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褚總監的這個辦法不錯。你覺得呢,薑瓷?”
看起來,陸禹東還給薑瓷留了選擇的餘地,他真是世界第一好的好老公,好老板啊!
為了不被調離審計部,薑瓷隻能咬牙答應。
“可我文采不好。”強調。
“我不看。”
“那就記流水賬了。”
“可以。”陸禹東說道,“每天。”
薑瓷垂頭喪氣地走了,心想:難道又是屠筱靜告的?初碩怎麽總給惹事兒啊?
“師兄,又在訓妻?你這借刀殺人這一招用的不錯,估計以後薑瓷都恨上我了。”褚良咬牙切齒地說道,“你沒覺得你這個人很腹黑嗎?”
“不覺得,說正事兒。”
薑瓷回到辦公室,開始工作。
發現記日記這件事其實不錯。
每天的工作都很雜,記下來會理順一天的工作,對工作助益很多,另外,很多生活中的事,記下來,往回翻的時候,也知道哪件事發生在哪天。
有一天,薑瓷去看屠瑛的時候,屠瑛跟薑瓷說了一件事兒:舅舅屠升在開公車的時候,因為給一輛120車輛讓路,和一輛迎麵而來的大卡車相撞,他的骨折了,出院後,也沒法上班,每個月就拿一兩千的低保。
屠瑛還跟薑瓷說,“小瓷,你舅舅家也不容易,筱靜雖然脾氣不好,但總歸是你表姐,你幫襯著點兒。對我們不仁,但我們不能不義,這不是愚蠢,是做人的底線。”
薑瓷“嗯”了一聲。
屠筱靜自從離開新東,不知道去了哪,好像從江洲消失了。
薑瓷也把這件事記在了日記上。
那天,薑瓷去日記,把日記放在陸禹東的桌子上以後,他還沒有翻開看,就到下班的點兒了,薑瓷看到他起穿的服,然後兩個人一起回了家。
第二天早晨,兩個人一起上班,但是當薑瓷到達辦公室的時候,的日記本已經放在辦公桌上了。
按照時間推算,陸禹東應該是沒空看的日記的。
薑瓷還特意試探了幾回,發現他每次都這樣。
薑瓷篤定:他本沒看,他讓自己日記就是走走樣子,
以後,在寫日記的時候,膽子就大了起來,比如有一次,甚至在最後寫上了的肺腑之言:陸禹東不是東西,每天晚上都有暴君行為。
還在每天的日記後麵,畫上了一顆實心的星星。
也有不畫的時候,但這種時候,很。
臨近月底的時候,薑瓷有件事,於向人啟齒——囊中。
也記在了日記上,畢竟雖然日記每天都給陸禹東,但他不看,這本日記就相當於寫給自己的。
雖然薑瓷手裏,但是覺得:心裏踏實多了。
也知道,他們的婚姻,或許哪天就戛然而止了,但是這段時間,是很開心的。
媽媽是一個非常睿智的人。
心中有理想,手上卻沒錢,這種覺卻是十分磨人的。
新東集團是每個月八號發工資,現在還有十天。
現在中午都不敢出去吃飯了,早晨在家做便當,飯菜也不那麽盛,家裏有什麽,就做什麽,帶到公司去吃。
“不給我做了?”陸禹東問到。
“唔,你上次吃那麽好的私房菜,我就不班門弄斧了。”薑瓷說道,“主要這段時間審計部很忙,中午出去吃飯很浪費時間。”
陸禹東沒說什麽,但他眼見著薑瓷的飯菜沒以前盛了。
薑瓷本來想撐過這段時間,誰承想,給陸禹東送襯的人又上門了。
真是屋偏逢連夜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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