聲大作,想著等會那邊自己就掛了。
誰知,小瞧了安雯的執著勁,霍遠琛的手機響了又停,停了又響,吵得心煩。
干脆幫他接了,告訴那邊“他在洗澡,等會讓他回給你。”
安雯立刻就把電話掛斷了,什麼話都沒留下。
過不多會兒,霍遠琛從浴室出來。溫黎剛想告訴他安雯來電的事,就被他撈進了懷里,用吻堵住了。
他吻得很兇很猛,剝服的作也蠻橫,分明是想得狠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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