_8,許簡一打開了甜品打包盒,將裏麵蘇沐做的夢幻星空布丁拿了出來。
藍、紫外加金、白的彩集結在一起,特別的浪漫致。
讓人看了,都有點不想吃它了。
雖然很致,但到底是吃的。
不吃也就浪費。
許簡一也沒有任何猶豫,從盒子裏端起一個,舀了一勺子,直接往靳寒舟的裏送。
靳寒舟不太想吃,但許簡一滿是期待地看著他,他最後還是張開了口。
“怎麽樣?好吃嗎?”許簡一問他。
靳寒舟的食不佳,吃什麽都索然無味。
不過冰冰涼涼的,在夏日,還是有點開胃的。
靳寒舟點了點頭,實話實說,“還行。”
“那你多吃幾口。”許簡一說著,又往靳寒舟裏送了一口。
完了,還不忘往自己裏也舀了一口。
冰冰涼涼,QQ彈彈,口即化,許簡一超的。
不過再,許簡一也不忘跟靳寒舟分。
最後兩人一起幹掉了四個星空夢幻布丁。
吃完甜品後,許簡一就靠在靳寒舟的肩頭上,跟他說起了翟毅的事。
“我讓人去打聽打聽。”自從靳寒舟跟許簡一分開後,靳寒舟就沒再關注過翟毅的事,他也不知翟毅目前的現狀。
“嗯。”許簡一無聊地執起靳寒舟的手。
看著靳寒舟那沒有過去完的手指,許簡一的心不可避免地刺痛一下。
十指連心,靳寒舟當時是抱著什麽心,讓人一將手指敲碎的呢?
又是如何麵對幾個月的手指康複訓練,才讓碎掉重組的手指變如今這般靈活的模樣?
最難熬的其實不是骨頭被敲碎的時候,而是骨頭接回去後連著幾個月日複一日的康複訓練。
疼也要著自己訓練,不能讓神經麻木掉,繼而手指廢掉。
手指被敲碎之後的四個月裏,靳寒舟幾乎每天都在疼痛裏度過。
也得虧這些疼痛,幫他度過了那無數個難熬的夜晚。
有些事不能深想,一深想就是無盡的心疼。
許簡一知道,靳寒舟這樣,並非單純的自殘,他其實是在求一個心安。
他用了哥哥的心髒,又間接害得哥哥那樣,不做點什麽,負罪會將他吞噬,讓他不過氣。
無聲地歎息了一聲,許簡一的目落在了靳寒舟禿禿的無名指上。
眼底忽地掠過一難過。
許簡一的那顆戒,不知在哪掉的。
當時生病渾渾噩噩,腦子不太清楚。
當醒來,手上已經沒了戒指。
許簡一問過顧西玨和伊諾,但他們也沒有注意到的戒指是什麽時候掉的。
最終,戒指也沒有找回來。
無名指被許簡一無意識地挲,靳寒舟垂眸看向。
見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無名指,他不由看向了的右手。
看著許簡一那潔無一的無名指,靳寒舟的眼眸忽地變得幽暗了起來。
靳寒舟早就發覺許簡一的戒指不見了。
在回來的那一天。
他就發現了。
他抬手,輕輕地握住的無名指。
許簡一下意識手,同時略顯慌張地解釋道,“戒指不是我故意摘下來的,我生病的時候,它不知什麽時候掉了,我……找不到它了。”
靳寒舟將手收回,語氣平靜地說,“找不到就找不到,不過是一枚戒指。”
“可那是你親手做的。”
許簡一心中還是難過的。
難過戒指就這樣不見了。
仰頭看向靳寒舟,漆黑的瞳仁帶著幾分期盼,“要不你重新給我設計一個?”
保證,“我一定不會再弄掉了。”
靳寒舟微微勾,笑容頗淡,“你上次的尺寸那麽合適都能掉,即便再設計一個,稍微不注意,仍舊會掉,想一輩子都不掉,除非把戒指鑲在手指上。”
靳寒舟這話讓許簡一想到曾經刷到的一個視頻,不由說,“要不,我們在手上紋對戒指?”
“這樣就不會掉了。”許簡一說著,都有點躍躍試了。
“你想把戒指紋在手上?”
聽到許簡一此話的靳寒舟眼眸似有什麽緒在湧。
“戒指是外之,即便再小心翼翼,也會不小心弄丟,可紋就不一樣了,除非洗掉,不然永遠都在。”
許簡一其實還是想要給靳寒舟更多的安全。
曾經說過不會把戒指摘下來,可卻把戒指弄丟了。
這一次,隻想萬無一失。
“聽說紋手指上,很疼。”
靳寒舟好心提醒。
許簡一卻笑笑,不以為然,“你怕疼?”
靳寒舟連手指碎的疼都能扛,又怎麽會怕紋這點疼,“沒有。”
許簡一一口敲定,“那就這麽說定了。”
“嗯。”
靳寒舟自然是沒有意見的,又或者說,他心是期待的。
許簡一是個行派。
當天下午,就讓人去把南城最好的紋師傅,請了過來。
紋師傅問兩人想要紋什麽圖案。
許簡一想也不想地把靳寒舟曾經設計在戒指上的法文寫了出來。
最後圖案是XJYJet''aime和JHZJet''aime。
字母直接紋在指麵上,那一行法文直接弄戒圈。
紋需要一個小時左右。
許簡一和靳寒舟挨個來。
因為要有人管孩子。
所以用時了兩個多小時。
手指紋確實疼,但這點疼對許簡一而言,並不算什麽。
看著指麵上顯眼的JHZ三個字母,許簡一角微微勾起。
扭頭看向靳寒舟,將剛紋好字母的手指擱到他跟前晃悠,“據說無名指有條脈是通向心髒的,我把你名字大寫紋在無名指上,就等於把你的名字,刻在我心上了。”
靳寒舟目定定地盯著許簡一指背上那顯眼的三個字母。
隔了幾秒,他抬手握住的手。
雖然麵無表,但話語間,藏著不易察覺的心疼,“疼嗎?”
許簡一搖頭,“不疼。”
靳寒舟沒有再說什麽,他隻是低頭,輕輕地在許簡一剛紋好裹著保鮮的手指上吻了一下。
許簡一看著這一幕,眼眸忽地泛紅。
這一刻,許簡一仿佛看到了過去那個滿眼滿心都是的靳寒舟。
那個有有,會哭會笑的靳寒舟,好像要回來了。
原本還有點作痛的指背,在這一刻,疼痛好似不翼而飛了一般,許簡一能覺到的,隻有男人溫的。
許簡一滿眼地睨著男人,那雙杏眼,布滿了綿綿意。
夜裏。
三個小睡下後。
許簡一與靳寒舟一起躺在浴缸裏,泡澡。
許簡一將已經撕下保鮮,洗掉水和藥膏並且已經抹上消炎藥膏的手指舉起了起來,明亮的線下,JHZ三個字母如此的鮮明耀眼。
完了,又把靳寒舟的手也給舉起來。
看著兩人指背上的字母,許簡一滿意地笑了一下,“這下,再也不會掉了。”
靳寒舟盯著瑩白的俏臉,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。
覺有炙熱的目盯著自己的臉,許簡一不由仰頭看向男人。
見靳寒舟直勾勾地盯著自己,許簡一不由咽了咽口水,
“怎麽了?”
靳寒舟什麽都沒說,隻是收攏了手臂,將的臉轉向自己,跟著垂眸低頭朝吻了上來。
許簡一先是一愣,而後抬手環住靳寒舟的脖頸,主將自己送上,讓他能夠吻得更深一些。
靳寒舟失常的像是突然好了一般。
他忽然開始興地許簡一的後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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