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樓與野地有一段距離,無法力,也瞧不見地上的裂,他們所看到的就是畢銘站在原地被宋惜惜刺傷。
所以這在易昉看來,是十分可笑,北冥王要捧宋惜惜上位,真的無所不用其極。
易昉笑畢,語氣充滿了憤怒,“玄甲軍都聽北冥王的,北冥王要他們臣服誰,他們就臣服誰,只是何必做這麼一場戲呢?把將士們都當猴耍呢。”
戰北也有些疑,北冥王犯不著這樣安排啊,宋惜惜的武功確實很好,就算真的打起來,畢銘也不是的對手。
難不,宋惜惜就只會那幾招?沒別的本事了?
不管怎麼樣,今日這場所謂的挑戰就是一場笑話。
戰北心里也有些憤怒,在戰場上弄虛作假,替世家子弟堆疊功勞,這些事是不見的,但是像這樣直接把玄甲軍直接送給宋惜惜,下這麼一道挑戰的軍令,就當兒戲一般,豈不是寒了將士們的心?
“我去挑戰。”易昉氣不過,便要轉去。
戰北拉住了,“別去,只是統領玄甲軍,而不是其他的兵,你打贏了,北冥王和玄甲軍面子上掛不住,大戰當前,我們不能挑起訌,讓軍心不穩。”
易昉忿然道:“那又如何?軍心不穩并非我造,是他北冥王與宋惜惜私相授造的。”
戰北低了聲音,“你還想不要想要立軍功了?這場戰事的元帥是北冥王,此戰如何最后是他上奏回朝廷的,若得罪了他你想過后果嗎?咱們最后有可能一點軍功撈不著,還落個擾軍心的罪名。”
易昉被他這麼一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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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,也知道此是南疆戰場,做主的人是北冥王,還有那一群將軍都是昔日宋懷安的舊部,于他們夫婦不利。
氣得一腳踹在城墻上,“也就仗著出好了,這樣欺世盜名之輩,我斷是容不下,等真到開戰那日如果不上戰場,我非著上不可的。”
戰北著氣得發紅的臉,道:“我想,既然北冥王是要再打造宋家的榮耀,宋惜惜怎麼也要上一上戰場,但估計會有很多人護著。”
易昉眼底出一冰冷的芒,“上了戰場,可就不是一個人可以主宰的,戰場之殘酷,咱們第一次到凌關的時候,便已經見識過,此戰會比凌關兇險許多。”
“是啊,凌關與南疆戰場如何能比呢?”戰北點點頭,想起凌關一戰,他差點沒命,若不是蕭將軍為他擋了一刀,他腦袋就沒了。
易昉看著野地上玄甲軍,冷冷地道:“上了戰場,生死難料,這一萬五玄甲軍如果是只護著一人,或為堆積軍功,那麼回到京城我定然要在前稟報,滿朝文武知道如何敗壞了宋懷安大將軍的威名。”
戰北心里矛盾,一方面希易昉不要多事,北冥王這樣做是要延續宋家之威名,這點無可厚非,因為宋懷安乃是武將之楷模,更是定國安邦的名將,宋家不滅便能穩固軍心。
另一方面,作為武將他也覺得極其的不公平,在戰場上大家都是拿命去賺軍功,卻能在北冥王和諸位將軍的庇護之下,平步青云。
他這麼一想,覺得自己和易昉真的艱難,此行也甚是悲壯。
心底對宋惜惜的那一點愧疚都然無存了,只有瞧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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