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景行在看見眼前一幕的時候,眼神有些不明顯地沉了沉。
倒是祝鳶有些慌了神,手上的作不由自主地用力了些,直到霍與川沒忍住疼,發出了“嘶”的聲音,祝鳶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,放下手中的藥膏。
“不好意思,是不是很疼?”
“還好。”霍與川看向池景行,有些虛弱地笑了笑,“池怎麼來醫院了?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
祝鳶也抬起眼來,可是不知為何,心里有些心虛,不太敢直視池景行的眼睛。
池景行皮笑不笑地扯了扯角“老病了,來醫院看看,沒想到這麼巧。”
雖然看起來是在和霍與川說話,他的眼神卻一直是對著祝鳶的。
祝鳶從霍與川的后走到前面來,看著池景行的臉有些不太好,問道“是不是胃病犯了?”
池景行看了一眼,沒有回答的問題,反倒是問霍與川“霍老板的手怎麼了?”
沒等霍與川說話,祝鳶先開口了“前段時間發生了醫鬧,那個家屬緒不穩定,拿刀砍人,要不是與川幫我挨下這一刀,傷的就是我了。”
說到這里,祝鳶還有些無奈地笑了笑。
池景行淡淡地看著祝鳶,雖然沒說什麼話,但心始終有些不爽。
祝鳶遇到了醫鬧這件事,他從頭到尾都不知。
更別說霍與川為了保護而傷。
怪不得杜春華上次說,祝鳶這段時間一下班就走了,說是去醫院,他原先還以為是來醫院看的父母,沒想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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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池景行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頭,隨意地點了點下。
“你繼續看朋友,我走了。”
說罷,池景行便拉開了辦公室的門,邁步離開。
祝鳶在原地站了一會兒,想了想,還是對霍與川說“我出去看看他,他看上去有些不太好。”
霍與川的臉上沒有太多表,反而是笑了笑,聲音溫和“嗯,你去看看吧。”
等到祝鳶離開之后,他才垂下眸,看著自己目驚心的傷口,上面還殘留著祝鳶為他上藥時的藥膏。
他沉默地看了一會兒,才拿起桌上的藥膏,繼續為自己藥。
祝鳶急匆匆地從辦公室走出去,還在猶豫要不要打個電話給池景行的時候,卻沒想到,一走到拐角,便見到了倚靠在墻邊的池景行。
因為他的氣質有些過于強盛,不遠護士臺的小護士們總是有意無意地看向他的方向,甚至有個護士過來問“先生,您是有哪里不舒服的嗎?需要我幫忙嗎?”
池景行掀起眼皮,看見眼前的祝鳶,很輕地扯了扯角。
“在等人。”
護士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來,看見祝鳶的時候愣了愣,隨后又灰溜溜地走了。
回到護士臺,小護士有些不滿地和一旁的同事嘟嘟囔囔。
“這個生不是霍醫生的朋友嗎?我之前在霍醫生的桌上看見過的照片,怎麼現在又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?”
一旁的同事看了祝鳶一眼,笑了笑。
“嘛,邊總是有多難人,不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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