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風看著這條消息,有點回不上來。顧淞肯定不會是平白無故問這個問題的,若非沈溯那邊有表現出什麽跡象,他也不會這麽無聊。
沈溯是和季瞳分手了,又想起來這個前任炮友了麽?
顧淞見不回,便繼續說:【其實他一直沒放下你,這中間有我的責任,我一直勸他重新談一段,他才跟季瞳談的。】
顧淞:【他玩太久了,都是人追著他,之前我倆都沒有這種經驗,我也給他分析了一通,擾了他的思路。你和溫舟遠那個事,那天都知道了,沈溯他現在後悔的。】
馮風盯著這大段消息,淡淡地勾起了角。
後悔什麽,後悔想當然地誤會和溫舟遠的關係,還是後悔和季瞳談?
顧淞方才的話,是想替沈溯找借口,即便他說得好聽,馮風也能看出他的目的,什麽做,放不下,所以才去和季瞳談?
這不是不聲地將責任推給了麽,好像一切都是因而起似的,如今還要出麵表態、解決。
馮風覺得這可笑的,顧淞和沈溯的確是同類人,要他們學會平等待人,是不可能的。
話不投機半句多,馮風不準備回複他了,正要放下手機的時候,顧淞又來了一句,【沈溯不比李鉞差吧,你再考慮一下。】
看吧,男人的手段就是如此,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比對方差,隻會覺得是人眼有問題。
馮風拿起了手機,回他:【沈溯還不配和李鉞比。】
發完這句,馮風便將顧淞的消息設置了免打擾,將手機放到了床頭充電。
彼時,李鉞也已經洗完澡回來了,他在邊坐了下來,“腰還疼不疼?我給你。”
言罷,便將人扶了起來。
馮風趴在了李鉞邊,著他的手落在腰上著,地閉上了眼睛,鼻腔不自覺發出了聲音。
李鉞聽見這靜後,嚨又有些熱了。
彼時,馮風開口問他:“怎麽洗澡這麽久,幹什麽了?”
李鉞沙啞著嗓音反問:“你說呢?”
馮風雖然閉著眼睛,但手還是練地上了他,口吻平淡,“這麽行。”
李鉞:“馮總,再我,你的腰得斷了。”
他聲音越發啞了,手上的作力道也變得很大。
馮風睜開了眼睛,看向他,頭抵在了他的大上,“要不要?”
李鉞:“……”
馮風:“還能忍?”
李鉞:“你是想玩死我。”
馮風:“嗯,給不給玩?”
李鉞按住的後腦勺,“給,隻要你願意,命都給你。”
淩晨四點,沈溯又是從一場噩夢中醒來的,他驚坐起來,渾是汗,下的床單也被汗水浸得了,想起夢的容,他又憤怒,又燥熱。
第幾次了?
他又夢到馮風和李鉞親熱了。
這一次,他忍不住上去攔了,可是,他把李鉞推開以後,馮風給了他一個耳,之後將李鉞拉了回去。
毫不避諱,當著他的麵,跪在李鉞邊,淡漠的目時不時看向他,和憤怒快要引他的。
沈溯下了床,去了洗手間,一個冷水澡衝了近半個小時,意識仍不得清明。
李鉞晚上留下來過夜了,縱過度,馮風上午睡到快十一點才醒來,當睜眼的時候,邊的人已經不在了。
馮風了個懶腰,下床走出臥室,正好上了從超市回來的李鉞,他已經換上了一運服,看起來神清氣爽的,沒被昨夜的事影響到,力旺盛得很。
“醒了?”李鉞說,“我出去買了午飯的食材,你洗漱完再休息下,我去做飯。”
馮風:“你幾點起的?”
李鉞:“不到八點。”
馮風:“……”
他們鬧到淩晨四點多才睡的,李鉞睡了三個多小時,竟然跟沒事人似的。
自認力旺盛,但七歲的差距果然不是說說而已。
李鉞見馮風不說話,以為自己哪裏出錯了:“怎麽了?”
馮風:“沒怎麽,就是羨慕你們年輕人的力。”
李鉞被逗笑了:“你也是年輕人。”
馮風:“跟你比的話,不算年輕了。”
李鉞:“那不是正好麽。”
他話題轉的,馮風都沒反應過來,直到他說:“力旺盛,正好伺候你。”
馮風也噎了一下,但並沒有因此害,那從不是的風格。
目往他小腹瞟了一眼,淡淡說:“那你努努力,最好保持現在這樣,以後我會越來越需要你。”
顧淞周末也沒忘記沈溯,早晨給他發了幾條微信,問他要不要出來吃個飯,但石沉大海,沒有回複,再打電話,也沒有人接。
顧淞放心不下,便開車來到了沈溯家裏,他的車就在別墅門前停著,但敲門卻沒有反應,顧淞不由得生出了一不詳的預。
後來,他直接聯係了別墅區的保安和業,用備用鑰匙開了門,在客廳的沙發上,發現了高燒到昏迷的沈溯。
顧淞是和業的人還有保安一起來的,他們看到沈溯昏迷不醒,立刻打了120,顧淞也來不及選醫院,隻能到距別墅最近的一家三甲醫院。
沈溯燒到了三十九度四,醫生先給他急掛了水,又去、拍片子,最後確診了是肺炎,得在醫院住幾天。
顧淞鞍前馬後給沈溯辦了住院,選了最好的病房,忙完這些,回來的時候,沈溯人醒了。
不過,他的意識不怎麽清明,四看了看,還想坐起來,顧淞直接將他攔下了,“別起來,你掛水呢!”
沈溯這才注意到,自己手上紮了針管,“我怎麽來醫院了?”
顧淞:“你說你怎麽來了,肺炎燒到快四十度了,幸虧我去了你那邊,讓業給我開門了,不然,你一個人掛在家裏也沒人發現。”
沈溯沒接話。
顧淞實在是不習慣他這頹廢的模樣,“你怎麽發燒的,自己沒覺麽?”
沈溯搖搖頭,“不知道。”
他隻是覺得渾燥熱,以為是因為晚上的那場夢,一整天洗了好幾次冷水澡,又熱又冷,沒想過生病,畢竟他的素質一直都很好。
就連顧淞,也是第一次見沈溯發燒的樣子。
看著實在是太虛弱了。
顧淞憋了很多話想跟沈溯說,但又說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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