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想在這個家待下去,這些規矩就得守,不然就滾出去。”商景澈拿出一張紙遞給李梅和方思博。
上邊都是對兩個人的限製,包括什麽時候回來什麽時候睡覺。
在家的時候不能幹什麽。
“這和說好的不一樣。”方思博再也忍不了了,什麽都不能做,這怎麽行。
“還有書房不可以進,若是進了,後果自負。”
商景澈抬頭看了方思博一眼,不過他知道這小子可不是什麽老實人,他隻等魚兒上鉤就好了。
“你!”
“不滿意可以離開。”商景澈說完就繼續低頭喝粥。
李梅看向南蕎,自始至終都沒開口,好像說什麽都不放在心上。
“蕎蕎啊,媽想跟你說幾句話。”小心翼翼的說著。
等說完,南蕎隻是抬起頭挑了挑眉,放下手裏的碗:“就在這說吧,景澈不是外人。”
看了一眼南蕎,又看了一眼商景澈。
這男人對蕎蕎似乎有些縱容,而蕎蕎又是的親生兒,平日裏都不舍得委屈。
一想到這,便開始醞釀緒。
再抬頭時眼底都是淚水,眼圈紅紅的讓人看著心疼。
南蕎心底冷哼一聲,又來了,就知道,他媽除了這一招也不會用別的了,隻可惜早就寒了心了。
“蕎蕎,我知道你把我當外人了,可咱們畢竟是濃於水的親人。”
“你別怪你弟弟,他就是年紀小調皮了一點。”
“既然咱們是一家人,就別用這些條條框框來約束了。”
“你們讓一讓他,念過書我們就回去了。”
以前南蕎要在方群手底下討生活的時候,不管李梅提出什麽要求都會答應。
所以李梅說完之後自己都沒察覺到這話說的有失偏頗了。
可現在不一樣了,南蕎有了自己的事業和生活。
子往後一看,眸中還帶著幾分戲謔。
“媽,這粥好吃嗎?”突然問了一句,讓李梅有些納悶,這是什麽意思。
“嗯。”不過李梅還是點點頭。
“當然好吃了,這是王媽早上起來特意煮的,咱們坐在這的時候,這粥也才煮好沒一會。”南蕎說到這頓了下視線瞥向方思博上的殘羹:“所以這麽熱的粥都要潑到你兒上了,你還無於衷。”
“媽,你真的當我是你最親的人嗎?”
李梅被的話問的愣在原地,許久之後臉通紅,實在是愧。
可就是一碗粥罷了。
“你怎麽這麽計較,你比他年長,別忘心裏去不就行了,再說了不就是一碗粥嗎能燙什麽樣。”
這話可把南蕎氣的都要笑了。
“既然不能燙怎麽樣,方思博在這捂著被燙到的手怒瞪我是幹什麽呢?”
“我現在不計較什麽時候計較,被燙出泡了計較,還是被燙毀容的計較?”
張張,李梅這下再也說不出什麽來了。
看了南蕎一眼,訕訕低下頭去。
這丫頭吃錯藥了不?以為攀上了商家就可以不用尊重這個當媽的了嗎?
心裏一沉,不行,自己必須得找個機會和說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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