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車上走下來的男人,反應最大的還是夏禾,臉一下子變得鐵青。
“陸先生,你沒有必要這麽窮追不舍吧?我今天可是有正事,沒有時間跟你浪費!”夏禾一向自詡脾氣好,看到這個陸元州也忍不住暴走。
一般人真的不敢想象,將近三個月了,這三個月,不管走到哪裏,這個陸元州都會找到的位置,並且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。
比如說,在的演奏會上讓人舉熒牌跟告白,有沒有搞錯,那是音樂會不是演唱會啊!
再比如說,的車子好好停在車庫,就去商場買個東西的時間再回來,的車上全放滿了告白玫瑰花,把花好不容易清理掉,結果被車庫保安逮住要把車庫的花都清理幹淨扔到垃圾堆去,上千多玫瑰啊,差點累得腰都斷了才清理幹淨。
從第一次見麵,遇到他就沒什麽好事,第一次是追了尾,賠點錢都是小事,第二次兩人商量賠償的事,在咖啡廳莫名被人潑了一臉咖啡。
反正,總而言之,言而總之,遇見這個陸元州就沒有一件好事!
“別張嘛夏小姐,聽說今天你家餐廳開業,我可是一片好心來幫忙的!”陸元州關上車門,走上前,才看見餘小溪和裴卉卉也在。
“誒,小嫂子,你們倆怎麽在這?”陸元州有些吃驚。
餘小溪眨了眨眼,一臉理所當然道:“我爸餐廳開業我自然要來啊,不過陸,你這是……原來你最近追的……”
原來陸追了三個月還沒有追到手的孩子居然是夏禾!
隻是還沒有說完,就被陸元州一把捂住了。
陸元州低了聲音忙道:“小嫂子,別給我說了啊,老以為我是什麽花心大,你這樣說出來豈不是敗我形象嗎?”
“本來就是啊,北市誰不知道啊,還用敗嗎?”一旁的裴卉卉忍不住小聲咕噥了一句。
陸元州看了一眼裴卉卉,也道:“誒,我發現你是不是跟闕意初那貨一樣,怎麽就這麽不記好呢?你們可別忘了,當時你倆在一起,我可是出力不的!”
裴卉卉忍不住笑出了聲,這才低了聲音道:“行行行,我不說,不過你再捂著小溪,湛要是知道了,說不定以後北市就沒你這號人了。”
陸元州一驚,這才忙鬆開了餘小溪,忙道:“對不起啊,小嫂子,見諒見諒,一時心急!”
被鬆開的餘小溪呼吸到新鮮空氣,沒好氣地看了陸元州一眼,才道:“陸,夏小姐是很好的人,不是以前那些看中你家世錢財的孩子。”
“小……小溪,你們跟這個人認識啊?”後的夏禾忍不住開口,這形看來,這三個人好像還的樣子。
“不認識!”餘小溪和裴卉卉下意識的異口同聲道。
“認識!”陸元州卻連連點頭。
三人口徑不一,陸元州有些急了。
“小嫂子,關鍵時刻,你們可不能不講義氣啊!廉跟闕意初那小子可都是我好哥們兒,你們作為他們的朋友,是不是也該幫我一把?”
餘小溪和裴卉卉同步歎了一口氣,們真的表示有些丟人啊!
陸元州這貨的花心程度,整個北市幾乎沒有幾個人不知道,人家夏禾剛回國就知道陸大的彩過去了,可謂是名聲在外了。
們就是有心掩飾,也沒有什麽用啊!
餘小溪歎了一口氣,才老實道:“夏小姐,其實……我們確實認識,他是我未婚夫的好朋友!”
夏禾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,在意的卻並不是未婚夫這三個字,而是湛先生居然會跟這種人是好朋友?
勉強笑了笑,點了點頭:“哦,原來是這樣。”
一旁的許白琳也算是聽明白了這到底是什麽況了,忙打圓場道:“好了好了,不說了,我們先把東西搬過去吧,這太曬著怪熱的!”
聽到聲音,陸元州下意識看了一眼說話的許白琳,看起來很年輕,但是依舊能夠辨得出比自己大一些,重要的是,這個人眼角有一顆淚痣,看起來好像有些眼。
但是他從小到大見過那麽多異,眼下也想不起來這個人是在哪裏見過了,隻是這顆淚痣,讓他印象深刻的。
不過,幾人都搬著一小箱果子酒往餐廳方向走了,他也不好什麽都不做,也搬了一箱跟了上去。
在陸元州的印象裏,新餐廳開業,他應該是來的,沒想到卻變了苦力!虧得他來得這麽早!
“陸,你去樓上三號桌送一瓶果子酒上去!”
“陸,十號桌的顧客說想跟你合個影!”
“陸……”
作為陸家大,他什麽時候做過這些活!
可是偏偏,他下定了決心要把夏禾追到手,這機會當前,他自然是要在生麵前表現出自己勤勞的一麵。
再加上,這家餐廳是小嫂子的父親新開的餐廳,他眼跑來這麽早,也不好坐在那裏當大爺。
“來了!”他上應著,心裏卻在想著,一會兒廉和闕意初來了,也一定要讓他們兩個來辛勤勞作一下,這樣他心裏才能平衡!
“小溪,問你個事。”在前臺收銀的夏禾忍不住了一聲正在調果的餘小溪。
餘小溪下意識回過頭:“嗯?怎麽了?”
“我看你跟陸元州那個人的,能不能給我出個主意,讓他別這樣一天到晚追過來了?他每次一來,我就有種不好的預!”提起陸元州夏禾心裏就直突突,總覺得,今天這個陸元州肯定也不是空手來的,就怕他又搞什麽新花樣。
可是餘小溪歪頭想了想,非常誠懇地搖了搖頭,才道:“按照陸的心思,世界上就沒有他搞不定的孩子,等你答應做他朋友了,他一厭倦,就再也不會纏著你了。我覺得,除了這個,我還真不知道還有什麽別的方法。”
夏禾皺了皺眉頭,忍不住道:“呸!做他朋友,他想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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