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晚快被小家夥的舉嚇死了,連忙跟過去,拉了拉他的手,“下次不準再這麽冒失,傷了怎麽辦?”
小家夥笑得出小糯米牙,“我爹很厲害的,不會傷到我。”
薑晚這才反應過來,行了個萬福禮,“臣問殿下安。”
“免禮。”
“謝殿下。”
沒被為難,薑晚鬆了一口氣。
宇文晏騎著高頭大馬,居高臨下地看著一大一小。
馬鞭指了指還沒他長的小孩,“他剛才在什麽?”
不等薑晚回答,小家夥已經樂顛顛地自報家門,“爹,我是宇文清,是你兒子。”
宇文晏:“……”
他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兒子?
見小人兒笑得一臉傻氣,不由得懷疑,這莫不是個小傻子?
“再胡說八道,信不信孤把你扔去喂老虎?”
小家夥哼哼,他才不怕。
“我要是喂老虎了,你得心疼死!”
薑晚一把拉住小家夥,捂住他的,“太子殿下,不知道您家可有走失的小?”
“你也以為他是我兒子?”
薑晚被他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,“臣見這小和您有幾分相像,以為是皇家脈,正準備差人去東宮送信,沒想到就在這兒遇到您。”
宇文晏重複,“你覺得他是我兒子?”
薑晚心裏苦不迭,罵自己為什麽要接下這樁苦差事。
現在好了吧,被大魔頭盯上了。
著頭皮說道:“這小口口聲聲是您的孩子,而且他和您長得確實很像。”
宇文晏哼了一聲,“說來說去,你就是覺得他是我的種!”
被捂著的小家夥連連點頭,仿佛在說:我就是你的種!
薑晚低著頭,默認了宇文晏的話。
宇文晏咬牙切齒,“孤連子的手都沒拉過,哪來的兒子?”
薑晚的頭埋得更低了。
太子有沒有和別人拉過手,哪裏知道?
再則,也沒必要向解釋這種事。
小家夥拉著薑晚的手,小一張,“我爹是宇文晏,我娘是薑晚!”
薑晚快要哭了,這小孩怎麽沒把門,小一張就胡謅!
太子殿下會不會以為找了個小孩演戲,故意接近他?
念頭一起,麵瞬間漲紅。
是的。
要是地上有條,薑晚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。
再次捂住小家夥的,小東西還是別說話的好。
宇文晏拉著韁繩,似笑非笑地看著薑晚,“你喜歡孤?”
薑晚連連搖頭,“沒有的事,殿下不要多心,這小孩和我沒有關係,他說的話也都是假的。”
宇文晏角的弧度落了下去。
眼神變得危險,“要是和你沒有關係,他怎麽知道孤的名字?又怎麽知道的你的名字?”
薑晚被問懵了。
這個問題之前沒想到。
疑地看著小家夥,他到底是怎麽知道的?
小家夥有神的大眼睛眨啊眨,親爹娘的名字,他怎麽會不知道?
“讓他說話。”
太子發話,薑晚不能不從,隻能鬆開捂著小家夥的那隻手。
“你是我兒子?”
小家夥點頭,“嗯嗯,你是我爹。”
宇文晏製住打人的衝,“你娘是誰?”
小家夥拉了拉薑晚的手,“是。”
薑晚真要哭了,“殿下,我有沒有生過孩子您應該知道的,不要聽他胡說。”
宇文晏翻下馬,一手牽著韁繩,一手拿著馬鞭負在後。
“我看他長得和你像。”
薑晚搖頭,“您看錯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孤有眼疾?”
宇文晏的語氣裏帶著威脅,薑晚心裏的小人兒哭得更大聲了。
以後出門得看黃曆,不要再讓遇到大魔頭了!
薑晚不著痕跡地後退半步,拉開和宇文晏之間的距離。
“殿下雙目有神,沒有眼疾。”
“別以為說幾句好聽話孤就原諒你了。”
薑晚現在隻想逃,把小家夥推到宇文晏跟前,“他和臣真沒關係,不信您可以去查,若是有半句謊言,就讓臣被天打雷劈。”
轟隆一聲,明明是大晴天,天際卻炸開了滾滾雷聲。
薑晚被嚇了一跳,尷尬不已。
“殿下,我說這是巧合,您相信嗎?”
宇文晏眼裏有笑意一閃而過,一字一句道:“孤不信!”
就是借著這個由頭接近他。
一定是這樣!
不管宇文晏信不信,薑晚現在隻想走人。
推了推小家夥的後背,“找你爹去吧。”
手腕被擒住,“想跑?”
薑晚用力掙紮想要回自己的手,對方卻越握越,擺明了不放人的架勢。
“殿下,我真的沒有騙您。”
“剛才打雷了。”
“那是巧合。”
“是不是巧合得我調查過才能知道。”
對方一副無賴的模樣,薑晚氣得臉都紅了。
“殿下,男授不親。”
“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
薑晚一個頭兩個大,“我沒有。”
宇文晏可不管那麽多,“事實擺在眼前,別想狡辯。”
小家夥抱著宇文晏的,“爹,你對娘溫一點,不然娘要被你嚇跑了。”
聞言,宇文晏鬆開手。
見薑晚的手腕紅了一圈,眉心微蹙。
他好像沒用太大的力氣,怎麽就紅了?
難道孩子的皮都這麽?
雖然薑晚已經用袖子遮住了那片紅痕,但宇文晏心裏還是很別扭。
總覺得自己做錯了事。
從懷裏拿出個白玉小瓶,塞薑晚手裏,“賞你了。”
薑晚:“……”
小包子仰著頭,看著這一幕。
搖了搖頭,小裏還嘖嘖兩聲,“難怪爹年輕的時候追不到娘,你這麽兇,娘親才不喜歡你。”
宇文晏像是被踩到了尾的貓,拎小崽似的把腳邊的小孩提了起來。
“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麽?”
“我沒胡說。”
“再說話就把你上。”
小家夥氣得臉頰鼓鼓,就是因為爹抱怨得太多了,自己做個夢,還得在夢裏幫他實現願。
他還不領,真是煩死了。
宇文清到現在也沒認清楚況,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。
對著宇文晏翻了個白眼,“你放開我,我要回家。”
“你不是我兒子嗎?還想回哪兒去。”
“我跟娘回家,不要你了。”
薑晚:“……”
後退兩步,立馬和他劃清界限。
還沒親,帶回去這麽大個兒子,估計會被趕出家門。
“殿下,臣還有急事,就先走了。”
“想把爛攤子留給我?沒門。”
小家夥哇哇大哭了起來,這個夢太可怕了,爹娘都不要他。
宇文晏被吵得頭疼,嗬斥了一句,“閉。”
宇文清:“……”
敢怒不敢言。
哇哇大哭聲,變了嗚嗚的開水壺聲。
也是這時候,宇文晏徹底看清楚了孩子的長相,神變得凝重起來。
這小子還真和他長得一模一樣。
難道……這是太傅搞出來的把戲?
【人間清醒美艷女 X 端方溫柔深情男】【男二追妻火葬場】 1 喬吟給陸瑾之當了三年十一個月的舔狗,全京城都知道她非他不嫁,系統卻告訴她:她攻略錯了對象。 喬吟:…… 2 喬吟突然從陸瑾之身邊消失了。 消失的第一天,陸瑾之十分鄙夷:欲擒故縱的小把戲而已。 消失的第三天,陸瑾之冷笑:還沒玩夠? 消失的第五天,陸瑾之莫名憤怒:還玩是吧?別后悔! …… 喬吟消失的第N天,陸瑾之慌了神。 他裝病,裝傻,給喬吟送禮物,失魂落魄地等在喬家門口。 沒等到喬吟回頭,卻等到了她和豐神俊朗的謝家少主出雙入對。 “喬吟,我不能沒有你。”他可憐兮兮道。 喬吟未語,謝家少主眉眼含笑遞上來一張大紅喜帖。 “陸世子來的正好,下個月阿吟和我的喜酒,記得來。” 3 喬吟換了個新攻略對象,謝遇安是個端方君子,成熟穩重,溫柔有禮,凡事進退有度從容不迫,直到新婚之夜,男人面不改色撂倒滿堂賓客,而后悄聲回房,環上她的腰,枕上她的肩,垂眉順目,低低央求道:【阿吟,吻吻我。】 ...
聞萱自小是個病美人,十五歲及笄那年,家中爲她請來大師算命。 算命的說,像她這種極陰體質的人,能活到如今已經是上天開恩,若再不立即找到一個純陽體質的人,日夜相處,只怕將來活不過三年。 聞家人信了。 而純陽體質的人……聞家人不約而同想到了金鑾殿上坐着的那位。 — 聞萱謹記家人教導,自入宮後,一有空便纏着年輕的帝王。 他在御書房批奏摺,她就去給他送點心,在邊上陪着; 他跟人去馬場跑馬,她使勁渾身解數也非要跟過去,坐在邊上看他肆意飛揚; 他去池邊餵魚,她便早早地準備好十多種魚食,問他要喂哪一種; 他夜裏想一個人宿在御書房,聞萱泣涕漣漣: “是妾哪裏做的不好,惹陛下心煩了嗎?” 年輕的帝王:“那倒不是……” 聞貴妃:“那爲何陛下今夜不願意陪着妾?” 年輕的帝王:“太醫說你身子不好,近幾年都不宜行房事……” 聞貴妃:“我知道啊,我只想要陛下陪着我。” 年輕的帝王:“……可朕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!” — 年輕的帝王一直覺得,自己的貴妃愛慘了自己。 她嬌縱,但不過分,她體貼,且又美貌動人,她喜歡粘着他,他自然也不吝多予她一些寵愛,叫她做後宮唯一的女主人,享椒房專寵。 直至某日,他想着她許久未曾出宮見過家人,今日正巧有空,不如陪她回太師府走走。 卻不巧,在牆角聽見她與丫鬟的對話—— “娘娘近來每日都與陛下待在一起,氣色果然好多了!” “是吧?我也這麼覺得!” “看來那道士說的果然沒錯,娘娘再多與陛下待上幾年,保準就能容光煥發,活蹦亂跳了!” 年輕的帝王倚在牆角,兀自陷入了沉思。 所以……朕於她而言,只是味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