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景澈的話像是一盆涼水澆在吳玲玉的頭上,冷靜的同時又多了幾分寒意。
猶豫著開口:“人證都有了,你即便是袒護也不能這麽明正大的。”
吳若青眸子一沉,即便到了這時候,他也是無條件相信南蕎嗎?
心裏有些難,但還是強裝鎮定看過去。
“商總,這件事不怪南小姐,是我家裏人太過衝了,還希你見諒。”輕聲說著,聲音還有些虛弱。
越是這麽說,吳家人就越是氣憤,憑什麽要他們委曲求全?商家又如何!
吳軍豪上前一步,和商景澈眼神對視,兩個男人眼中都帶著不滿。
但相比起來,商景澈更為淡定,似是本沒將吳家人放在眼裏。
“商總,我們吳家是不如商家,但若青隻是慕你,並沒做什麽錯事,南蕎小姐說沒推,可飯店裏的人都看到了,你們還想怎麽狡辯?”
南蕎一臉的無語,從剛才到現在,誰問了?本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。
而且這種場合,要是說當時是吳若青推了一把也不合適。
索朝商景澈搖搖頭,意思是自己本沒做。
商景澈自然知道是什麽格,將拉到後護著,意思再明顯不過了。
“這件事我們自然不會狡辯,是真是假我會辨別,如果真的是我們做了,我們自然會承認,商家也會給吳家賠付好,但如果不是蕎蕎做的,我們也不會忍氣吞聲。”
他冷眼看過去,吳軍豪張張,最後隻是冷哼一聲。
如果真的是這麽理也還是不吃虧。
吳若青見父親這樣,心都涼了半截,自己在他心裏比不上公司嗎?
盛媛冷哼一聲,可不信商景澈這番說辭。
“商總真是說笑了,這事不是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嗎?”白了南蕎一眼,最是見不得這種上不得臺麵的法子。
“嗬,那要這麽說,我倒是連查都不必查了,直接對吳家出手不就好了?”
“我商景澈的人,即便是做了,有我護著誰又敢說什麽?”
這話是狂妄了些,但也是在在理。
盛媛當然也想到這方麵了:“你!”
還想說什麽,吳軍豪一記冷眼掃過來,最後還是閉上了。
“那這件事就給商總理吧,希商總能給我們個滿意的答複。”
商景澈應下,看都沒看吳若青一眼,帶著南蕎就離開了,後的鬱茗挑眉看了吳若青一眼,似是知道是怎麽回事了。
不過沒證據什麽都沒說。
末了,頗有意味的看向吳若青。
對方被看的心裏一慌,但還在強裝鎮定。
從醫院出來之後,他反複確認南蕎是不是真的沒傷到,看的確沒什麽大礙,這才放心了。
“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他擰著眉頭,自己肯定是不相信南蕎會做這種事。
南蕎歎了口氣搖搖頭:“事發生的太快了,我都沒有反應的機會,我當時走到門口的時候,隻記得地上有水漬,我沒站穩差點摔了,然後吳若青就過來了。”
瞇眼想著當時的況,慌之中回過頭看了一下。
突然,想到什麽,猛地睜開眼睛:“我知道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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