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意外、震撼、難以置信……各種紛雜的緒全部湧上心頭,讓江晚念的腔都變得喧囂起來。
沈妄暗……
沈妄這個死對頭一直在暗……
我靠!鍾靈毓這個烏!!!
沈妄竟然一直暗?
真的假的啊?
厚臉皮如江晚念,此刻也不好意思直接問沈妄,你是不是一直暗我。
如果不是,那就太尷尬了。
於是,江晚念果斷換了一個讓沈妄尷尬的問法。
“你先等等,你那次綜藝翻車,你給我備注……備注‘老婆眼睛最’,不是朋友在惡作劇,是……”
江晚念明豔靈的狐貍眼裏水粼粼,滿是不可思議地看著站在跟前、近乎把圈在懷裏的男人。
“是你自己備注的嗎,沈妄?”
聽見這個問題,沈妄沒有毫的尷尬,也沒有毫的回避。
而是以一種獻祭般的虔誠姿態。
輕輕吻上了那雙他朝思暮想的漂亮眼眸。
繾綣溫的吻,落在白皙淺薄的眼皮上。
他的聲音很輕很低,卻又好像帶著,火山巖漿般滿腔熱烈的意,有別樣的人意味。
“是。”
“是我自己備注的。”
“念念的眼睛……最了……”
話音落下,江晚念的心跳狠狠了一拍。
莫名覺得他落在自己眼皮上的吻很輕、很,仿佛一下到了心裏,讓心髒都跳得快了起來。
沈妄說完,纏綿的吻便緩緩下移,從如畫的眉眼,到致的鼻尖,緩慢地,一寸一寸地往下,猶如耳鬢廝磨一般,是那種最深最磨人的吻法,讓人不由自主就想淪陷沉溺。
江晚念招架不住,心髒仿佛跳到了嗓子眼,周圍的一切都不到了,隻能到男人的吻落在細的上,溫熱的,麻的……
抵在男人前的白皙手指,忍不住蜷了起來。
偏頭想逃開,他卻強勢地不讓。
修長手指住下顎:“別躲……嗯?”
直到那雙薄落在溫香的瓣上,沈妄抬起另一隻手,捉住瑩白纖細的右手,讓的掌心輕輕覆在自己心髒的位置。
那一刻,江晚念清晰地到,他心髒劇烈而有力地跳。
像是埋藏在孤冷冰麵下的熾熱火焰,那滾燙的深和占有,幾乎要衝破冰麵宣泄而出……
江晚念忽然明白了。
怪不得外界傳聞沈妄一直單,非常難追,卻沒勾引幾下就追上了……
怪不得沈妄不喜歡被人頭發,卻對說,頭發啊,你可以隨便……
怪不得沈妄清楚記得的生日,曾兩次跟說,你的生日快到了……
怪不得一起吃飯時,沈妄點的餐,全都是喜歡吃的菜……
怪不得前幾天在劇組,沈妄即便手臂傷,也變著花樣每天親自給做飯……
怪不得沈妄知道遇見狂熱的男,一路不要命地飆車趕過來……
還有剛才,月經提前來了,沈妄又是買衛生巾又是買,還主給洗……
除了盡到做男朋友的責任,更是因為……他是真的喜歡……
一直在暗……
說實話,因為父母那段糟糕腥的婚姻,並不相信這種東西。
一開始覺得沈妄會答應的表白,是因為被到了,產生了想吻的衝,見起意,進而答應跟往。
卻沒想到,他一直在不知道的地方……悄悄喜歡……
沈妄這種人……竟然也會搞暗……
等一下!
江晚念忽然想起一件事,出道五年來,每年都會風雨無阻地收到一位忠誠寄來的生日禮。
這件事……不會也是沈妄幹的吧?
不過仔細想想,應該不是。
沈妄比晚出道兩個月。
出道第一年過生日的時候,沈妄跟還不,肯定不會從那時候起就開始暗。
那些生日禮,應該就是的寄的。
此刻江晚念的掌心仍覆在男人心髒的位置,指尖輕輕了,仍覺得難以置信。
“你……你怎麽會……”
沈妄隻覺得,那雙沁著水的狐貍眸,比搖曳的春還要嫵。
他不自地手,骨冷白的指尖,輕輕蹭過卷翹的睫,語氣理所當然。
“喜歡你……再正常不過了……”
江晚念被他蹭得睫眨了眨,後知後覺地又想起一件事。
“那……那我一開始加你微信的時候,你問我怎麽突然換昵稱和頭像了。”
“我問你怎麽知道我的頭像和昵稱,你說是在別人微信上偶然看到的。”
“是真的在別人微信看到的嗎,還是你一直在用手機號搜我的微信?”
沈妄直視著眼眸,坦然又直白:“是我自己搜的。”
江晚念一驚:“你這窺!你……你簡直變態!”
沈妄眼眸微微瞇起,嗓音沉了下來:“這就變態了?”
江晚念:“什麽這就?你是不是還幹過其他窺我的事?”
沈妄沉默了下來。
沒有說話。
最好永遠都不要知道,他心的想法有多暗多骯髒。
江晚念見他不說話,眼角一:“果然有!你起開,你個無恥變態!”
沈妄偏偏離更近,本就被抱著坐在圓桌上,他往前一步,進間:“前幾天假裝喜歡我的時候,也沒聽你罵過我,現在不用裝了,就原形畢了?”
江晚念:“我前幾天都是在心裏罵!”
沈妄:“……”
他麵無表看著,眼神也是平靜的,語氣卻淡淡鷙,泛著詭譎難測的危險:“不怕變態把你關起來,不讓你走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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