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來畫大叔?
餘小溪心下一,這當然是太好了!
雖然不會畫,但是心裏還是很想嚐試一下的,親手畫一個像大叔一樣的糖人,還真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呢!
點了點頭,走到糖人老伯的攤前,接過老伯手裏的糖勺,對湛時廉盈盈一笑道:“大叔,我要畫一個你了,就算畫的醜也不許嫌棄哦!”
剛剛還一臉冷峻的湛時廉看向餘小溪,眼神瞬間變得十分溫。
小丫頭畫的糖人畫,他自然是非常喜歡的了。
“好。”他的語氣淡淡的,帶著難以捉的意。
餘小溪這才開始認真畫起來,第一次畫糖人,生怕把大叔畫得太醜,每一個作都小心翼翼,先是頭,然後頭發,大叔的脖子……還有服是西裝,大叔的很長,手臂也是……
緩緩的,紙上鋪陳出一個人形,一幅糖人畫就這樣完了!
“噗——”
雖然餘小溪畫得已經是十分認真了,但是現實和理想還是有差距的,這幅糖畫隻能夠勉強看出來是個男人的樣子,但是卻一點都不像湛時廉,甚至說實在的,還有些醜……
餘小溪自己看著都忍不住笑出了聲,這哪裏是大叔啊,這都更像是喝醉酒的利小五郎了!
“哈哈哈哈,大叔,你這樣子好醜啊!”餘小溪指了指那幅糖畫,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手藝還是那幅畫太過搞笑。
可是一旁的湛時廉半點沒有要生氣的意思,隻是挑眉看了看,雖然是醜了點,但是……還是很有心意的,畢竟是小丫頭親手畫的。
“老板,把它粘起來。”湛時廉指了指糖畫,對一旁的老伯道。
這老伯先是愣了一下,眼前的這個男人,對旁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,可是對著這個小姑娘溫得很嘞。
到底是湛時廉自帶的氣場太過強大,老伯利落地拿出一小竹簽,然後練地把那個有點醜醜的小糖人沾了起來。
“來,小姑娘,你的糖人兒。”老伯把糖人粘好以後,十分有眼的遞給了餘小溪。
餘小溪接過糖人,在湛時廉麵前晃了晃,開心道:“大叔大叔,你快看,這個是你哦!雖然看起來不怎麽樣,但是吃起來一定味道不錯的!大叔你要不要先嚐第一口?”
湛時廉微微挑了挑眉,看著那個糖人,這個小丫頭是想讓他自己吃自己?
他沒有說話,徑直走到了糖人老伯的小攤前,拿起餘小溪剛剛用過的糖勺,然後開始手。
餘小溪有些驚訝,大叔這是要親自手畫糖人嗎?
果然,湛時廉已經開始畫上了。
大叔親手畫糖人誒,這麽珍貴的畫麵怎麽可以錯過呢?
想著,餘小溪忙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,然後選了一個線好的角度,“哢嚓”一下,畫糖人的畫麵就被永遠的留存了下來。
照片裏,湛時廉穿著一件黑的襯衫,袖口卷了兩圈,修長的手指握著有些老舊的糖勺,泛黃的燈打在他頭頂,在他臉上投下一團影,映襯著那張無比認真的側臉。
餘小溪看了看手裏的糖人,又看了看照片裏的人,不由得歎了一口氣。
果然,還是真人要帥很多呀,就對著這樣一張驚為天人的臉,實在很難讓不心呀!
收好手機,餘小溪才湊上前,想看看湛時廉畫的是什麽。
那是一個人,一個孩子,長長的頭發,臉小小的,可是笑起來角和眼睛都會彎起來,穿著一件襯衫,還有一條長,個子算是中等,可是這樣看起來,卻是十分可。
雖然看不出明顯的五特征,但是餘小溪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,大叔這個糖人啊,分明就是畫的,糖人的服嘛,就是今天穿的服。
一個小小的糖人畫完,湛時廉學著剛才老伯的樣子把糖人粘了起來,然後舉到餘小溪麵前。
“我要吃,隻能吃這個。”湛時廉笑著,但語氣卻多了幾分霸道。
餘小溪舉起自己的糖人,然後跟湛時廉的糖人比了比,真是不比不知道,一比真是氣死人吶。
同樣都是第一次畫糖人,怎麽大叔可以畫得這麽像,畫得這個可,可是畫的怎麽這麽……差強人意啊?
難道畫糖人也是需要天賦的嗎?
“大叔,你怎麽這麽厲害啊?你真的是第一次畫糖人嗎?”餘小溪心裏真是有些不平衡了,大叔怎麽可以什麽都能夠做得這麽好啊!
湛時廉笑了笑,輕輕搖了搖頭:“當然是第一次了,不過啊……”
說著,湛時廉把腦袋湊近,低了聲音在餘小溪耳邊輕道:“要比湛太太厲害那麽一點點!”
不得不說,湛太太這個稱呼真是太聽了!
餘小溪臉唰的一紅,可是裏卻小聲嘟囔了一句:“大叔這麽優秀,我什麽時候才能夠為像大叔一樣優秀的人啊?”
起碼眼前這樣看來,這一天真是遙遙無期了。
你說績不如大叔就算了,腦袋也沒大叔好使,現在居然連畫糖人都畫不過大叔,上天怎麽就能這麽偏一個人呢?
湛時廉輕輕刮了一下的鼻子,溫聲道:“小丫頭想些什麽呢?糖人吃不吃了?”
“吃!當然要吃!”說著,餘小溪對著手裏的糖人狠狠咬了一口,把大叔吃進肚子裏,說不定會把大叔的聰明也能夠吃進去一點點呢!
糖人輕輕咬一口,糖就會碎,在裏一含就會慢慢化開,甜的。
看小丫頭這樣子,湛時廉寵溺地搖了搖頭,這丫頭真是呆呆的,傻傻的,可是怎麽就這麽可呢!
舉著手裏的糖人,他學著餘小溪的樣子咬了一口。
嗯……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親手做的格外香一些,還是因為吃的是“小丫頭”,他覺這個糖人真是甜到了心裏。
隻有後的保鏢一臉呆愣,這個吃糖人的湛先生,真的是湛先生嗎?
湛先生不應該是高冷淡漠,像神明一樣不食人間煙火嗎?怎麽會在這種擁的大街上吃糖人呢?還畫糖人!
到底是他見識太,還是這位餘小姐有什麽特殊魔力,簡直是冷麵總裁淨化師啊!
“付錢。”湛時廉的聲音冷冷響起。
保鏢打了寒才回過神來,難道剛剛湛先生臉上的溫都是假的嗎?是他的幻覺?
可他睜大眼再看過去的時候,看見自家總裁正跟未來的總裁夫人說說笑笑,總裁的角都要咧到後腦勺了。
難怪他的保鏢兄弟們都說總裁是寵妻無下限,今天他可算見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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