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琯清的心里在想什麼,的手在干什麼,葉寒崢都能同樣得一清二楚。
所以他用心雕刻自己的,讓的每一寸都達到他的滿意。
只要喜歡,他可以變任何樣子。
他的和他這個人,在葉寒崢的眼里,本就沒有區別。
此時看著小人越發滿意的火熱眼,以及那流連忘返不肯離去的手,男人好看的薄得意地勾起。
還真就站在床邊不了。
喜歡怎樣看怎樣,都可以由著到滿足為止。
漫漫長夜,他征服的手段有很多,循序漸進就可以,他真的不著急一下就直奔主題。
雖然,他不得現在就將推倒,狠狠地占為己有。
“你轉過去。”
小人突然的命令。
可能是害怕他太過直接染著的眼眸,也可能單純只是想欣賞一下他的背。
在男人無聲的鼓勵之下,就是不經腦子地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“好。”
桀驁的男人連半點猶豫都沒有,當真就聽話地轉過去了。
只是這仿若慢鏡頭的作,卻是充滿了優雅野。
宛若矯捷黑豹的男人,肩膀寬闊向下一點點收,到達勁腰時就已經呈現完的倒三角。
當真是將男的魅力修煉到了極致。
雖然不夸張,每一卻都蓄滿力量。
這是人向往又絕對無法擁有的,屬于雕刻在本能之中的吸引。
江琯清毫不猶豫地出手,順著他勁瘦的腰向上,一寸一寸極細的,像是要將這些線條都復制在腦海中一般。
一路向上,也撐著床鋪坐起,再回到他肩膀的時候,就已經跪在他的后。
雙手極其自然地向前,將他擁懷中,抱住的力量還帶著不自覺的抖。
“葉寒崢,我喜歡你!好喜歡你!”
貪婪地吸進屬于他的雪松香,口而出的卻是再也不想躲閃的。
喜歡他。
好想要他。
哪怕與全世界為敵,也想要他。
桀驁男人先是一怔,接著有狂喜自心頭蔓延。
對比起之前的迫,他分得清楚此刻口中的才是真實的。
他猛然地轉過,用力將擁在懷中,興到語速極快地問道:
“真的嗎?嫂嫂能不能再說一遍給我聽?”
沒有人會不在乎喜歡之人的表白。
哪怕已經親耳聽到的訴說,他仍舊貪地想要再多聽一遍。
“小叔,我心悅你,別辜負了我,別再傷害我。”
面對面之時,看著他即便是喜悅也無法藏的鷙目,終究還是有些心慌。
加了兩句不應該在床笫表白心意時該說的話。
不過這話聽到男人耳里,卻本算不得什麼過分的要求。
“我疼嫂嫂都來不及,怎會傷害辜負你呢!”
他邊說邊摟著的細腰下去,將固定在自己寬闊的膛和的被褥之間。
夏夜蟲鳴此起彼伏的熱鬧,卻不如男此時糾纏在一起的呼吸,更讓人心劇烈。
多個夜夜獨守的孤寂,就在這一刻被心悅之人彌補。
江琯清看著近在咫尺的俊,突然覺得那些委屈和無奈都被平。
終究還是等來了自己的曙,不是嗎?
“求小叔憐惜,寵。”
地閉上眼睛,發出最人的邀請。
葉寒崢呼吸一,連帶著腹都跟著狠狠收一下。
可是這一次,他朝服出去的手不再急切暴躁,而是充滿溫憐惜,一點點輕輕解開的。
夏夜的晚風吹不散滿室的熱度,反倒是讓絕的人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。
不再張不安地攥著布料,而是順著服落地的作,輕輕攀著男人寬闊的肩膀。
的睫輕,卻還是漸漸張開眼瞼出晶亮的水眸,鼓足勇氣看著他解開自己所有的防備和底線。
坦誠相見,原本是指兩個人互相真誠地對待對方,把自己的想法毫無保留地告訴對方。
但是將這個語放在一男一上,那便是和靈魂一起融的最好詮釋。
江琯清不想再逃避了。
想給他們一次機會,或許能迎來最完的結局呢?
所以就含帶臊地半瞇著眼睛,清楚的看著他在自己上點火,看著他如何與合二為一。
接了他,與他一起沉淪,驗正常人的幸福是怎樣的銷魂。
罷不能,越發對他的上癮。
之時,咬住他實的肩膀,再一次口而出:
“小叔,我喜歡你。”
桀驁的男人滿意輕哼,作也就更加激烈,用最原始的反應回應的。
一夜抵死纏綿,疲倦睡的時候,江琯清還摟著男人勁瘦的腰肢,本就不愿意放開他。
野心和就像洪水,圍堵之時或許還可以控制。
一旦將閘門打開,只會越來越多,越來越無法控制。
而此刻江琯清對葉寒崢的便是如此。
終于將心打開,勇敢地直面這份。
自是想要更多,更多。
好在桀驁的男人也是真心喜歡,并不覺得的要求有多過分。
摟著在懷中,滿意地勾起角,反手將摟得更,便一同進夢鄉。
紅日帶著赧的紅躍出地平線,都不好意思直視床上的凌,很快就用烏云遮住通紅的臉。
沒一會兒,雨水滴滴答答地自屋檐掉落,像一曲歡快的歌謠,卻吵不醒疲憊頸而眠的鴛鴦。
江琯清是被熱醒的。
稀里糊涂地睜開眼簾,目的就是自己白皙的手臂,正搭在飽滿的之上。
一層細膩的汗珠覆蓋在皮上,形容人的水。
可即便都將自己熱醒了,竟然也沒有放開糾纏的男人。
還真是……如葉寒崢說的那般,的向來比誠實的。
“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自頭頂響起,帶著說不出的人。
應是也剛剛醒來沒一會兒,也是專注地看了睡的好一會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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