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安然康復回來的訊息傳遍了大半個村子,錢元進也得了訊息,帶著棒槌就來探。見鍾安然還是有些臉蒼白,就獻寶似的把自己手中的東西往麵前一放,「這些是阿膠,補最是好用,城裡麵的夫人小姐最是喜歡了。」這些還是錢夫人聽說錢元進要過來特意給錢元進準備的。這鐘安然是李解元公的未婚妻,雖然阿膠比較貴,但是錢夫人還是讓錢元進送了過來,提前打好關係總是沒有錯的。
「多謝你了!」鍾安然挑眉,一想也知道應該是錢家大人們的主意,隻是也知道,這阿膠價格不便宜,平白無故的,還是不能別人這麼大的恩惠,「但是我不喜歡這個味道,你還是帶回去吧!換些你娘做的糕點就好。」
「是吧!我也這樣說,可是我娘就是不聽啊!這阿膠腥臭腥臭的,有什麼好吃的。」錢元進一拍手很無奈的樣子,逗得鍾安然哈哈大笑,棒槌在一邊直低頭,這爺,好好的又把夫人賣了。
沒辦法,棒槌隻得幫他家爺找補,「鍾小姐,這是我們夫人特意準備了讓我們家爺帶來的,您就收下吧!」可不能浪費了我們夫人一片苦心啊!
三人正在說說笑笑,魏春花端著茶水走了過來,就問怎麼了,鍾安然存心想讓娘拿個主意,就把事跟說了一遍,魏春花看了看那個盒子,「既然是錢家夫人一片,我們就收下了,不過我們然兒年紀還小,如今又還在吃藥,這阿膠怕是要過些時日再吃了。我們當家的之前在山上采了些山貨,也不值什麼錢,等會兒還請拿回去給錢夫人,就說謝過錢夫人如此看重我們然兒了。」
棒槌覺得這鐘小姐的娘講起話來比他們家夫人還有規矩,不敢怠慢,急忙應了是。
錢元進跟鍾安然約好去學堂的日子,就帶著棒槌回家了,棒槌把魏春花給他的盒子給了錢夫人。聽說是一些山貨,卻用一個刻花的木頭盒子裝著,有些奇怪的開啟一看,卻是一支野山參,頓時一愣,「瞧這參說也有十幾年了,去鎮上賣的話怎麼也得賣20兩銀子吧!」
見裡頭裝著的居然是一支參,棒槌也嚇了一跳,「鍾家夫人說是他家男人上山得的,還說謝過您總是做點心給鍾小姐吃。」然後把魏春花的話又複述了一遍。
錢夫人合起蓋子,「那鍾家是做什麼的?」出手大方,做事也大氣。這山參,怕是用來還今日阿膠的的。一個村裡農婦做事手筆如此的怕是很了,都快趕上自己這個地主家夫人了。
棒槌想了想,「那鍾家應該是靠打獵賣山貨為生的,隻是他們家人在村裡麵名氣一向不錯,還主出銀子幫村裡麵做過許多事,聽他們村上的人說,他家男人在鎮上似乎還有什麼營生,因為見著他經常往鎮上去,不過是什麼小人就不清楚了。」棒槌說著忽而又想起一些,「那鍾家是外來戶,聽聞當時到他們村的時候就買屋買地,出手不見拘謹,應該是有些家的,這些年夫妻二人一直隻有這麼個兒。」
錢夫人沉了一聲,就讓棒槌下去了。
回家又歇了兩日,鍾安然有些待不住了,可是魏春花夫妻二人真是怕了會出事,是不讓出門,沒有辦法,鍾安然隻得讓鄰居小花給李長安帶話,過了會兒,李長安才來了。
見李長安跟小花二人一再保證就隻在村裡麵轉轉,才勉強答應了下來。
出了大門,鍾安然愉快的鬆了口氣,看得小花二人好笑不已,「你也不要抱怨,嬸子他們也是為了你好。」
「我知道!」鍾安然笑了笑,拉著兩人到了僻靜,「隻是我也不是為了出來玩的。」
李長安眼皮一跳,「你想做什麼?」
鍾安然跟小花對視了一眼,「我懷疑,那天在山上把我推下陷阱的人是李秀英。」
李長安眉頭不一挑,「真的?」怎麼跟大哥說的一樣?!
「嗯!所以我想出來看看李秀英在幹嘛!」既然想害死我,可是如今我又活著回家了,應該很生氣才對。
「好,今天早上我在河邊洗服還看到的,聽跟人說起好像是要上山打豬草。」小花想了想道。
鍾安然看向李長安,李長安有些為難,「可是我答應了嬸子就帶你在村子裡麵轉悠。」這要是再上山出了事,別人先不說,他大哥就能把他拆了。
鍾安然見小花也是一副不同意的表,就歇了想上山的雀躍心思,「那我們就在山腳下找個地方窩著看看?」
「行!」李長安點了頭,三人就往山腳下去了,守了一會兒,果然就見李秀英背著個背簍一個人往山上去了。
小花看著李秀英的背影消失不見,「人都走了,咱們在這看著也沒用啊?」
鍾安然嘆了口氣,確實打豬草也沒有什麼好看的,「那就回吧!」
「等等!」李長安忽而住要站起的二人,眼神示意們不要說話,二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,卻見村裡麵的二順正走過來,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,看著就讓人不舒服。
這二順家原也是有些錢財的,在前些年也算是村裡麵的富戶,可是再富戶也架不住有個敗家子在啊!二順家就他一個兒子,因此被爹孃慣得了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浪子,後來去鎮上結了一些潑皮無賴染上了賭博的惡習,家底都被輸了,爹孃氣得都病了,因沒有錢醫治,再加上債主上門債,活生生被氣死了,後事還是村裡麪人瞧著可憐幫著草草辦了的。這二順自此後就徹底過上了沒有人管的日子,天長日久生活不下去就開始東西的,惹得村裡麪人看著厭煩。如今快四十了還孤家寡人呢!
「他來這裡幹什麼?」小花有些不解,這二順天天在村裡跟鎮上打轉看看有沒有便宜可占,上山找吃食什麼的是從來沒有的事,打柴什麼的是更不可能了。對於他來說,爬山也累得慌不是~
鍾安然想起剛剛李秀英上山的時候有些古怪的左顧右盼,現在二順又出現在這裡,「不如我們跟著上去看看?」
小花嚇了一跳,「不行啊!嬸子要罵的。」而且二順這樣的人,離得越遠越好,跟著他有什麼好看的?
鍾安然看向李長安,李長安想了想,「這樣,你們等在這裡,我跟上去看看。」其實他也有些懷疑李秀英跟二順一前一後上山的事,時間太巧了。
「不行,我要跟你一起去!」鍾安然抓住李長安的袖,一雙眼睛盯著他,一副不讓自己去就不罷休的樣子。
李長安沒有辦法,隻得讓小花等在這裡,自己帶著鍾安然上山去了。
「怎麼現在才來!」鍾安然二人跟著二順,果然就看著他繞來繞去到了一個蔽,李秀英正一臉嫌棄的等在那邊。
「嘿嘿,我的······」二順沒有回答,隻嘿嘿笑著向出手,李秀英,最後還是不甘心的出幾個銅板給了他。
二順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幾個銅板,瞇著一隻眼睛有些不滿,「才這麼幾個?」
李秀英哼了一聲,「事還沒有辦呢,給你這幾個已經很好了。」見二順還是一副不樂意的樣子,李秀英怕他不幹了隻得了一些,「而且我給你找的是好差事,你也不想想,那鍾家是什麼人家,家裡麵又隻有這一個兒,等到那鍾安然了你的人,他鐘家還能不把兒嫁給你?到時候他們家的銀子不都了你的嘛!你銀子人全到手了,還能看得起我給的?」
覺得李秀英說的有道理,二順點了點頭,「不過一碼歸一碼,你答應我的好還是要給的。」
「知道了,等到事了,剩下的我都給你。」李秀英不耐煩的答應著,「不過你準備什麼時候手?」
「你也知道,天天在家裡,我沒有機會啊!」
李秀英白了他一眼,「沒有機會你不會找機會嗎?不可能天天在家裡的,總之最近你沒事就多去附近轉轉,總會遇到機會的!」
「知道了~」二順不願的應著,二人嘰嘰咕咕再說了幾句就分開了。卻讓鍾安然聽得一的冷汗,雙手的抓著李長安不鬆開,如果不是抓著,李長安早就衝上去了。
------題外話------
喜歡的請點選收藏,非常謝!
清冷的眼眸再次睜開,她再也不是昔日懦弱被人毆打的她。當廢物變成天才,她光芒萬丈,誰與爭鋒!洞房花燭夜,他霸道的承諾,「從今以後,你是我唯一的女人!」她翻身,勾起他的下巴,狂傲道,「今晚開始,你是我的男人,要是敢背叛,先奸後殺!」
【快穿+女強+虐渣】大學畢業后,百年校花沐風鈴被人當成假想敵,算計被賣,受盡折磨,香消玉殞。誰知她死后意外綁定快穿系統,本以為能夠翻身,沒想到卻是地獄開局,啥都沒有,成史上最慘最菜宿主。不怕,她自強不息,開啟學霸模式,一路打怪升級。做任務,賺積分,打極品,滅女主,不知不覺成為大佬。只是,那個默默跟了不知多少世界的男人,你還要跟多久?
作爲太子妃,裴芸自認做的事事妥帖,無可指摘。 然嫁入東宮的第十三年 她墜入冰湖,親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往另一個女子游去,突然感受到了這一生被禮數和身份桎梏的壓抑無趣 再睜眼,重回六年前 她想換個活法,想要改變 她想要避開母兄禍事,延續家族榮光,想要讓她的孩子免於夭折…… 可對於那個性子寡淡,古板無趣,連床笫之間都講究個循規蹈矩的死男人。 她不想伺候了! * 太子李長曄,爲人端方持重,受先皇后教導,平生最講的便是一個“禮”字。 而他的太子妃亦是如此懂禮守禮之人,諸事做得穩妥,將東宮打理得井井有條,且對他亦是恭敬溫順。 李長曄忙於政務,知兩人雖平素少言,但對彼此都還算滿意。 可突然有一日,他那性子冷清,規行矩步的太子妃卻陡然變了,對人對事多了幾分人情寬容,可對他愈發不耐起來。 甚至合房日,她秀眉緊蹙,口中喊着“疼”,望着他的眼神裏滿是厭嫌。 李長曄動作一滯 向來高傲的男人頭一次感到自尊受到了嚴重打擊…… 文案:(婚內追妻逼瘋清冷太子)作為太子妃,裴蕓自認做的事事妥帖,無可指摘。然嫁入東宮的第十三年她墜入冰湖,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往另一個女子游去,突然感受到了這一生被禮數和身份桎梏的壓抑無趣再睜眼,重回六年前她想換個活法,想要改變她想要避開母兄禍事,延續家族榮光,想要讓她的孩子免于夭折……可對于那個性子寡淡,古板無趣,連床笫之間都講究個循規蹈矩的死男人。她不想伺候了!*太子李長曄,為人端方持重,受先皇後教導,平生最講的便是一個“禮”字。而他的太子妃亦是如此懂禮守禮之人,諸事做得穩妥,將東宮打理得井井有條,且對他亦是恭敬溫順。李長曄忙于政務,知兩人雖平素少言,但對彼此都還算滿意。可突然有一日,他那性子冷清,規行矩步的太子妃卻陡然變了,對人對事多了幾分人情寬容,可對他愈發不耐起來。甚至合房日,她秀眉緊蹙,口中喊著“疼”,望著他的眼神裏滿是厭嫌。李長曄動作一滯向來高傲的男人頭一次感到自尊受到了嚴重打擊……#我自以為我們琴瑟和諧原來她這麽討厭我1、1v1,雙c2、不喜勿入,你好我好大家好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預收《棄鸞儔》(追妻火葬場,被逼瘋的高嶺之花)---沈硯之,我不要你了十六歲那年,孟怡帶病重的母親進京求醫,無奈之下,求助于昔日與祖父交好的沈家,不想無意牽出一樁兩家舊日婚約。沈家重諾,欲完成長輩心願,令沈家二房庶子沈拓迎娶孟怡然一場意外,孟怡背負罵名,與方才蟾枝折桂,高中榜首的沈家嫡次子沈籌成了婚。婆母刁難,世人冷眼,夫君淡漠婚後的每一日,于孟怡都是煎熬。嫁予沈籌的第三年,南院大火。孟怡回到了被設計失身沈籌的那一夜。*沈籌一睜眼,回到了三年前。眼看一個身影匆匆忙忙逃出了他的臥房。他知道那是他的妻子孟怡前世她死于一場大火這一世,他已準備好三書六禮,風風光光娶她過門然還未遣媒人,孟怡登門拜訪他家祖母。他坐于堂上,想兩人這世已有了夫妻之實,她定是來求沈家兌現婚約。孟怡確實拿出了那張婚書,跪在他祖母面前,眸光堅毅。“晚輩自知身份卑微,不堪于沈家相配,還請老夫人取消兩家婚約,往後各生安好。”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預收《夢春閨》詭計多端病嬌美人×端方正直世家公子*作為體弱多病的範家幺女,重生的範玉盈以為自己大抵會和前世一樣經歷家族驟變,活不過十八歲。卻不想這世及笄後不久,她便幾乎夜夜做起了難以啓齒的夢,夢中男人的臉模糊不清。直到某日與家中姊姊去參宴時,她偶然聽到了一個熟悉低沉的嗓音,與那夢裏繾綣溫柔地喚她的聲兒一模一樣。更荒唐的是,小宴上的意外竟使她陰差陽錯嫁予那人為妻。婚後兩人并不和睦,範玉盈厭極了顧縝的迂腐古板,不茍言笑。然隨著前世記憶漸漸回攏,她突然發現她而今的夫君對扭轉家族命運至關重要。亦發覺了一樁令她震驚之事……*定北侯世子顧縝,年僅二十三便官至大理寺少卿,年少有為,俊美無儔,不知是多少京城貴女的夢中情人。然無人知曉,顧縝有一秘密。兩年前他驟然開始發夢,與夢中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糾纏不清,巧的是,那女子的聲兒還與他的新妻有幾分相似。只是夢中人溫柔小意。而他那新婚妻子,尖酸刻薄,常仗著身子虛弱而苛待下人。實非他所喜。可不曾想,沒過多久,他那發妻卻悄然變了,變得似能讀懂他的心,事事體貼細致,惹得他不禁對她愈發在意起來。甚至還一度因著那夢中的女子對她生出愧疚,盡力滿足她所有要求。直到有一日,他酒醉回府,誤入她的臥房,卻見她媚眼如絲,一雙柔若無骨的藕臂纏住他的脖頸,用夢中女子獨有的稱呼道。“雲郎,你今日怎的才來……”#關于我用夢境勾引利用我夫君這件事#我對老婆掏心掏肺,她居然兩頭做戲給我看#白日相看兩厭夜間火熱登場食用指南:1、1v1,sc2、雙重生,女主斷斷續續想起前世,男主前世記憶來得較晚。內容標簽:宮廷侯爵重生先婚後愛日久生情裴蕓李長曄一句話簡介:婚內追妻逼瘋高嶺之花立意:不懼黑暗勇敢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