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一次我在沙城停留,是因為我要跟人做一筆易。”蕭倦的聲音緩緩的在房間響起,“這的易容我不方便和你們說,但是賈兄若是可以助我把易順利的進行結束,我可以給賈兄黃金萬兩的報酬再加上蕭家在京城的產業,也可以全部都贈送給賈兄。”
蕭家在京城也置辦過一些產業,那些產業也是價值連城。
可蕭倦開出這麼人的條件,也足以證明那易的東西的價值,要遠超這些。
“蕭大公子,你是不是以為我們真的是傻子?”陸寧晚有些戲謔地看向蕭倦,“你開出的條件確實是很人。但這場易風險很大,弄不好是得掉腦袋吧?”
“我們幫不了你。”沈重夜繼續和陸寧晚一唱一和,“我們連易的容都不配知道,也無法估測風險。你還是去找你信任的人幫你比較好。”
陸寧晚贊同的點了點頭,直接說道:“阿宵,送客。”
不等逐宵進門來,蕭倦就大聲道:“等一下!我們可以好好地談!”
“掉腦袋的事我們不做。”陸寧晚很堅決的說道。
沈重夜在一旁配合地頷首。
兩人完地將膽小怕事演繹到了極致。
“所謂富貴險中求,賈兄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?我保證等易結束之后,許諾給你們的一切都會如約奉上。”蕭倦有些著急的說道。
可他越是著急,沈重夜和陸寧晚就越是淡定。
“可我們也不能稀里糊涂地就上了賊船。”陸寧晚說道。
沈重夜又一次配合地點頭。
蕭倦無語地看著陸寧晚和沈重夜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,這兩人膽小是假,就還是防著他,在他的面前演戲。
可現在時間迫,他本也找不到其他的幫手。
賈夜手下的武功很高,應該是可以保護好他的。
這麼想著,蕭倦的眼底閃過了一道決然的神:“其實這一次和我易的人并不是咱們大雍的,而是西彌國的人。”
此話一出,陸寧晚就看了沈重夜一眼。
西彌國是大雍國的鄰國,國力要比大雍強盛很多,經濟也比大雍的發達,且一直都對大雍國虎視眈眈,前些年還經常擾大雍國邊境。
后來,是沈重夜帶兵駐扎邊疆,和西彌國打了幾年的仗。西彌國在沈重夜的手里得不到便宜,這才安分下來。
可西彌國表面上安分,但其實也一直都沒有放棄過覬覦大雍的領土。
現在西彌國和他們大雍的關系也不好,兩國早已經斷了邦往來。尤其是生活在邊塞的百姓們,對待之前經常害得他們在戰之中的西彌國,更是沒有半分的好。
現在蕭倦,居然要和西彌國易,這膽子也太大了。
沈重夜那張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,他依舊是很平淡的看著蕭倦:“既然你和西彌國的人易,那你什麼都不愿意多說,我們更不能上了你的賊船。夫人,我帶你出去走走吧,等晚上我們就要徹底離開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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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了,還沒有好好的逛過。”
說著,沈重夜便牽著陸寧晚的手站起來。
眼看著沈重夜和陸寧晚相攜著往外走去,蕭倦更急了:“是地圖!我和他們易的是一個地圖!”
陸寧晚和沈重夜背對著蕭倦相視一笑,轉過面向他的時候,神便迅速地恢復了正常。
沈重夜拉著陸寧晚重新走到茶桌前坐下后,向蕭倦問道:“是什麼地圖?”
“我不知道這個地圖的作用,但是這個地圖是我從木氏那里得來的。至于怎麼得來的,這說來話長也不重要,我就不說了。總之,這個地圖非常的搶手。”蕭倦的額角輕輕一挑,還是把他不想代的都代了,“原明教的人也在找這塊地圖,西彌國的人也想要它,足以見得它應該不是俗。”
“地圖呢?”陸寧晚直截了當的問道。
蕭倦抬眸看了陸寧晚一眼,眼神很是戒備。
“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?萬一你易的本不是什麼地圖,而是朝廷的違品。那我們幫你,豈不是要和整個大雍作對?”陸寧晚很是理所應當的說道。
蕭倦抓起了桌子上剛剛沈重夜給他的解藥瓶子,丟向了沈重夜。
見沈重夜穩穩的接住了那個解藥瓶子,他才開口道:“我上還有你們下的毒。我保證那個東西不是朝廷,若是的話,你們就不給我解藥,讓我毒發亡吧!”
明白這已經到了蕭倦的底線,陸寧晚沒有再說什麼。
“易的時間和地點。”沈重夜緩緩的說道。
“原本易的時間是今晚在方府,但我還沒來得及跟方呈說,便出了這樣的變故。所以時間和地點需要重新定。”蕭倦說道,“最好是不要在沙城易了。”
“那你今晚便和我們一起離開沙城,等到了下一個落腳的地方,再決定易的時間和詳細的地點。”沈重夜道。
到了這里,蕭倦終于是可以松口氣:“好,聽賈兄的安排。”
接下來,沈重夜安排逐宵去保護蕭倦,蕭倦才心滿意足地從他們的房間離開。
“他們和西彌國易的東西,不會是城防圖之類的吧?”等蕭倦走遠了之后,陸寧晚便一臉凝重的向沈重夜問道。
西彌國一直對大雍賊心不死,隨時可能再次發戰爭。
若是真的發生了戰,苦的還是老百姓和要守衛疆土的將士們。
“大雍的城防圖只有兩份,一份是在皇上的手里,一份是在我手里,所以絕對不是城防圖。”
沈重夜說得篤定,陸寧晚也就稍微放下了心。
“等拿到了地圖就知道是什麼了。現在別想這個了,我帶你出門去逛逛?”沈重夜知道陸寧晚也是個閑不住的子。
橫豎現在時辰還早,讓一直在屋里悶著,會憋壞的。
陸寧晚主的牽起了沈重夜的手,興沖沖地朝著外面走去:“在來沙城的路上,我聽逐玉說,這里有一種巫醫很厲害,可以準確地判斷出腹中的胎兒是男是,我們去看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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