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沉沉。
景山別墅。
剛把三孩子給哄睡著的許簡一疲倦地打了個哈欠。
縱過度導致許簡一很沒神,整個人乏力得不行,明明白天睡了那麽多,但還是覺得好困好累。
許簡一將支撐著腦袋的手放下,準備跟孩子們一塊睡下,不等靳寒舟了。
靳寒舟在餐廳的時候,遇見了同是來吃飯的靳寒川,然後他就纏上靳寒川了。
孩子們得回來洗漱睡覺,所以許簡一便沒有等靳寒舟,自己先帶著孩子們回家了。
而帝皇居的包廂裏。
靳寒舟一直在跟靳寒川聊遊樂場開發的事。
他眉飛舞,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計劃,靳寒川本不上話。
看著神采奕奕,對他滿是親切,但語速卻又快如火箭的靳寒舟,靳寒川真想表示,咱倆其實沒有那麽。
自從靳寒舟幫溫離開靳寒川後,靳寒川幾乎沒有和靳寒舟來往過。
偏偏這人今晚反常得很,不僅主跟他套近乎,言語親切不說,還自來地和他洽談了兩個多小時的項目心得。
說什麽這個遊樂場一旦建,一定會為世界最頂級的遊樂場。
讓靳寒川難以置信的是,靳寒舟之所以會想要開發遊樂場,是因為許簡一和三個孩子,他想打造一個頂尖遊樂場送給母子四人。
遊樂園的名字他都定好了,就‘許你歡樂世界’
但凡靳寒舟是覺得有錢賺才忽然想開發遊樂場,靳寒川都不會覺得離譜,偏偏他不是。
靳寒舟純屬是心來。
一個心來就想投資幾百億開發一個不確定是否能回本的遊樂場,他可真敢!
靳寒舟不覺得自己這樣離譜,他覺得自己設計的遊樂園一定會為世界級遊樂場之一,他甚至還想將其打造世界第一,哪怕耗資幾百億。
和靳寒川洽談了兩個多小時,靳寒舟口都說幹,聲音都嘶啞了。
他不斷地給自己倒水,大口大口地灌進去後,又繼續說。
可憐靳寒川聽靳寒舟吧啦了兩小時,除了聽懂靳寒舟要開發遊樂場是因為妻兒外,其他話,靳寒川是沒聽明白。
靳寒舟說的語速太快,而且又沒有文稿可以供靳寒川看,靳寒舟所謂的計劃,靳寒川是聽了等於沒聽,完全沒聽懂他在說什麽。
可靳寒舟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很清楚了,他說完,起握了握靳寒川的肩頭,一副‘信我就能暴富’的自信姿態,“相信我,這是個穩賺不虧的項目。”
靳寒川,“……”
弟弟,回家洗洗睡吧。
聽了靳寒舟兩個多小時的魔音摧殘,靳寒川心累得很。
並不知自己差點讓親大哥崩潰的靳寒舟在和靳寒川分開後,高高興興地回家了。
回到家的靳寒舟看著床上的母子四人,心裏覺得特別幸福。
他想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。
娶了自己年時心的人,對方還暗過他,現在還給他生兩兒一,他簡直就是人生贏家。
還有比他更幸福的人?
肯定沒有。
畢竟不是誰都能娶到自己心的孩,還能跟一舉得三的!
這樣想著,靳寒舟更是覺得幸福極了。
他要賺更多更多的錢,給他們世界最好的一切!
這樣想著,靳寒舟滿滿的力。
去浴室簡單地衝了個澡,靳寒舟出來躺到許簡一側。
像是應到了靳寒舟的存在,許簡一在靳寒舟睡上來後,習慣地滾進了靳寒舟的懷裏。
天熱,許簡一穿的吊帶睡。
生育過卻沒有哺過,所以許簡一的綿比之前沒當媽的時候要大些。
靳寒舟一低頭,就能看到特別迷人的風景線。
白白的,很人。
幾乎是瞬間,靳寒舟就起反應了。
靳寒舟目炙熱地盯著懷裏的許簡一,結上下滾。
許簡一是被靳寒舟醒的。
睡得好好的,忽然夢到自己被一條狗來去,渾黏的,特別的不舒服,更可怕的是,還夢到那條狗吐著舌頭想親。
然後許簡一就嚇醒了。
睜開眼一看。
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做這樣離譜的夢了。
因為真的有條‘狗’在,而且還是個巨犬。
目測發中。
看著趴在前,各種吮撥的靳寒舟,許簡一無奈中又裹著幾分煩躁。
“靳寒舟,別弄了,我不想做。”
本就因為縱過度而腰酸背痛,渾乏力的許簡一抬手推搡著前正在作的靳寒舟,滿眼都是抗拒。
這種事一次兩次是歡愉,多了便是痛苦。
這種事,連續做,是真的會厭的。
許簡一這會兒是真的一點興致都沒有,靳寒舟怎麽撥,都不來覺了。
不僅如此,因為太頻繁,下麵有灼痛,都不好穿,會疼。
前麵用溫水泡了好一會兒才舒服點。
的不適讓本能的厭惡起與靳寒舟親熱。
靳寒舟傾上來吻許簡一的耳垂,意圖跟白天那般,哄,“寶寶,就一次好不好。”
靳寒舟也不知自己為什麽一天到晚都想做。
他一看到許簡一,就上來了。
明明都做了好幾次了,可他還是想要,不滿足。
跟患有癮的人一般,隨時隨地都想做,本控製不住自己的。
以往靳寒舟旺盛,許簡一最慣著靳寒舟的時候,最多也就才三次,而且時長都控製在一小時左右,不會太長。
但現在的靳寒舟,他是無論時長還是次數都在增加,許簡一是真的怕跟他做這種事了。
就真的隻有痛苦,毫無歡愉可言了。
許簡一一把推開吮吻耳垂意圖撥的靳寒舟,語氣略顯不耐,“靳寒舟,你能不能節製一點!”
許簡一是真的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了,靳寒舟太胡鬧了,都幾次了,還不滿足,真當和他鐵打的了?
看著麵容布滿惱怒與抗拒的許簡一,靳寒舟終於意識到是真的不想做。
也意識到自己的頻繁求歡,惹厭煩了。
靳寒舟不自覺地垂下眼眸,聲音布滿了歉意,“抱歉。”
跟著他鬆開了許簡一,轉走出了臥室。
許簡一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語氣很不好。
看著閉的房門,抬手了太,心裏懊惱自己怎麽就衝靳寒舟發脾氣了。
拒絕他是沒錯的,但不該用這種不耐煩好似厭煩他的語氣。
應該語氣再溫點的。
靳寒舟離開臥室後,仍舊於一種的狀態。
這種讓他十分不好,人也有點煩躁。
他朝客臥的方向走去。
客臥的浴室裏。
靳寒舟去,打開花灑,意圖用冷水降火氣。
但是沒用。
他仍舊很很想做。
無奈之下,靳寒舟隻好自己手。
半個多小時以後。
靳寒舟頂著漉漉的短發從浴室裏走了出來。
他上穿著冰涼的真浴袍。
從上有疤痕開始,靳寒舟就再也不喜歡赤著睡覺了。
許簡一本來困的。
但因為和靳寒舟這麽一鬧,反而沒什麽睡意了。
一直在等靳寒舟出來,想著怎麽都該跟他好好說一下。
眼角餘看到靳寒舟從浴室出來,許簡一立馬從床上坐起來,清澈明亮的眼眸滿是歉意地看著他,“我剛剛不是有意要跟你生氣的。”
正在低頭拭頭發的靳寒舟聽到許簡一的聲音下意識抬眸朝看了過來。
看到穿著吊帶睡,一雪在線下,閃閃發亮,前的綿是那般的人秀,靳寒舟瞬間有種‘剛剛半小時,都白費了’的無奈。
意識到自己又在複蘇的靳寒舟趕忙移開目,略微心不在焉地朝許簡一搖了搖頭,“是我自己的問題,不關你的事。”
靳寒舟確實沒有怪許簡一,這的確是他的問題,是他不知節製,不懂,隻顧自己快活。
要道歉也是他道歉。
許簡一小心翼翼地問道,“那你生氣了嗎?”
聽到許簡一這話,靳寒舟心裏倏地刺痛了一下。
什麽時候開始,麵對他,得小心翼翼了?
是因為他之前抑鬱的原因?
所以即便是他的錯,也不敢跟他生氣?
靳寒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抬眸朝許簡一搖頭一笑,“沒有。”
“別多想。”他走過去,了的發頂,好以此來消除心的惶然不安。
許簡一很怕自己剛剛的不耐煩會讓靳寒舟想多,上前抱住他,聲音的,“我不是厭惡和你做這種事,就是你真的太頻繁了,我下麵不舒服。”
靳寒舟抬手罩住的發頂,輕輕地了,“我知道,沒怪你。”
完了他又道歉說,“對不起,沒有顧慮你,隻顧自己快活。”
許簡一搖頭,“沒關係的。隻是你真的得克製一下了,這樣下去,你的也會不了的。”
靳寒舟想了想,解釋了一句,“我那方麵可能是失調了。之前一直沒,現在一下子有了,有點過於旺盛。”
許簡一順勢便說,“我們明天去醫院看看好不好?”
靳寒舟有點抗拒去醫院,但一想到自己無法自控的行為已經給許簡一帶來了傷害,他終究是點了點頭,“嗯。”
許簡一睡下後。
靳寒舟遲遲沒有困意。
他整個人還於的狀態。
他把許簡一抱回主臥,自己又去浴室手了一次。
出來後他並沒有上床。
靳寒舟很清楚,此時此刻的他,不能接近許簡一。
他本來就重,對許簡一沒有自製力,如今更是跟低等生沒區別,看到許簡一就想睡,完全沒有顧慮到底能不能承得住自己的。
開車時候,他把車子開的極快,直接在山路上飆起了車來。
這樣的刺激,讓靳寒舟過於進的下了不。
現在的靳寒舟不喜歡一個人待著,他喜歡去人多的地方。
人越多,他越喜歡,越熱鬧越好。
於是他去了沒遇見許簡一以前才會去的娛樂場所。
靳寒舟自從跟許簡一在一起後,就很出這些場所了。
他忽然出現在以前的場子裏。
圈的那些富家子弟看到他,紛紛瞪大眼睛,滿臉詫異,“爸不在家娃,怎麽有空出來尋樂子?”
“爸就不能出來尋樂子了?誰規定的?”
靳寒舟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。
“這倒也是。”開口說話的那個富家子弟點頭應和,隨後提議道,“要不要個妹子陪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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