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那啥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,喬梔笙家有了裴司珩的生活痕跡,帽間有他的服,洗手間有他的洗漱用品,鞋櫃有他的鞋。
除了上班時間,兩人天天膩歪在一起,一起度過了七夕、國慶節。
喬姝新電影殺青了,喬梔笙怕喬姝和江途來看到裴司珩的東西,連夜裴司珩把東西搬回他那邊。
裴司珩秒答應,答應的前提是喬梔笙過他那邊睡,喬梔笙想也沒想就拒絕了,才不要過他那邊睡呢。
可能是習慣了裴司珩,和裴司珩分開的第一晚,喬梔笙失眠到兩點多才睡著,對麵的男人何嚐不是。
第二天。
喬梔笙喜提兩個黑眼圈和一顆痘痘,睡眠質量很好,從沒失眠過,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裴司珩!
裴司珩也好不到哪去,懷裏沒有的朋友,輾轉難眠,他克製著自己不去找,三點多才睡。
八點十分,裴司珩過來象征的摁了一遍門鈴,旋即摁碼進門,穿過客廳來到主臥,打開房間門。
洗手間方向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,裴司珩緩步朝洗手間走去。
喬梔笙出來看到裴司珩,連忙避開他的目,快步走向梳妝臺。
裴司珩臉上寫滿了困,提步跟在後,“怎麽了?”
“沒事,你先出去。”喬梔笙低頭坐在梳妝臺前,不想頂著兩個黑眼圈和痘痘出現在他麵前。
的聲音著未睡醒的沙啞,裴司珩姿筆的站在後,目落在鏡子上,低著頭看不清表。
喬梔笙把頭得更低了,聲音摻雜著不耐煩,“都說你出去了。”
裴司珩眉心微凝,彎腰把抱坐在梳妝臺上,一眼便看到了眼睛上的黑眼圈,終於明白為什麽躲他了。
“裴司珩,你幹什麽!”喬梔笙驚呼一聲,用雙手捂住臉。
裴司珩低眸凝向的臉,溫地拿開臉上的手,“昨晚失眠了?”
“是啊,看到黑眼圈沒有?”喬梔笙幹脆破罐子破摔,手指著角上方的痘痘,“看到這顆痘沒有?”
裴司珩角彎起愉悅的弧度,“看到了,黑眼圈和痘痘都很可。”
喬梔笙眼底劃過一不可置信,他是認真的嗎?黑眼圈和痘痘是影響值的東西,他居然說可?
裴司珩摟上纖細的腰肢,“沒事,我昨晚也失眠了。”
喬梔笙掀起眼皮凝他,男人的臉清冷雋逸,很淡,額前散落著碎發,讓他那雙眼睛顯得更深。
“你為什麽沒有黑眼圈?”
“是沒有黑眼圈,你沒看到我臉很疲憊嗎?沒有神氣似的。”
喬梔笙:“……”還會形容。
裴司珩低頭吻了下的額頭,作猶如蜻蜓點水,“今天不去上班了,今晚陪我去酒吧參加開業活。”
喬梔笙:“?”
裴司珩解釋道:“上次在魅和我坐一起的男人,他在南梧路開了一家酒吧,今晚七點正式開業。”
喬梔笙“哦”了聲,上次沒仔細看那男人,連他長什麽樣都不知道。
裴司珩就著這個姿勢抱起,“不化妝了,吃完早飯一起補個覺。”
喬梔笙的臉瞬間染上了紅暈,這個姿勢過於曖昧,嚴合地著他的膛,兩條垂在他後。
裴司珩把抱回自己那邊。
剛坐下,喬梔笙手了角上的痘痘,苦惱道:“阿珩,化妝品遮不住痘痘和黑眼圈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裴司珩點頭,給盛了一碗南瓜粥,旋即拿起一個蛋剝起來,“阿笙,今晚過我邊睡好嗎?”
喬梔笙著勺子的手不由地收,轉頭猝不及防地對上他的眼睛,對視一秒後,淡然地移開視線。
裴司珩著致的側臉,結輕微滾了一下,“可以嗎?”
思忖片刻。
喬梔笙無聲地點點頭,離不開就離不開吧,反正這輩子是認定了裴司珩,睡一起又不是做那檔子事。
裴司珩手勾住的後頸,將拉到自己麵前,低頭含住的。
喬梔笙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整得有些懵了,眼睛睜得大大的,對方灼熱的瓣咬著廝磨,吻得越來越深,似乎要把口腔裏空氣吞噬。
“唔——”喬梔笙試圖把他推開,不料男人摟得更了,手到他腰間的,兩指住狠狠地一掐。
裴司珩吃痛鬆開,呼吸微沉,深沉的目專注地看著。
喬梔笙呼吸急促,聲音著幾分沙啞,“大早上的發什麽瘋?”
“我高興,不是發瘋。”裴司珩捧著的臉頰,在上印下一個輕的吻,“不用搬洗漱用品過來了。”
喬梔笙滿臉疑:“?”
“還有化妝品我都買了新的,帽間也騰出來了,還買了你常穿的那個牌子的服,早飯後再進去看。”
喬梔笙震驚道:“你怎麽知道我用哪個牌子的化妝品?”
“看你的梳妝臺。”裴司珩將剝好的蛋去掉蛋黃,把蛋白放碗裏。
“什麽時候買的?”
“前幾天。”
喬梔笙皺眉,“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嗎?你怎麽知道我要你搬走?”
裴司珩:“……”
見他不說話,喬梔笙沒再開口詢問,端起粥喝了一口,昨晚那麽晚才睡,現在困得不行,眼睛酸脹。
-
晚上七點整,南梧路98號。
喬梔笙穿了一條腰小黑,子勾勒出完的材曲線,腳上的細高跟踩在地上“噠噠”作響。
裴司珩氣質清雋矜貴,五廓深邃,上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長,將他的形襯得更加拔修長。
“這個名字好隨便啊。”喬梔笙看著酒吧的名字,忍不住吐槽起來。
酒吧名“走心”,憑外麵的裝潢讓人難以相信這是酒吧,沒有過多設計,“走心”二字閃的耀眼。
“他老婆起的。”裴司珩角彎起一弧度,牽著走進酒吧大廳。
許是剛開業,大廳人滿為患,燈耀眼,音樂很勁,舞池裏的男男隨著勁的音樂跳得起勁。
兩人乘電梯來到頂層天臺,還走到臺就聽到了外邊的談話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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