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父現在孤立無援,找沈初來就是為了和談判,結果電話都不接,擺明了是要他死!
沈父並不打算坐以待斃,於是一通電話聯係到了賀家那邊,直接打給了賀父,賀父的電話不那麽好打得通,接的人是賀父邊的助理,搪塞他說道:“抱歉,賀先生在忙,您要是有急事請稍等。”
沈父報上自己的大名,還咬字補了一句:“我是他親家!我兒嫁給了他兒子!你聽見沒有?”
司機一聽這話,倒是陪笑兩聲:“不好意思,那我跟賀先生匯報一下,還請您耐心等待消息。”
“你是沒聽見麽?我說了,我是你們賀先生的親家!我不管你說那麽多,趕他接電話,我有急事找他!”沈父這一輩子哪裏有被人如此忽略過,他可是胡呼風喚雨的人,自然看不起這麽一個小司機,就算是賀父邊的司機,他照樣瞧不起!
司機還是籠統應付,說來說去還是那些說辭,說什麽賀先生不發那個邊,讓他再耐心等等,沈父本就等不及了,直接問他:“你們賀先生在哪裏,我過去找他。”
“抱歉,賀先生的行蹤我不能,這是賀先生代過的,還是請您再耐心等等吧,賀先生忙完再說。”
“好啊你,你不過是個司機,你得意什麽?!”
“沈先生,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,我沒有得意,確實我是一個小司機,所以老板的事我也不好決斷,
還是等賀先生忙完吧。”
說著司機便掛了電話,跟坐在後座的賀父稟報:“賀先生,是沈總說有重要的事想找您聊聊。”
賀父就在旁邊,手機是故意拿給死機接的,他並不接,也是因為知道對方是誰,是沈父,那就更不能接了,賀父就在意料,沒有說什麽,看向了車窗外,“這個時候跑來找我聊重要的事,還能是什麽重要的事。”
司機也看出來了,說:“這個時候無非肯定和他那公司有關係,他太太綁架繼的事鬧這麽大,滿城風雨,這個時候找上來,肯定沒安好心。”
“那確實沒安什麽好心。”賀父也清楚,這不,所以才不接電話。
他歎了口氣,說:“這沈家人沒有一個是省心的,一家子養蠱。”
司機沒說話,點了點頭,確實如此。
賀父拍了拍肩膀不存在的灰塵,“以後他再找來,你知道該怎麽做,這種時候,我們家隻能接一個姓沈的,其他的,你知道該怎麽做。”
“好的,賀總,我知道該怎麽做。”
沈父一直沒有等到賀家那邊的回複,他當然猜到為什麽賀父為什麽回,也知道不會回複,他不能在坐以待斃,還是想辦法先聯係沈初,可賀致洲又攔著,他幹脆來賀致洲,賀致洲倒是接了電話,禮貌客氣對待,還了一聲嶽父。
沈父直接問他:“沈初呢?連我這個父親也不認了?什麽意思?”
“沒有,最近比
較忙,我都見不到幾麵。”
“致洲,你跟我說句實話,到底在哪裏,為什麽不來見我?是不把我當父親了?”
賀致洲並沒有說話,他神態漫不經心的,扯著角笑了笑,也不理沈父。
沈父一個人絮絮叨叨的:“可是我兒,上流著我的,什麽意思,不想認我了?別以為找了你當靠山就敢忤逆我的意思!我告訴你沒門!就算嫁到漂亮國也是我兒!別想不認!”
賀致洲角的笑意愈發深了起來,充滿嘲諷,本沒把他的話當回事。
“致洲你也是,你既然娶了我的兒,就是我婿,我半個兒子,你也得聽我的!”
賀致洲聽到這話隻是想笑,他還真就笑出聲,“所以呢,您想怎麽樣,想讓我怎麽聽您的?”
“賀致洲你別吊兒郎當的,趕帶沈初回來,我有事要和說!快點把帶回來!”
賀致洲說:“抱歉,嶽父,沈初現在有工作,時間排的很,不開。”
“不可能!你別想裝腔作勢,你我還不清楚?賀致洲,你別想給我整什麽幺蛾子,肯定是你沒告訴沈初,才不來見我,我告訴你,你別想從中作梗,沈初是我兒,肯定是聽我的。”
沈父跟執拗似的,說的話跟小孩子一樣,賀致洲聽到這話,臉上淡淡掀弄著輕蔑,全是看不起沈父的,沈父也聽出來了,他就連賀致洲也是如此的態度,他罵罵咧咧
,哪裏還有平時半點高高在上的模樣,像個氣急敗壞的小醜。
“賀致洲,我給你一天時間,趕把沈初回來,我必須見到!”
賀致洲淡淡笑笑:“我說了,真見不到。初初很忙,我都見不到,更何況是您呢。”
“賀致洲,你誠心的?!”
“嶽父可以這樣說。我確實不想你見初初,好不容易走出影,我不能再讓有什麽意外,其實嶽父見也改變不了什麽事,幫不上你的忙,沈家現在風雨飄搖,誰都救不了,不如早點申請破產。”
賀致洲正常提個建議,可在沈父看來他就是在挑釁,故意為之,和他過不去,沈父氣急敗壞,扯著嗓子在手機那邊罵,賀致洲稍微拿開了點手機,聽到沈父越來越髒的話,他直接掛斷電話,不再理會。
回家後賀致洲也沒和沈初說沈初打來電話的事,一切如常。
沈初對此一無所知,每天回來後還得鍛煉,重新把之前的舞蹈撿起來,多年的底子在,隻是過傷,不如之前那麽靈活,再撿起來有些難度,原以為對沒有什麽影響,恢複也很好,結果還是不太理想。
沈初有點兒著急,開始加倍練能,就想盡快恢複到最佳的時候。
賀致洲看那麽著急,擔心傷,速則不達便說:“不著急,慢點來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。”
沈初卻很焦慮:“不行的,得快點,我耽誤太多時間了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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