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你,施爾爾。”
這一刻,施爾爾已經聽不到其他聲音了。
隻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,震耳聾。
晏鶴秋那沉溺星河的眼眸令迷醉。
於是踮起腳環住他的脖子,近他的耳邊。
“我也你,晏鶴秋。”
他眸微,心猿意馬的沉淪。
小雪紛的夜,兩人灰的影子疊在一起,擁吻纏綿。
……
林特助反複看著手機上的那幾行文字,隨後淡淡道:“這種臺詞晏總是不會念的,你不了解晏總。”
“是你不了解!”
竺心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“因為我告訴他爾爾喜歡,所以他一定會配合,哪怕不符合他的格。這就是,你懂不懂?”
林特助淡漠的睨了一眼,顯然是不信的。
竺心玥沒好氣的嘖了一聲,“也是,你這個眼裏隻有工作的冷機人會懂就怪了,我跟你說這些都多餘。”
“竺小姐很懂嗎?”
“我當然比你懂!”
“所以才會跟一個渣男談?”
竺心玥愣了一下,不可置信的看向他,“你說什麽?”
似是意識到說錯了話,林特助也愣了一下。
“抱歉,我隻是一時快,不是有意要您傷疤……”
“你怎麽會一時快?”竺心玥打斷了他,盯著他的目變的犀利,“你不是向來最嚴謹的,曾經還教育我無論說什麽話都要三思而後行?”
自知理虧,林特助避開視線。
竺心玥卻沒打算放過他,一個勁的往上湊。
“原來你對我談的事這麽耿耿於懷啊,你剛剛的語氣該不會是生氣了吧?你很有這麽緒外的時候,該不會……”
林特助眉頭微蹙,推開車門下了車。
“你去哪!”
“晏總那邊該結束了,我去看看。”
“什麽?你個沒有眼力見的單狗,休想去阻擋我姐妹的幸福!”
大小姐從車上跳下來,猛地撲到他的後背上,四肢如考拉般將他製住。
“不準去!”
林特助神驀變,“竺小姐,請自重!”
“自重什麽自重,小時候我還過你衩子綁在樹枝上當旗幟呢!”
那張素來冷峻的麵容難得浮上一窘迫。
“竺小姐!”
“爹都沒用!!”
……
黑的勞斯萊斯行駛在夜中。
車出奇的寂靜。
施爾爾坐在副駕駛上,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。
母胎單單的第一天,總結就是非常的沒有實。
此時旁邊駕駛座上開車的人就是男朋友,所以現在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?!
忍不住看他一眼,卻恰好撞上他睨來的目。
眸裏含著慵懶笑意,的對視再次勾起剛剛臉紅心跳的記憶。
“怎麽了,朋友?”
“咳咳……倒不用這麽客氣,像以前那樣我就可以了。”
晏鶴秋若有所思的輕敲方向盤,“以前啊……”
“爾爾?小道士?小妻?小公主?老婆?”
“你指的是哪個?”
他尾音帶著勾逗和玩味,很明顯是故意的。
施爾爾臉憋的通紅,“就我爾爾!”
“好~”
他忍俊不,角上揚愉悅的弧度,“你現在不會是在害吧?”
“我這矜持!”
“剛剛把我抵在門上強吻,也是矜持?”
“明明是你先強吻我的,我隻是強吻了你一次而已,你吻了我這麽多次……”
越到後麵聲音越小,實在是恥的說不出口了。
剛剛在屋頂上,明明是這家夥一頓索取掠奪,不甘落後才反過來把他摁在門上親了一下。
而且很快又被他轉守為攻了,親的現在都有點麻。
想想就更恥了……
見頭低的跟鵪鶉似的,耳紅的不像話,晏鶴秋側挽起一抹淺淺的弧度。
掌心了的發,像是順一般,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
誰讓臉紅害的模樣這麽可呢。
他已經極力克製想逗弄的心了。
…
家門口,施爾爾不舍的鬆開晏鶴秋的手。
終於理解那些約會結束送到家樓下卻難舍難分的了。
原來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時真的每分每秒都不想分開啊。
“那……我先走啦?”
晏鶴秋淺笑著點頭,了的腦袋,“晚安,爾爾。”
施爾爾磨磨蹭蹭的轉開門,準備進門的時候鼓起勇氣,踮起腳飛快的在晏鶴秋臉上親了一下。
然後就準備跑,“晚安!”
卻未注意到晏鶴秋眸驀深,駕輕就的攬住的腰,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掌將門推開,將抵在了玄關的鞋櫃上。
另一隻手自然的帶上門,屋再次歸於一片黑暗。
黑暗中,曖昧的淺淺息格外撥神經。
“爾爾,你這是不想我走嗎?”
施爾爾都傻了。
救命!
隻是想學著電視裏那樣,主的在男主臉上親一下然後落荒而逃,多麽唯多麽浪漫。
但是沒有人告訴,居然還有逃不掉的風險!!
“我這不是想跟你說個晚安嗎……”默默的往後。
但每後一分,前的男人便會靠近一分。
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,那低磁的淺淺笑音卻的又又。
“原來這就是爾爾說晚安的方式。”
“那我似乎也該回應一下。”
施爾爾剛要說話,後腦勺就被扣住,繼而是一個火熱的吻。
恍惚間仿佛陷深海巢,半邊子都了下來。
許是下的厲害,男人握住的腰將舉至鞋櫃上坐著,頷首繼續吻上來。
攻勢強烈,無路可逃。
直到再次缺氧,他才心的饒過。
將從鞋櫃上抱下來,溫的整理的發,在額頭輕吻了一下。
“晚安。”
“晚……晚安。”
直到晏鶴秋離開,施爾爾才逐漸找回自己的思緒。
不得不說晏鶴秋真的太猛了,從確認關係到現在不過一個小時,都親了多次了……
在他人麵前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,在麵前直接變了個人!
開始慶幸兩人的關係隻發展到接吻的程度,不然……
不敢往下想了TAT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