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。”
夏雨萱剛剛喂了一聲,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夾雜著憤恨的聲音,還有高跟鞋踩在路面上的嘎登嘎登聲以及周圍汽車鳴笛的雜音,“仇雪,你一定要幫我,景好好那個人太可恨了,竟然用錄音威脅我不準再靠近他們,否則就把錄音送去警察局,讓我坐牢!”
夏雨萱悶頭悶腦的聽到張琪這麼一通喚,愣了愣,雖然有些不著頭腦,但能夠猜出,定是景好好出招了,而張琪這副風氣急敗壞的模樣,想必是在手上吃了虧。
放緩語氣,帶著安人心的力量,“你別激,慢慢說。”
張琪深深的呼吸了好幾口大氣,頓下腳步,漸漸平複了激了心,“三天前,譚澤約我見面,說給我一百萬讓我離開,我沒答應,他們錄了音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夏雨萱捎帶力度的打斷了張琪的話,“就算是錄了音,那也沒什麼無關要的。張琪,你現在既然是來找我幫忙的,如果再對我瞞,我可是幫不到你的。”
“哎呀……真是的……”張琪沒辦法,只得從實招來,“譚澤說給我一百萬讓我離開,一百萬對他來說就是九牛一,我當然不會答應了,就說必須說給我兩千萬,否則我就死纏著他們,耗死他們,不讓他們好過……”
因為錄音被搶了,所以張琪覺得這事兒並不是什麼大事,所以並沒有把這事兒和仇雪說,可沒想到,今天景好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又拿出一個錄音,把打得措手不及,如果再不找對策應對,就走投無路了!
現在上沒有什麼資產,當了這麼多年被人伺候的太太,也沒什麼技能謀生,加上年紀也大了,人老了,皮也松弛了,就算給有錢人當婦,那也得有人要啊……
原本以為是落魄的回來太原,沒想到譚澤竟然暴富,似乎看到了希,希看在他們結婚多年,還有一個兒的份上能重修舊好。沒想到,不僅譚澤不心,就連兒也不認……
也是沒辦法了才找到景好好門上。
至,先走景好好那個狐貍,才能有一線希。
“錄了音,我離開譚澤。”張琪氣惱的說著。
“三天前錄了音,如果要對你不利,要你離開譚澤,應該早就手了,怎麼今天才手?”夏雨萱總是能抓住張琪話中的關鍵所在。
以景好好的子,手段幹脆利落,應該不會拖延這三天才是。
一提到這裡,張琪就憤懣不已,“錄音的當天就拿出一個錄音跟我得瑟顯擺,好在我作快把那個錄音搶了。可是今天,又拿出另一個錄音……”想到當時景好好讓當著那麼多人面掃地的形,張琪就怒不可恕,“仇雪,你說不詐,居然錄了兩個!”
夏雨萱聽到這裡,心中暗自揣著景好好的用意。
說實在的,雖然和景好好並沒有見過幾次面,但在暗手這麼久,對對方卻很是了解。以為,景好好不是一個會顯擺嘚瑟的人,那麼,當時拿出那個錄音的目的是什麼呢?
瞇著眼睛想了想,沒想出來,便問道張琪,“你們那天還說了什麼?”
“除了這些,我們也沒說什麼了啊!”張琪說道。
夏雨萱撇撇,這次還真的不知道景好好如此出手的目的何在,但一定不是張琪心中以為的那樣。
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,打算之後再仔細琢磨琢磨。
不過,聽張琪剛剛說的這些話,心中已經有了計量,也明白了張琪嗜錢如命的子。若不是嗜錢如命,現在的應該放棄對譚澤和景好好的糾纏,而不是找尋找幫助……
躺在床上,無所謂的說道,“既然這樣,你離開不就萬事大吉了麼。”在故意刺激張琪,用的是激將法。
“我不甘心!”果然,張琪不負夏雨萱的心意,信誓旦旦的宣示著自己的心意,“仇雪,我們現在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,如果譚澤真的娶了景好好,他們強強聯合,你就再也沒辦法對付景家了!”
“所以呢?”
“如果你幫我拿回那個錄音,我幫你搞垮景好好和景家。”現在,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,的下輩子可都在景好好的手上呢!
風裡雨裡飄了這麼多年,沒想到栽在一個比年紀小的人上,真是氣死人了。
“辦法倒也不是沒有。”夏雨萱說道。
張琪一聽說有希,激的問道,“什麼辦法?”
“你可以去求求你的兒,讓去向景好好討要錄音。景好好要嫁給譚澤,一定要討好你兒,不會隨便逆的意的。”
張琪歎了一口氣,“你不知道,我兒不認我……”的語氣有些挫敗。
“是你生你養的,十一年的怎麼可能被歲月沖淡,你好好去求求,再不濟就給跪下,要知道,這可是你最後的希了。”夏雨萱說道,“不過話說回來了,如果你真的放不下臉面去求你兒,那還有一個辦法。”
“什麼辦法?”張琪重新燃起了希。
那天媛媛的話說的堅決,仇雪不清楚狀況,但卻聽得出這八年來,媛媛已經不把放在心上了。否則,若的心裡有半點的地位,就不會在出現後還贊譚澤和景好好的婚事了……
夏雨萱慢慢悠悠的吐出五個字,“殺了景好好!”
殺人?
……
張琪到了驚嚇,好半晌都回答不出,呆愣了片刻,一口否定道,“我不能這麼做,那是要坐牢的啊!”
雖然貪財,但卻不會做違法的事,的心很小很小,連個錄音都會讓措手不及,殺人這事兒是要抵命的,賠上的就不只是後半輩子了,而是一條命啊,可做不來。
夏雨萱試探出了張琪對待這件事的態度和的心意,所以便裝作漫不經心的說道,“所以啊,你就只能去求你的兒了。”
的語氣很清淡,似乎只是那麼簡簡單單的一說,並不是真的要張琪去聽的話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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