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除了脖子能,四肢都固定在刑架上。
無論如何變換姿勢向穿越大神許願,也最多是將頭偏向左側還是右側的區別。
很想來個舉手指天,召喚神靈的作,但是現實不允許。
永平帝也算仁慈,隻是讓龍衛將綁在刑架上,並未上鐵釘。
所以作大一些,倒也沒有把胳膊搞的模糊。
“主人,皇後好像真的沒有記憶了。”
小葫蘆就在書房看著皇後折騰。
從語氣和行為上,它就可以確認,這個皇後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了。
楚沁姝聽著小葫蘆的反饋,並未吭聲。
有沒有原來的記憶並不重要,隻要還是皇後,就逃不掉。
而且,記憶這種東西,說不定多經曆一些事,就又想起來了。
“好好好,皇爺爺聽姝兒的。”
永平帝覺得楚沁姝的話有道理,就又召來龍衛叮囑了一番,才放下心來。
這宮中的暗牢,還從未有人跑出去過。
隻是,謹慎一些總不會錯。
“父皇,兒臣查了忠義侯府當年的事......”
楚承奕以前在明麵上,並不知曉皇後被永平帝關起來了。
所以,他從未在永平帝麵前表現出他知道此事。
今日永平帝沒避著他,也就是不再瞞他的意思。
那忠義侯府的事,他也就可以直說了。
“嗯,朕知曉忠義侯府的事,是皇後和宣國公府聯手做的,你可查到證據了?”
提起自己辦的冤案,永平帝是一點兒也不避諱。
讓楚承奕替忠義侯府翻案,也是他故意想送他的人。
那忠義侯世子畢竟與楚承奕是自小玩到大的玩伴,比親兄弟還親。
當年,他也知道楚承奕為忠義侯府奔走。
隻是,那時的他被皇後蠱了,完全沒了正確的判斷,這才導致忠良被陷害。
好在他念在忠義侯世代替盛安國戍守邊境的份上,並未對他們趕盡殺絕。
否則,他如今就是再悔不當初,也無濟於事了。
“兒臣已查到證據,等過些時日,便可呈大理寺重審當年的案子。”
楚承奕很想說,他手中的證據早在五年前就收集的差不多了。
而且,當年他還拿出來替忠義侯申過冤。
但永平帝不認不說,還將他了足,甚至還了廢儲的心思。
其實,五年前他的境也不好。
楚彥璟患‘頑疾’,元後才過世幾個月,楚彥綏被送去了相國寺......
在他都沒有能力自保的時候,談何幫助兄弟?
所以,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忠義侯,帶著一家老小踏上了去幽州流放的路。
等他解了足出來打點的時候,才得知忠義侯世子,也就是他那個自小玩到大的好兄弟,竟然在流放路上被人走了小兒子。
這些年,他一邊顧著自己飄搖不穩的東宮,一邊托人在幽州照看忠義侯一家,還得滿天下的幫他那兄弟找兒子。
這其中的艱辛,除了他自己,誰人能懂?
“嗯,安排好了,你就在朝堂上當著朝臣的麵提出來,朕再由大理寺去重審就是了。”
永平帝既然主提出要給忠義侯翻案,自然要把事做漂亮了。
流程和規矩都不能。
至於推翻了當年的判決,他麵子上過不去?
那他倒是沒有這方麵的擔憂。
忠臣良將難得,他也不是從一而終的昏君。
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,讓含冤之人昭雪,也是作為一國明主該有的襟。
“是,兒臣近幾日就著安排。”
楚承奕向永平帝揖了一禮,這一禮他是誠心誠意的謝永平帝,謝他還顧念著忠義侯。
但凡換個帝王,都不會主生出這種撥反正的心思。
“啊啊。”
【皇爺爺,忠義侯一家都沒事,就是在幽州生活的艱難一些,但他們並未怪過您。】
楚沁姝見永平帝有些傷了,就忙出聲安他。
都怪皇後,想搶自己的姐夫忠義侯世子當夫君,故意落水。
那忠義侯世子隻是沒有中計下水救,就記了仇。
而的皇爺爺,隻是皇後報仇的工人而已。
他也是被蒙蔽了,中文侯府之事,實在是不能全怪在他頭上。
“嗯嗯,皇爺爺知曉,姝兒不必擔憂。”
永平帝拍拍繈褓,哄著楚沁姝。
有楚沁姝的安,永平帝的心裏也著實舒坦了許多。
*
馬府
此時正是午歇的時辰,所以馬修禮就在自家書房中等著豫州的消息。
自他知曉趙恬事敗之後,心裏就七上八下。
豫州那邊,前兩日還有信傳回京城。
這兩日竟突然沒有任何消息了,也不知那邊到底是何形?
“老爺,或許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”
馬修禮的心腹見他發愁,也隻能出言安。
“沒有消息,也有可能是事敗,那邊沒法兒傳出消息。”
馬修禮最擔心的,便是豫州那邊斷了消息。
雖說在周鴻境去豫州之時,他就提前做過安排。
但他篤定周鴻境查不出什麽,也隻是抹了明麵上的痕跡。
可江柏青這人,他雖不了解,但也知虎父無犬子的道理。
如今,這一個江柏青就夠他頭疼的了,竟還多了個刑部。
說來說去,他的這些麻煩都是周鴻境那個老匹夫惹來的。
哼,連個京兆尹都當不好,連個庶民昭都看不住,他周鴻境到底是憑哪張臉活在這世上的?
“來人。”
馬修禮是真急了,豫州他是不能去麵。
但京中的仇人,他還是可以先殺殺的。
“主子。”
暗衛全黑,連頭巾和麵罩都一個不。
“安排幾個人,今晚去京兆尹的府上,......”
馬修禮對暗衛一通安排,等暗衛飛離開,他心中的鬱氣總算散了些許。
此時,還躺在床上養病的周鴻境,突然覺後背一涼,渾一激靈就醒了過來。
“老爺,您醒了?”
管家是十二時辰不離,侯在周鴻境的臥房裏。
見他醒了,便忙上前詢問。
想看他是要如廁,還是要喝水,總之不能讓自家老爺再罪。
“老周,有人要殺我。”
周鴻境看著管家,心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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