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念和沈妄約好了,今天下午去探他。
起蹬蹬蹬跑到二樓的帽間。
從琳瑯滿目的各式中,一眼挑中了一件銀緞麵背吊帶。
這條子不僅漂亮惹眼,而且特別顯材。
非常適合引惹。
江晚念興衝衝地把吊帶拿出來,準備換上的時候,忽然覺得不對。
這樣會不會顯得有點太刻意了。
不像是去探病的。
江晚念抿著瓣琢磨一番,又把吊帶放了回去。
重新挑了一條日常穿搭的子換上。
照樣也能得沈妄心又難耐!
然後,江晚念跑到一樓的禮品儲藏室,打算挑一些名貴的藥材和補品帶過去。
也不知道沈妄手臂傷嚴不嚴重。
就當給他補補。
江景承正準備出門,穿著白襯衫黑西,一邊低頭整理著袖扣,一邊大步流星地往外走。
路過儲藏室時,他腳步一頓,扭頭看過去。
就見寬敞明亮的儲藏室裏,江晚念站在陳列架旁邊,手上提了五六盒禮品,腳邊還放了一大堆。
江景承:“?”
他雙手抱斜倚著門框,盯著這位作小祖宗看了一會兒。
實在忍不住問道:“你幹什麽呢?”
江晚念被嚇得一激靈,轉頭看見是哥,長舒一口氣:“你怎麽走路都沒聲音的,嚇我一跳!”
江景承被逗笑,角微微勾起,愈發顯得風流倜儻:
“祖宗,是你太專注了好嗎,我都站在門口看你多長時間了,你這是幹什麽呢?”
江晚念:“我有個朋友生病了,我過去探病,給他帶點藥材和補品。”
“本來想從外麵買的,但是外麵買的哪有家裏的好?我看這幾盒最貴最好,我就準備拿這幾盒了!”
江景承瞟了一眼,語氣幽幽地道:“是啊,外麵的哪有家裏的好,你右手提的那兩盒東西,三百萬。”
江晚念:“……很好,正合適,肯定能補!”
江景承不由得納悶:“你哪個朋友生病了?鍾靈毓?”
江晚念心虛地咽了咽嚨,含糊不清地說:“就……你不認識的朋友。”
江景承眼眸一瞇,瞬間就覺察出了不對。
他扯了扯薄,輕嗤一聲:“您老人家還有我不認識的朋友?不會是什麽姓沈的,什麽汪汪的朋友吧?”
江晚念:“?”
沈汪汪?
沈狗?
沈妄?
江晚念虛張聲勢地瞪他一眼:“都說了你不認識的人,別瞎猜。”
江景承惻惻一笑:“行,我不瞎猜,就當是我不認識的人吧。”
說完掃了一眼腳邊放著的幾十盒補品,嘖了一聲:“真是活祖宗,你幹脆把整個家都搬過去給你那位朋友補吧。”
江晚念:“……”
不好意思地撓撓頭:“拿的太多了嗎?”
那雙澄澈分明的狐貍眸眨啊眨:“可是我覺得這些對都很好呀!”
江景承:“……”
最後,江晚念經過一番艱難取舍,還是拿了幾盒最貴最好的。
要補就給他狠狠補!
搞不好這些補品還能幫沈妄補補那裏呢!
也省得他大半夜跑去醫院看男科了!
“好了,時間差不多了,我要出門了!你讓開讓開,別擋路!”
江晚念提著禮盒風風火火地跑出儲間。
輕盈飄逸的擺在空中出漂亮的弧度。
江景承眼皮掀起,對著的背影喊:“敢瞎談打斷。”
江晚念一聽,不甘示弱地折回來,穿著拖鞋就往他小上踢了一腳:“你還是先打斷你自己的吧!”
踢完轉就跑。
從不吃虧煩惱!
……
開車到了沈妄的住,已經是下午三點多。
沈妄提前在樓下等著。
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了。
江晚念一下車就注意到,他的右手手臂,還有手肘,都用醫用繃帶包紮著,纏了厚厚一圈。
江晚念還是第一次看見沈妄這種傷患造型。
如果是以前,事不關己,甚至幸災樂禍。
可是現在,戲上,滿臉憂傷和難過!
“你……你怎麽搞的啊?怎麽傷這麽嚴重?”
“拍個廣告怎麽會傷?是策劃出問題了?還是道有危險?”
“醫生怎麽說?有沒有什麽需要注意的事項?”
江晚念發揮出影後級的演技,憂心地圍在沈妄跟前:“你怎麽不說話?是不是疼得很厲害?”
看著孩臉上明晃晃的擔憂,沈妄的神有一瞬間的恍惚,瞳孔微不可察地了:“你……這麽擔心我?”
江晚念聽見這個問題一愣,想立即點頭,說當然擔心。
但是,靈機一,決定整個活。
江晚念抿了抿瑩潤的瓣,裝作害,移開視線不肯看他。
“誰擔心你了?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。”
說完,又假裝不放心地瞄了一眼他傷的手臂。
故意做出一副口是心非的樣子。
嘿嘿,這也是一種勾引人的小趣嘛~
釣不死他~
沈妄看著這副明明關心卻又的模樣,心髒驀地一,眸底深翻湧著幽暗炙熱的緒。
瞥見手上的禮盒,他出沒有傷的左手:“我來提吧。”
江晚念立刻搖頭:“別呀!你右手都傷了,左手就好好歇著吧,這幾天你都要靠它生活了!”
“對了,你助理是不是袁旦來著,你他來照顧你了嗎,不然你晚上洗澡什麽的,也不方便啊。”
沈妄還是用左手接過了手中的禮盒,像是不舍得累著,“袁旦家裏有事,前天請假了。”
江晚念眨了一下眼睛:“所以袁旦現在不在?沒法照顧你?”
他語氣不甚在意:“沒關係,隻是手傷而已。”
仿佛對他來說,這種程度的傷,本不值一提。
江晚念立馬抓住機會:“那我照顧你啊!正好我今天明天沒有通告,不用工作!”
這不就是絕佳的接近他勾引他的機會嘛!
沈妄聞言,眉梢漫不經心地往上挑了一下,語調慵懶又散漫:“就不勞煩江老師了。”
江晚念:“?”
江晚念:“???”
他拒絕?
還江老師?
那天不還想吻的嗎,今天怎麽出口就拒絕?
這個晴不定的狗男人!
江·一生要強·晚念,深吸一口氣,驀地往男人跟前湊近了一步,出白的小手,一點一點地扯住他的角。
然後,撒似的輕輕晃了一下。
“你都傷了,做什麽都不方便,沒人照顧怎麽行?”
“正好我這兩天不忙,就偶爾過來照顧你一下,又不耽擱什麽,也不收你錢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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