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尤這是被迫當老板?!
看著肖焯認真的樣子,薑尤知道他說的出做得到,思忖了幾秒,“我接公司的份,也接名譽頭銜,但事務我不參與。”
肖焯對的這個答複似乎並不滿意,剛要說什麽,薑尤直接截斷,“如果你不同意,那你就關了它。”
肖焯最服薑尤,拿他這一塊,總是能拿的死死的。
“好吧!”肖焯妥協,衝薑尤出手,“合作愉快,合夥人。”
薑尤出手,與他的握住,“願你以後日進鬥金,飛黃騰達。”
話落,薑尤子一沉,人被用力一拉,被肖焯給拉進懷裏抱住,“是祝我們!”
薑尤看著不遠翻滾的海浪,輕輕重複,“我們。”
此生他們不能夫妻之名共存,那以合作夥伴共也未嚐不是另一種契合。
這件事薑尤自然不會瞞著莊,不過他聽了以後明顯一臉的不悅,“老婆,你這是不要池,不要我了?”
看著他一副被拋棄怨夫的樣子,薑尤笑了,“肖焯那兒隻是個掛名,我說了不參與實質事務,隻分錢。”
莊:“我們不差錢!”
“可再多點也沒有壞,”薑尤看著他這糾結的臉,“我跟肖焯說的很明白,絕對隻是掛名。”
不過莊可不這麽想,男人一個人是什麽心思,他最懂的,肖焯那人的狼子野心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。
莊第二天約了肖焯,不過肖焯並沒有答應見麵,在電話裏就說了,“怎麽莊總怕我把你老婆撬走?”
已經撬走了,不是嗎?
“我給你三年的機會你都沒那幹的事,現在你更沒戲,”莊殺人誅心。
肖焯已經被誅慣了,也不惱,“那莊總打電話找我幾個意思?”
莊:“我是有喜事與肖分。”
肖焯:“喜事?”
“我又當爸爸了,”莊之前從容東方對薑尤的種種察覺不對,便讓人查了,結果發現薑尤當初並沒有流掉孩子。
這事薑尤還瞞著他,他不知的用意,但配合的沒有點破。
肖焯一怔,不過接著就笑了,“恭喜莊總。”
“所以我老婆你以後麻煩,”莊也很直接。
肖焯淺笑,“莊總為了減我跟尤尤的接,也真是煞費苦心,不過你放心,對尤尤我一直比你還上心的疼。”
“肖焯......”
“莊,我說過的,你對薑尤好則罷,隻要不好,那別怪我不客氣,”肖焯仍舊是那個調調。
莊沉默了兩秒,“我說過你不會有這個機會。”
“世界每分每秒都在變,那可不一定,”肖焯很會氣他。
莊也知道肖焯是故意的,“肖對我老婆的這份癡,我可是都記著了,希將來的有一天,你不會後悔。”
肖焯總是有一天會遇到自己對的人,莊這是嚇唬他。
“到那一天再說,”肖焯說完這話頓了兩秒,“對了,我和尤尤的公司新年第一天開業,莊總記得來給我們捧場。”
莊淡笑:“這是自然,我老婆的公司,我豈能缺席?”
肖焯笑著糾正:“莊總,糾正一下,是我和尤尤的公司。”
莊,“......”
轉眼到了年關,池的年會也即將舉行,公司上下都著歡慶,因為他們聽說今年公司會給每個人發大紅包。
至於有多大,沒人猜得到,但是這些年網上那些土豪老板給員工發紅包現金過年的新聞可不,所有人都期著他們也可以擁有這樣的獎金紅包。
今年這個年會薑尤沒有參與,全都是莊安排人來辦,就連邀請的賓客都是莊親定的。
而且今年他不邀請了一些政府和合作方,而且還邀請了自己的親朋好友,可以說是空前的盛大。
莊第一年接任,大搞慶祝也能理解,薑尤並沒有多想,而且已經做好離職的準備,所以池的年會怎麽辦都沒有意見。
在年會前兩天,薑尤和莊的朋友們都提前到了,都住在了薑尤和莊的住,但唯獨還缺一個人,那就是江晉。
“還沒有他的消息嗎?”薑尤問莊。
“沒有,”莊也出了愁容。
最近他也讓人打聽江晉的信息,可這人就像人間蒸發了,一點信息也沒有。
“不會出什麽事吧?”薑尤已經不止一次問了。
這次莊沒有回答,之前還能肯定說江晉不是那樣的人,可是這麽久了,他消息都沒有一個,莊也沒有底了。
不是莊,一直沉得住氣的赫芳也沉不住了,也打了電話過來,“莊,你說要不要報警啊?”
“赫姨,再等等吧,池的年會阿晉應該會回來,如果不回來,我們再做打算,”莊給了赫芳這樣的答複。
池年會的一些安排,莊跟江晉提前說過,江晉應該清楚這次年會於莊的意義,莊知道隻要江晉沒什麽事,他一定會來。
白棠一貫沉定,在聽到薑尤說起江晉一直沒有信息的時候,也出了焦灼。
如果江晉真出了什麽事,那就是的責任,第一個對不起的就是赫芳。
雖然江晉的缺席,讓大家都心裏不安寧,但是該有的歡樂並不。
在年會前一晚上,大家還在莊和薑尤的別墅辦起了篝火晚會。
“大家準備好,一會我們還有煙火盛宴,”沈徹今天最為歡。
雖然他的小窩還被周桐霸占,但是薑尤已經給他出了主意,他就等著明天池的年會一結束再收拾那人了。
如果不是怕周桐作妖,沈徹早就出手了,哪還能讓繼續舒服的呆著?
在大家都等著沈徹的煙火盛宴時,別墅的上空響起了引擎的轟鳴聲。
那聲音很大,挾裹著冬日的寒風,所有人都不抬頭看去,就看到一架直升機正盤旋著緩緩的下降。
“莊總,這是你安排的驚喜節目?”高嚴不問向莊。
莊臉不辯晴,下頜繃,“不是。”
他這兩字一出,所有的人神經都崩了,黑子他們更是立即圍了過來,所有人都警惕的看著降落的直升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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