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不帶任何的“進來”,把薑瓷帶進了陸禹東的辦公室。
斂著眸子,站在了陸禹東辦公室的中央。
陸禹東背靠著自己的椅子,打量薑瓷。
“我不好使,錢好使,是麽?”陸禹東嘲諷的口氣很濃。
“陸總有什麽話就直說吧,我正在做賬,忙。”薑瓷冷聲說道。
“我家裏丟東西了,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。”
薑瓷微皺著眉頭,抬頭看陸禹東,他是什麽意思?家裏丟了東西找?
他是把當了賊?
“你家裏丟了什麽?”薑瓷的口吻,已經有幾分生氣了。
“結婚證,是不是你拿的?如果不是你拿的,那就是家裏進了外賊,我要報警。”陸禹東一本正經地說道。
薑瓷的心這才放下,原來並不是他冤枉。
但生怕陸禹東會報警,便說,“是我拿了。”
“哦?拿結婚證是要幹什麽?想把離婚的主權握在自己手裏?”
薑瓷回到,“對。”
陸禹東開始笑,好像在笑薑瓷的不諳世事,“你知不知道離婚要兩個人都到場,才作數?”
“我知道!”
“既然這樣,你怎麽把我讓給尹雪沫?憑你手裏拿著結婚證?”陸禹東的目盯著薑瓷。
他目如炬,仿佛早就看穿了薑瓷的心房。
薑瓷心起伏,一時間心如麻,又有一種被人賣了的脊背發涼。
尹雪沫怎麽什麽都告訴陸禹東?而且陸禹東怎麽什麽都信?
看到薑瓷無措又氣憤的樣子,陸禹東仿佛看穿了心中所想,他說,“看起來這話,你真說過。”
薑瓷不會說謊,說過的話,不能當做沒說過,緘默!
“以後若是再在外麵說這種人,被人抓住把柄,小心我怎麽收拾你!”
薑瓷腹誹:不就是在床上收拾嗎?還能怎麽收拾。
“如果沒事,那陸總我走了。”薑瓷的氣焰已經消了一半。
陸禹東深諳談判技巧,他知道怎麽談話讓薑瓷敗下陣來。
薑瓷被他拿得渾難。
晚上回了寢室,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放在寢室的行李箱,翻看了一下邵崢的日誌,完好如初。
把結婚證,放在了邵崢日誌的上麵。
正好韓嵐一陣風似地進了薑瓷的房間,裏還一邊說,“薑瓷,你回來了?我剛開門,發現沒鎖,果然是你回來了。”
薑瓷想遮掩的,可是晚了,韓嵐的目盯住了兩個小本本。
“你……你結婚了啊?”韓嵐大眼瞪小眼,從日記上拿起那兩個小本本。
陸禹東,薑瓷。
韓嵐難以置信。
知道薑瓷和陸禹東同居了,但絕對沒想到結婚了。
陸禹東這種價,不都是娶那種門當戶對的嗎?
甚至,韓嵐也以為陸總將來是要和尹雪沫結婚的,他隻是暫時貪圖薑瓷的年輕貌。
薑瓷看到掩飾不住,隻能攤牌,“別說啊,保。”
至於協議結婚的事,薑瓷一個字都沒說,如果說了,這是違反協議,要賠償違約金的。
“你還信不過我麽?”韓嵐拍了拍脯,“怎麽回寢室住了?又鬧別扭了?”
“別提了,”薑瓷把行李箱鎖起來,放到櫃子裏,“他懷疑我跟初碩,做了局套我們。”
“被抓在床了?”韓嵐一副唯恐天下不的模樣。
“哪能?我和初碩本沒什麽,是他猜測。”薑瓷著急地說道。
“那他可夠你啊!”韓嵐一副神往的模樣,“我都想象不出來,我們平常高高在上,心思敏捷、目如電的陸大總裁,吃起醋來是個什麽樣兒?”
“切~”薑瓷不以為然地說道,“那是他的占有,吃醋談不上,是絕對不允許打了自己印記的東西,沾染上別的男人的氣息。”
“你打上他的印記了?哪兒?哪兒?”韓嵐作勢在薑瓷的上嗅著,“哦,我算是知道了。他在你裏麵打了印記,是不是薑瓷?”
薑瓷的臉“刷”地就紅了,“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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