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朕滾回錦端去,把事料理完了再回來。”
*
陸勁進宮時,林如昭邀到了秦府吃茶。
這些日子上京議論紛紛,秦月也是擔憂林如昭會影響,才邀出來散心。
卻想不到林如昭的氣神不錯, 看見秦府的千鯉池里養的錦鯉五彩繽紛,都碩無比,還覺得十分有趣,要了魚食,倚在人靠上喂了半天。
秦月在旁搖著團扇, 倒也為林如昭高興:“可見你與陸勁確實恩,外頭鬧了這樣, 也不見你心煩。不過陸勁打了人確是事實, 你們想好怎麼解決了嗎?”
林如昭抓了小把魚食,故意慢慢撒下, 看到那些已經碩如豬的鯉魚爭先恐后得游來爭搶,魚頭著魚頭, 魚尾打著魚頭,像是一朵錯落有致的花瓣。
道:“我不知道,他沒我管這事,我只知道他今日進了宮,要當著陛下的面和那個史對質。”
林如昭撒完了這把魚食,就將魚皿遞給春玉,令退下后,才對秦月道:“說起來,這幾日我煩得很。”
秦月聞言好奇無比,林如昭的臉上是見不到任何愁云的,若非親口說出來,人人都只會覺得當下的日子舒坦無比,絕不會與憂字掛鉤。
但從中也可知林如昭這心煩藏得極深,秦月忙道:“愿聞其詳。”
哪怕面對從小的至好友,林如昭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,想了又想后,又實在覺得再不找人分擔,只怕心中郁結會更大更濃,因此還是說出了口:“我很確信我仍舊不喜歡陸勁。”
秦月瞪大了眼:“不喜歡嗎?”
林如昭說出第一句話后,就放下了,語句也流暢了很多:“我想了很久,確實可以確定這件事。但倘若說我對他沒有一丁點覺,那也是假的,我跟他畢竟是夫妻,每天頸而臥,也會漸漸貪他的懷抱,將他視為我的所有。”
“秦月,你能理解我的嗎?就好比你得到了一樣東西,盡管你不喜歡它,但因為它已經在你的手里,因此你也不高興它在曹營心在漢。”
秦月覺得越發聽不懂了:“等等,你說陸勁在曹營心在漢?不可能,他看上去是很喜歡你的。”
林如昭聽到這話更是煩躁:“是啊,看上去確實如此,但又如何?若非杜弄玉好心告訴我陸勁有個心上人,我恐怕還要被陸勁騙得團團轉。”
秦月還是不能相信:“杜弄玉說得就一定是真的嗎?也可能不安好心,挑撥離間。”
林如昭搖搖頭:“我試探過了,大抵是真的,可是陸勁嚴,沒那麼容易讓我知道這人是誰。不怕你笑話,要不是年齡對不上,我甚至懷疑過施韻箏。”
秦月‘啊’了聲,道:“好離譜的懷疑,武安侯府又不挑門第,若陸勁當真有意施韻箏,表哥表妹結親正好親上加親。”
林如昭也知道這個道理,苦笑了聲道:“你現在知道了,我究竟為此發了多的愁。最難的是,我一面疑心陸勁虛偽,一面還要應對他假意的真心,有時候難免控制不住了自己,經常會冒出些不好的念頭。”
秦月問:“比如有哪些?”
林如昭掰著手指頭數:“趁著陸勁睡著不知事時,用枕頭把他蒙死。或者面的和離,但又覺得不甘心,想雇一群人,到各家茶肆酒樓去宣揚陸勁負心漢的行徑。”
林如昭說著說著,神就認真起來了:“你覺得呢?”
秦月瞳孔驚詫一:“你真的在認真考慮啊?”
“那不然呢?他明明是個負心漢,既對不起心上人,也對不起我,憑什麼還要他擔著個好名聲。”林如昭出了點戾氣,“更何況,他把我林如昭當作了什麼?退而求其次的將就嗎?我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侮辱。”
“你千萬別這樣想,”秦月忙勸道,“你婚后,陸勁待你如何?”
林如昭道:“除了在某些事上固執,還算不錯。”
秦月道:“他待你不錯,遇到事時,也肯沖冠一怒為紅,這已經比大部分的男子好了。他有個心上人又如何?最后他還不是與你在一起過一輩子。昭昭,做人難得糊涂,既是過去的事,就隨他去吧,別計較了。”
林如昭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,可是很多東西都是勸人容易寬解自我難,就是不甘心,這樣好的人,憑什麼得不到陸勁一心一意的喜歡。
秦月見林如昭不高興,忙讓人端了糕點上來:“過去你不高興時總吃點好吃的,正好廚房新做了熱熱的栗子糕,你嘗嘗。”
林如昭沒什麼胃口,但也難拂卻秦月的好意,勉強嘗了一口,仍舊放下了:“太甜了,吃不慣。”
秦月疑,還當真以為廚房今日放多了糖,也嘗了一塊,但栗子糕松無比,甜度適中,與往常林如昭喜歡的口味沒有任何的差異。
不好說出口,便又陪著林如昭說了會兒,又和玩了很久的覆。
等到要用膳的時候了,秦月順勢邀林如昭留下用飯,林如昭想了想,也沒有拒絕,讓人回府里說了聲。傳話的人很快回來,說陸勁親自過來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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