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敘低下頭親吻的額頭、鼻尖、臉頰,“剛生完寶寶,哭不好。”
林見溪吸了吸鼻子,眼睛一眨,眼眶裏的淚水順著臉頰落。
江敘用指腹拭去臉上的淚痕,低聲輕哄,“別哭了,我你。”
林見溪出一抹笑,生了孩子的肚子還是很大,像四五個月的樣子,一想到這個,就莫名覺得心慌。
江敘看出的顧慮,“我諮詢過醫生了,這種況是正常的,生完七天後再用束腰帶,很快就會恢複。”
“別焦慮,我們慢慢來。”
林見溪微微握拳頭,也不想焦慮,可是材好像真的變樣了。
江敘在手背上印了個吻,表無比地認真,“林見溪,真的不要焦慮,不論你變什麽樣,我都你。”
“好。”林見溪心想,焦慮也沒用,事已至此,隻能好好養。
看放鬆下來,江敘鬆了口氣,“老婆,跟你商量個事我想去結紮。”
“不行。”林見溪詫異地看著他,想不到江敘會有結紮的想法。
江敘溫地吻著的,“我諮詢過醫生了,結紮不影響生活。”
林見溪一口回絕,“那也不行,我就不信了還有會意外發生。”
江敘:“……”但願沒有吧。
江敘開臉頰上的發,嗓音著幾分無奈,“老婆,是個男孩。”
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林見溪歎氣,剛生出來的時候,助產士還猜是男孩還是孩,說孩。
結果下一秒,聽到了不可思議的答案,“錯了,是個男寶寶。”
當時聽完直接傻眼了,助產士怕不相信,還把男寶寶最重要的部位給看,還真是個帶把的。
孩子全紅通通的,皮還有點皺,林見溪想不到自己會生出這麽紅的寶寶,到底是哪個環節錯了?
母不嫌兒醜。
當時還跟寶寶近距離了,現在醜不代表以後醜,養養就好了,新生兒皮紅,皺的很正常。
提到紅通通的寶寶,林見溪心髒泛起一片,“你抱過寶寶沒有?”
“抱過了。”江敘給掖了掖被子,低頭親了親的額頭,“都快三點半了,你快睡一覺吧。”
“好,”林見溪閉上眼睛不到一秒又睜開了,道:“醫生建議分娩後一小時開,你快去拿吸給我。”
江敘聞言一怔,“老婆,現的人在這裏你不用,用什麽吸?”
林見溪臉都紅了,嗔地瞪著他,“閉,快去給我拿來。”
江敘隻好去翻待產包。
林見溪接過吸,見他還杵在那不,細眉微蹙,“你出去吧。”
“有事我。”江敘道。
林見溪:“……”不希有事。
不知是吸的原因還是林見溪不會使用,疼得眉皺川字,真是要命,居然一滴都吸不出來。
林見溪著嶄新的吸,咬了咬,往外喊了一聲,“江敘。”
“來了。”江敘人未到聲先到,進來看到林見溪拿著吸,的眼眸裏清澈幹淨,還著幾分無辜。
“你過來幫我吧。”
江敘坐在床邊,他微耷著眼瞼,凝視片刻,開蓋在上的被子,眼前的景象,讓他沒由來地一愣。
林見溪猝不及防,眼瞳驀然睜大,下意識扯過被子,被子卻被他死死的抓住,得臉和耳朵都在發燙。
江敘眸逐漸幽深,凸起的結輕滾了下,“都當媽了還害呢?”
林見溪臉蛋紅撲撲的,像是突然上了腮紅,“這能一樣嗎?”
剛說完,男人便覆上,林見溪被激得一僵,十指穿進他的發心裏,眉頭鎖著,痛得“嘶”了一聲
江敘頓了幾秒,含糊不清地說:“老婆忍一忍,很快就好了。”
林見溪全程疼得不行,疼痛程度堪比生孩子,生孩子都沒有開疼,這種痛真的不想再經曆第二次!
沒多久,江敘抬起頭,他角有殘留,林見溪眼睜睜地看著他了,直接給了他一拳,“不要臉!”
“在你麵前早就沒有臉麵了。”江敘的角浮現一笑意,緩緩湊近的耳朵,輕聲說:“味道腥鹹。”
林見溪震驚,好不要臉!
江敘幫穿好服,“好好睡一覺,寶寶睡著了,明天再喂。”
林見溪點點頭,困倦襲來,打了個哈欠,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。
林見溪在醫院住了三天才出院,生完當天就可以下床走了,江敘不讓出院,是要住夠三天。
這幾天寶寶特別乖,都很哭鬧,喬姝說寶寶長得像江敘,翻出就江敘小時候的照片,真的超級像。
不過是三天時間,寶寶長開了,皮不再是皺的,他是這批生產重最小的寶寶,才五斤多一點。
寶寶名字是老爺子取的,江忱硯。忱字寓意為誠心,講信修睦之義,硯字寓意是有恒心,堅定之義。
江忱(chén)硯
林見溪喚他為硯寶,小硯寶1月23日出生,比預產期早一星期。
林見溪是坐月子過年的,喬姝請月子中心的人來照顧和寶寶,除了帶娃,其餘時間都在做產後鍛煉。
除夕夜那晚,江敘和林見溪在房間裏吃年夜飯,寶寶丟給月嫂帶。
兩人吃了年夜飯在電視機前看春晚,外麵正在下雪,林見溪今年一次雪都沒玩過,開始向江敘撒。
林見溪抱著江敘的胳膊晃啊晃,聲線,“老公,我想去玩雪。”
江敘呼吸微沉,穿著薄絨月子服,頭上戴著針織帽,眼睛清澈又明亮,臉蛋紅潤,瑩潤漂亮
“不行。”江敘狠下心拒絕。
林見溪秀眉皺起,幾要開口。
江敘手上的後腦勺,在紅潤的上印了個吻,“林見溪,你乖一點,等出了月子我隨便你玩。”
林見溪心裏一陣甜,繼續向他撒:“可我就想現在去玩,等我出了月子都不知道還有沒有雪了。”
江敘認真道:“有,相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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