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賺了不錢,就算真的不能演戲了,還能支撐一段時間。
但是,坐吃山空不是辦法,公司那邊,明天還要去鬧……
……
宋鶯歌離開後,陸錦城鬆口氣:“這個人有點難纏。”
辛艾笑了:“是有點。”
陸錦城喝口水:“繼續吧,早點工作完,你也好回家啊,不然你老公直接殺到我這兒來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
今天所有來試鏡的演員都結束後,辛艾正要走,簡澤川打來了電話,告訴,他就在樓下等著呢。
陸錦城聳聳肩:“看吧看吧,我就說你老公會殺過來的。”
辛艾笑著問陸錦城:“他來了,倒是……也好……要不要一起吃個午飯?”
陸錦城挑眉:“吃飯……跟你,跟簡澤川一起?”
“是啊,如今,你是我老板,我為了討好我老板,請你吃頓飯這也是應該的吧,何況……之前你幫了我那麽多忙,我一直說請你吃飯,結果現在都還沒有,再不請,我怕你在心裏罵我不守信用,怎麽樣,陸影帝,肯不肯賞臉啊。”
陸錦城著下:“賞臉,我肯定是肯的,但你老公嘛……”
陸錦城覺得,如果簡澤川看見他和辛艾一起出去,還要跟他們一起吃午飯,那肯定是……臉非常的棒。
陸錦城笑道:“去,當然去,我還真想和你老公同桌吃頓飯啊。”
辛艾出手:“請……”
兩人一起走出公司。
簡澤川雖然不太喜歡辛艾跑來和陸錦城一起工作,畢竟那是自己曾經的敵啊。
但,不喜歡是不喜歡,相信是相信。
他信任辛艾,也有點相信陸錦城。
不會覺得他們倆在一起工作會怎麽樣。
隻是看見陸錦城,他還是不會給個笑臉。
辛艾對簡澤川笑道:“澤川,今天我們請進程吃頓飯吧。”
簡澤川先是一愣,他能說不可以嗎?
但是,老婆都說出來了,這在外人麵前,他怎麽反駁?
不然,那豈不是不給老婆麵子?
讓辛艾不高興了,晚上肯定要讓他不高興啊?
於是簡澤川隻好著頭皮道:“好……啊……也是應該的,畢竟跟你……也算是同事……”
辛艾微笑,“那我們去哪兒吃,是回家,還是在外麵?”
陸錦城看著簡澤川那心不甘,不願的樣子,便覺得想笑,這個人啊,有意思的很……
簡澤川想了想:“那……回家吧。”
“好……”
辛艾扭頭對陸錦城說:“去我們家怎麽樣,請你吃頓……家常便飯。”
陸錦城連連點頭:“好,這個好,你這個誠意很足……”
外麵餐廳的飯陸錦城是真的吃膩了,他本以為辛艾請他,估計也就是在外麵某個不錯的餐廳吃一頓。
沒想到,辛艾竟然請他去家裏。
“三爺,那我就打擾了。”陸錦城對簡澤川笑道。
簡澤川哼了一聲,說著打擾,還去,分明就是故意嘛。
……
陸錦城到了地方一點也不客氣,跟簡夫人聊的特別開心。
他們還說起了,辛艾的劇。
簡夫人一聽辛艾做編劇了,一臉的驚喜:“真的嗎,我的天呀,我們家小艾怎麽這麽厲害啊……”
簡夫人扭頭問:“小艾,你怎麽都沒跟媽說呀。”
辛艾平常不出門,平常大多數都是在家裏。
簡夫人見過幾次抱著電腦似乎在寫什麽,可當時沒有往這方麵想。
今天才是從陸錦城口中得知辛艾如今做起了編劇。
辛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:“我……就是一直沒好意思跟您講……我怕我寫的不好,將來拍出來的電影,被人罵,所以……就……”
簡夫人高興的拉著辛艾道:“怕什麽,沒有人是天才,誰都不是一次就能寫的很好的,你要用於嚐試,以後多寫寫就好了,那這電影名什麽啊?什麽時候上映啊?”
辛艾告訴簡夫人:“電影名字現在暫時《象牙塔》,如果以後想不到更好的名字就這個。”
《象牙塔》這個名字是辛艾想的。
主是就是徐嵐橋為原型創作出來的,居住在象牙塔裏,被所有人嗬護著,寵著,著最好的一切。
但也因為生病,被困在的象牙中。
想要走出來,想要獲得新生,想要擁有健康……
便自私的打碎的親人給建造的象牙塔,單純而自私的舉起了手中的屠刀。
辛艾想了好幾個名字,最終,定下了這個。
陸錦城他們也覺得,這個名字,暫時聽起來是最合適的。
陸錦城告訴簡夫人:“伯母,現在還沒有開拍,正在選角階段,選角結束之後,準備好,就能開拍了,差不多明年能上映。”
簡夫人跟個孩子道:“哎呀,還要等到明年啊,我都迫不及待了……”
“媽,這個急不來,電影籌備是需要很長時間的,您放心,肯定是能看到的。”
簡夫人捧起辛艾的臉,開心道:“我們家小真是太厲害了……”
辛艾臉上微微有點紅。
要是早知道說了能讓簡夫人這樣高興,早點說了。
“伯母說的是,辛艾的確是很厲害。”簡澤川在一旁附和。
“小艾,那……我能先看看劇本嗎?”
“當然可以啊……您要是想看,吃過飯我拿給你……”
“好啊好啊……”
簡夫人此刻心很是激。
簡澤川穿著辛艾給買的花圍,走出來,臉不怎麽好:“吃飯了。”
本來,簡澤川是肯定不願意自己下廚的,他才不願意做飯給陸錦城吃。
可是,回到家裏後,簡夫人說,既然都請人來家裏吃飯了,他自然要親自下廚做一個。
簡澤川依然不同意,於是辛艾道:“沒關係,那我來……”
於是,簡澤川就去了。
他怎麽舍得讓辛艾下廚去做飯。
所以,隻能舍他了。
坐下後,陸錦城看著滿桌的飯菜,一臉的不可置信:“哎呀,我是萬萬沒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,竟然能吃到簡三爺親自做的飯菜啊,真是……三生有幸,三生有幸啊……”
簡澤川下圍,鼻子哼了一聲。
這一桌子的菜,簡澤川隻做了一個,剩下的全都是讓家裏的阿姨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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