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依喂完最後一次,把豆豆抱給月嫂,回去路上思考著怎麽哄人。
秦南山智商高,現在找補說以前多喜歡他肯定一眼被看穿,這件事的本質是什麽聞依自然明白,他也像一樣在乎對方過去對自己的。
聞依決定實話實說。
但在此之前得讓他心愉快,拐進廚房。
做的飯不太好吃,可重在心意啊!
最簡單是煮面,聞依找出面條,燒開水,又準備澆頭,用冰箱裏臘腸炒個蛋好了,再加幾片綠葉菜,完。
面剛下鍋,宣英下樓,見在做飯,十分吃驚,“晚上沒吃飽嗎?”
“不是,媽,我給南山做呢。”
宣英立即沉下臉,“他自己不會做嗎讓你來,這個臭小子,我非得罵他一頓。”
“沒事,是我見他太辛苦才做的。”聞依趕說:“媽你正好在,教教我怎麽做唄。”
宣英自然答應。
于是十來分鐘後,一碗香噴噴面條出鍋,聞依嘗了兩口,暗嘆秦南山有福氣,娶到這麽善解人意還會做飯的老婆。
臥室門一開,靠在床頭看書的男人徑直來,視線最終落在那碗面上,邊勾出了然笑意。
聞依把面放在梳妝桌上,熱招呼他,“快來吃,等會坨了。”
秦南山放下書,摘掉眼鏡,放好,下床,邁著他大長走過來。
聞依溫說:“我自己做的噢,面條,澆頭,還有青菜全經我手,老公,我第一次煮面條,你試試好不好吃。”
秦南山看清人眼裏討好,心中啞然。
他垂眼向碗裏香味俱全的面條,再掀起眸子,沒什麽緒地說:“我不。”
人一秒臉,“啊......可是我做了好久。”
“沒什麽胃口,你吃吧。”
聞依在心裏拳頭,忍在發的邊緣,但笑容依舊溫婉,去抱他腰,撒:“吃一點嘛老公,很好吃的。”
秦南山低頭看,眼尾向上揚,語氣卻低沉:“心不是很好。”
說出來就好解決了,聞依心裏的拳頭松開,找到出路,“我的錯我的錯,你說,怎麽樣才能讓你心好點?”
男人擰起眉,仿佛真在思考,而後正經說:“你親親我。”
這還不容易,聞依踮起腳尖,親他下,親他雙,親完,說:“好了嗎?”
“不太夠。”
聞依再次踮腳,攀上他肩膀。
秦南山怕摔了,手護在後腰。
這回深了些,探去丁香小舌,與他來了個深法式熱吻,親完自己氣息不勻,“現在呢,心好了嗎?”
秦南山眼裏笑意不再藏,嗓音幹淨醇厚:“嗯,好多了,有點。”
“那吃面。”
聞依說完要松開人去拿面,不想一個拉扯被重新拉進男人懷裏,撞得口疼,擡眼一看,秦南山眼裏已經變了味,散漫慵懶又幽深如許,聲線同樣,磁沙啞:“不吃面。”
“那吃什......”
話未說完,聞依猛地被攔腰抱起,又被輕放至床上,男人覆過,低低在耳邊說:“老婆,哄人不是這麽哄的。”
“秦南山......”
“不老公了?”
早上記憶翻湧而出,聞依咽咽口水,艱難道:“老公......”
男人溫潤眉眼攏上熱,下,親吻。
“我教你,怎麽哄人。”
在月嫂把豆豆抱來前結束,秦南山去開門,只開了條門,接過孩子後讓月嫂去休息,今晚豆豆跟他們睡。
他還給留了口喂的氣,聞依這會可沒了小人姿態,瞪人又兇又恨。
男人吃飽喝足又出力,真了,去吃早坨掉的面。
聞依氣勁過後想起正經事,對著他背影說:“秦南山,我以前確實很喜歡開朗幽默、積極向上的人,也曾按照這個標準找過男朋友,但實踐也許證明我是錯的,我好強,骨子裏喜歡的是比我能力強比我聰明的人。”
吃面的人子微僵。
“而你恰巧是,重逢那一晚我很清醒,清醒地利用了你的醉意,利用環境,來滿足我心深看不清的念。”
聞依想了想,覺得還是得找補一下,“當然,你要是拒絕我不會強迫你,但你沒有。”
“那也許不能稱之為,但是我想,如果我們不是以這樣一個方式重逢,而是先做朋友,我終有一天也都會上你,走到今天這個結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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