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舟,你老公好帥啊!!”
“有老公接下班好羨慕啊,我酸了,你快過去,人家在那里等你呢!”
不同他們的揶揄打趣,一旁的賀時予卻是一臉如遭雷劈的表,“明舟,他……他是你老公?那上次那個呢?”
“……”
明舟扶額一臉為難道:“師兄,不好意思,我的私事我實在不方便細說,先走了。”
關于那曲折的訂了又退又訂的婚事,明舟自己都覺得一團,實在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多說什麼。
觀電梯往下,夜景霓虹閃爍。
電梯里很安靜,余瞟了眼旁,正想要說點什麼打破氣氛,旁男人先開口。
“上次那個,”徐斯衍眉目清冽,玩笑似地扯:“你還有別的老公?”
“當然不是,”明舟朝他訕笑兩聲:“我同學說的是徐佑川,之前在樓下到過他一次。”
徐斯衍神一頓:“什麼時候?”
“我想想,”明舟偏了偏頭,“很久了吧,那個時候你還姓季。”
“……”
到達一樓,徐斯衍抬手擋在電梯門框讓先出去:“他再找你麻煩,記得聯系我。”
明舟腳步一頓,沖他盈盈一笑:“知道啦,二十四小時熱線服務嘛。”
上車后,扣好安全帶,等車子駛出一段距離了明舟才想起來問:“你找我有事嗎?”
“嗯,今晚住我那兒,明天一起回趟徐公館。”
原來他還真是來“接老婆回家”的。
“是家宴嗎?”
見他頷首,明舟角一瞥,整個人頓時萎了,原因無他,只是想起了前段時間回明家的那次家宴,現在對‘家宴’多有點PTSD了。
車子駛靜安苑停車場。
徐斯衍停好車,熄火。
明舟推門下車,緒看起來不高的倚在門邊。
徐斯衍繞過車頭走到面前,瞧還是一副提不起勁的模樣,他稍抬手,寬闊掌心了耷拉的腦袋。
男人微沉的嗓音混雜著夜的幽靜,帶有安意味:“放心,這次不會讓你不喜歡吃的東西。”
腦袋上的余溫似乎還在。
著走在前頭的男人背影,回看向車窗鏡。
難怪他又腦袋,頭發又因為靜電炸起來了幾,跟天線似的。
洗完澡從浴室出來,明舟裹上的珊瑚絨睡。
屋子里開了暖氣,沒一會兒又覺得熱,還是換了平常的秋季睡出門。
書房照舊亮著燈,明舟偏頭,從微敞開的門口悄悄看進去。
徐斯衍坐在書桌前,高鼻梁上戴著一副眼鏡,銀邊細框,再配上領口微寬松的深灰睡,瘦的鎖骨,凸起的結,比平時多了一斯文的觀。
長得好看的男人工作起來真是賞心悅目。
明舟收回視線,腳步放輕,越過玄關來到客廳,拿起遙控打開電視機,用手機投屏了一部季風傳出品的新電影。
視線往玄關那邊看了眼,又拿起遙控,把音量減到最小。
徐斯衍忙完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后。
客廳主燈關了,只開了電視機上頭的兩盞燈,落地窗外是漆黑的冬夜,室暖調線傾瀉,格外溫馨。
電影還在播放著,唯一的觀影者已經抱著抱枕睡著了,也許是沙發不舒服,的眉頭是皺著的。
徐斯衍俯,拍了拍肩膀,低聲喊了幾句的名字。
小姑娘沒有轉醒的跡象,反而似是嫌吵,一個勁的把腦袋往抱枕里藏。
徐斯衍無奈扯,撥開垂落的長發,掌心從后落,托起的腰。-
懸空離地的一瞬間,下意識側頭,往他懷里挨過來。
不是第一次抱,但似乎比上次還輕,徐斯衍低頭打量,飯量也算正常,吃的都長哪兒了。
把人放到床上,腦袋輕輕擱在枕頭上,似乎是察覺到了的舒展,明舟的眉頭逐漸放松下來,轉了個舒服側躺。
-
冬日的早晨分外刺眼,明舟皺了皺鼻尖,翻了個擋住眼睛,把腦袋藏進被窩里,睡得很,直到臥房傳來兩聲沉悶的敲門聲。
安靜幾秒,臥房里頭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。
“抱歉抱歉,我起晚了……”
明舟打開門,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,著急忙慌地抓著自己炸的頭發,“是不是要出發了?”
手機也沒在床上,連個鬧鐘也沒有。
而且對次臥這張床沒有抵抗力,每次過來睡都會睡得很舒服。
由于起得急,明舟此刻的畫風稍微有點潦草,睡領口更是往肩側下,出了一點細細的肩帶。
口細膩白得晃人眼,徐斯衍眼皮微,移開視線:“還有時間,不急。”
“好,那麻煩你再等等我。”
又火急火燎地把門關上,趕沖進浴室洗漱。
咽下最后一口早餐面包,明舟端起牛杯喝了一口,腰往椅背靠,抬眸看向坐在對面悠閑地喝著咖啡的男人。
“對了,昨晚我是怎麼回房間的?”
徐斯衍眼睛都沒抬,低眉手機屏幕:“夢游,你自己走回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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