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剛剛……做了很悲傷的夢嗎?”
晏鶴秋神微頓,漆黑如墨的眸底薄薄浮漫一抹悲涼。
盡管他什麽都沒說,施爾爾卻已經懂了。
他應該是夢到了。
夢到了那段屬於原書中的結局。
所以他才會突然提起小時候,突然展出哀寂的一麵。
方才他小臂蓋在眼睛上,似乎也是為了遮擋什麽。
“晏鶴秋,那是夢。”
用力的握了他的掌心,清澈的眸子裏是一堅定和韌,“夢裏的事是不會發生的,永遠不會。”
劇早已偏了,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。
不會被顧溫辭和阮晴薇害死,晏鶴秋也不會在的墳前衰竭而亡。
就像劉翠花說的。
要改寫be的命運!
洶湧的上頭,極力藏的意衝破塵土長為參天大樹。
不知哪裏來的勇氣,一隻手按在了晏鶴秋的肩上,在他略顯怔愣的目下,將他推向後麵的沙發。
無論是原書中的晏鶴秋還是此刻站在眼前的晏鶴秋,都是所虧欠的。
現在換來彌補。
“晏鶴秋!其實我早就……”
腳下突然一,失控的摁著男人倒下,摔下去的瞬間腦袋重重的撞在了他的下上。
“嘶……”
他倒吸了一口涼氣,“爾爾,你可真是令我防不勝防。”
聽到這略損的語氣,施爾爾訕訕的抬起頭,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卻對上一雙含笑的漆黑眸。
不由得一愣。
原來他沒生氣?
後腰的力道忽地收,近了幾分,卻也能更清楚的看到他眸中的緒。
“夢中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嗎?”
愣了愣,繼而無比堅定的點頭,“不會!”
他笑了,“別騙我。”
“絕對沒騙你!”
“好。”
他忽地翻將倒在沙發上,瞬間調轉了攻勢。
被置於狹窄的空間之中,整個人被他圈住。
溫度逐漸變的灼熱,過微弱的月,看清了他眼中翻湧的。
他牢牢的盯著的眼睛,像是要將看穿。
“你現在還有機會推開我。”
暗啞又的嗓音,曾無數次在耳畔廝磨,卻也不如這一刻般撥的心弦。
施爾爾沒有片刻的猶豫,出手環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我不!”
他眸一沉,下一秒俯向下。
如水般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,親的頭暈腦脹不上氣。
在意識到有點缺氧的時候,終於後知後覺的慌了。
雙手抵在他的肩上想要將他推開,卻被他反鉗住手腕至頭頂。
侵占、掠奪、如洪水猛一般。
這一刻才知道,原來晏鶴秋之前那些看似猛烈的攻勢已經是極力克製的結果,這才是他真正的。
也太猛了吧!!!
一吻結束,他低頭俯於的頸間,溫燙的呼吸微。
但更的是。
恨不得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,漆黑寂靜的房間隻剩下淺淺息的聲音。
卻逐漸覺男人的變燙,摁在手腕的掌心也越發灼熱。
耳畔是他暗啞的嗓音,“爾爾。”
“……別了。”
!!!!!!
瞬間臉紅蝦,真的不想做秒懂孩!!
“那啥,我先去給你倒杯水,你冷靜一下……”
默默的出手從他的下鑽出,結果還沒來得及離遠,就被他抓著腳腕拖回沙發上。
朦朧夜中,他揚輕笑。
妖孽又蠱的笑容瞬間把迷的暈頭轉向的。
“我還以為你以後都要躲著我了。”
“什麽?”這句話讓清醒了幾分,眨著眼睛不解的看著他。
卻見他垂眸,略顯落寞的神像極了被拋棄的大狼狗。
“從拍攝婚紗照之後,你就一直躲著我。”
好吧,原來他早就看出來了。
施爾爾有些心虛的挪開了視線,“這個是有原因的……”
卻聽他笑了笑,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”詫異的看向他。
臉頰卻被了,“你以為我真看不出來你喜歡我嗎?”
傻了,就這麽呆呆的看著他。
看著他的眸子裏逐漸盛滿碎鑽繁星。
“你每次看到我臉就紅撲撲的,還總是心虛的躲著我,我一你你就渾發燙,如果不是喜歡我,你會有這樣的反應?嗯?”
“我猜你有明明喜歡我卻又不得不避開我的理由。”
施爾爾終於忍不住開口了,“你既然已經猜到了,那你為什麽還……”
“為什麽還故意你,對嗎?”
他眼底的笑意更甚,“爾爾,我不像你定力這麽強。你站在我麵前,我克製不了。”
施爾爾眸微,心跳又開始不爭氣的加速狂跳。
“你就不好奇那個理由是什麽嗎……”
“不重要。我隻知道,這一次你沒有推開我。”
灼熱的掌心輕的臉頰,抬手輕輕握住。
聲又堅定的看著他道:“現在沒有那個理由了。”
的也再也無需躲藏了。
“晏鶴秋,我喜……”
砰——!
整個別墅裏的燈突然亮了,線刺的下意識閉眼,即刻就覺到溫燙的掌心覆在眼睛上。
出現了!關鍵時刻必備打斷定律!
不愧是小說世界,真就這麽離譜。
掰下晏鶴秋的手還想說些什麽,餘就瞥見牆角的攝影機緩緩的朝這邊轉來。
!!!
瞬間一個金蟬殼,以迅雷不知掩耳盜鈴之速從晏鶴秋下鑽出,連晏鶴秋本人都沒反應過來。
人在關鍵時刻果然會激發出無限潛力。
“晏鶴秋你沒事吧,還燒不燒?”
煞有其事的蹲在沙發前用手探晏鶴秋的額頭,在他略顯疑的目中瘋狂眨眼暗示。
順著的視線,晏鶴秋看到了角落開始運行的攝影機。
了然的勾,眼底浮現一抹戲謔。
“多虧你的照顧,現在退燒了。”
見他配合的演戲,施爾爾暗自鬆了一口氣。
但是還沒放心幾秒,他就俯在的耳邊,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悄悄話輕聲道:
“原來爾爾喜歡玩刺激的。”
施爾爾:“???!!!”
什麽喜歡玩刺激的!這都什麽鬼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