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曉亮看著周知淮,氣不打一來:“你他媽烏說什麽呢!”
淮尚集團的合作可是王曉亮那小公司今年最重要的項目,如果沒有這個項目,他們公司的訂單可就接不上了,到時候,公司不僅要裁員,很可能還會麵臨虧損倒閉的危機。
“就是,你這飯男,大家開開心心出來同學聚會,我老公花這麽多錢請大家吃飯,你不知道恩就算了,怎麽還咒他呢?”
“原本大家是開開心心出來聚會沒錯,但是,我們來了才發現,開開心心打擊別人的是你們夫婦倆,我們聽著可一點都不開心。”簡馨道。
“就是。”有其他同學附和,“大家好久沒有見麵了,本來一起聚一聚,也不在乎吃什麽喝什麽,就是大家一起嘮嘮嗑,緩解一下生活和工作中的煩悶,結果到了這裏,全是你們兩夫妻在炫富,製造年齡和生育焦慮,早知道是這樣,我才不來呢。”
“可不……”
附和的聲音越來越多。
“你們都給我閉!”王曉亮徹底怒了,他指著周知淮,威脅道,“姓周的,你有本事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,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楚城!”
“我說,淮尚今年和貴公司的合作,取消了。”周知淮不聲又重複了一遍。
“哈哈,真是搞笑,你以為你是誰?你說取消就取消?”王曉亮深吸一口氣,忽然反應過來,“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可以搭上淮商集團的高枝,你這飯男卻隻能靠人!”
“等等,我發現你們夫妻好喜歡給人立人設啊,我從進門開始就沒有說過自己是單,你們卻給我立了大齡剩的人設,我男朋友也沒有說過自己吃飯靠人,你們卻給他立了一個飯男的人設,你們這麽會立人設,怎麽不去寫小說啊。”宗清影起看著王曉亮,“王曉亮,你不就是因為當年我拒絕了你的表白你懷恨在心嘛,但你這樣也太low了,現在看看,我選擇不和你這種人沾邊真是太正確了!”
“你不選擇我,先遇渣男離婚,再遇到這個飯男,你有什麽可慶幸的?”
“我請你放尊重點,別一口一個飯男,我男朋友他有名字,他周知淮。”宗清影說著,對王曉亮綻開一個笑容,“對了,忘了和你說,周知淮的淮,是淮尚集團的淮。”
王曉亮一怔:“什……什麽……你什麽意思?”
“王老板,我話說得這麽明白了,你怎麽還不明白?周知淮,就是淮尚集團的負責人。”
殷娜搖頭,安王曉亮:“不可能,老公,這絕對不可能!你別相信他們的鬼話,他們就是瞎說想滅你威風的!”
“隨便你信不信,總之,明天你就會收到取消合作的通知。”周知淮說完,牽住宗清影的手,對說:“我看這同學聚會也沒有必要繼續了,我們走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
簡馨和宗清影他們一起離開了包廂。
他們離開包廂的時候,王曉亮雖然表麵故作鎮定,但其實已經急瘋了,他悄悄發信息給公司的副總,讓副總去打聽淮尚集團的負責人到底是誰。
副總是個辦事有效率,沒一會兒就回複信息:“淮尚集團的負責人是周知淮和秦尚。”
周知淮?
還真是周知淮!
王曉亮坐在位置上,徹底嚇懵了。
這下好了,原本是想借著同學會擺譜,結果一不小心,把公司都作沒了。
**
簡馨跟著宗清影和周知淮走出包廂,這一路上,兩人都手牽著手,看起來非常恩。
“好啊影影,你有男朋友的事不和他們說也就算了,怎麽連我也瞞著呢。”簡馨故作生氣。
“馨馨,其實我這個男朋友吧,是臨時拉來充數的。”宗清影低了聲調在簡馨耳邊道,“我回頭和你細說。”
“行,那我先回酒店,晚點手機上說。”
“好。”
簡馨打車離開了,街邊隻剩下了宗清影和周知淮。
“周總,今天謝謝你幫我打臉那對惡心的夫婦。”今天如果沒有周知淮的到來,估計得被王曉亮和殷娜夫婦給慪死。
“不客氣。”
“對了,你剛才說,來楚城是找我的?你找我什麽事啊?”
周知淮這一路趕來,心裏明明已經想好了無數個開場白,可此時麵對宗清影清澈的眼睛,忽然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。
“你怎麽不說話?到底什麽事?”宗清影不知道他在猶豫什麽,還催促他開口。
“其實……我來,就是想向你確認點事。”
“什麽?”
“我看到墨嶼的澄清聲明,你和他,真的沒在往嗎?”
宗清影有點意外,怎麽也沒有想到,他千裏迢迢趕來,竟然隻是為了問這件事。
“當然沒有了,我和墨嶼就是普通朋友的關係。”
周知淮親耳聽到宗清影這麽說,心安了一半,他昨天失眠的時候還擔心,墨嶼發在網上的聲明有幾分真?
畢竟,現在網上的聲明真真假假,很多明星發聲明都是為了搪塞,哪怕蓋了章都一點可信度都沒有。
“那我還看到墨嶼說,你有喜歡的人……”
“哦,那個啊,那是他胡說的。”宗清影的臉“騰”的紅了,“他這人就捉弄人,我讓他發聲明澄清,他鬧脾氣,就隨便發句話來編排我。”
“這麽說,你沒有喜歡的人。”
周知淮直視宗清影的眼睛,宗清影卻不敢看他。
“對,沒……沒有。”
“那可以考慮一下我嗎?”周知淮向宗清影邁進了一步,“既然你沒有和墨嶼往,心裏也沒有人,那可不可以考慮和我往,我喜歡你,喜歡了你很多年了。”
宗清影心裏紅泡泡直冒,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周知淮竟然對表白了!
喜歡的人竟然對表白了!
周知淮見宗清影呆在那裏,以為是他嚇到了,於是趕補救:“抱歉影影,我說這些話沒有別的意思,隻是想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,我也沒有要求你馬上答應,如果你需要時間考慮,我可以等……”
“不用考慮了。”宗清影一把握住了周知淮的手,“其實我剛才說謊了。”
“嗯?什麽?”
“墨嶼說我有喜歡的人,我的確有喜歡的人,那個人就是你。”宗清影說完這句話,眼眶莫名有些發熱,“我以為你不喜歡我,所以我剛才不敢承認。”
可原來,他們的喜歡是雙向奔赴,那當然就不再瞞著啦。
**
天靜地靜,兩人互相坦白心意的這一刻,世界好像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。
周知淮另一半的心,也終於安定了。
他手抱住了宗清影,靠在的肩頭,對說:“我們去酒店開個房吧。”
“什麽啊?”宗清影用力拍了他一把,“周知淮,你也太過分了吧,這才剛表白功,你就出真麵目了?果然,男人都是下半思考的!”
“你在想什麽呢。”周知淮笑起來,“我說開個房的意思是,我想睡覺。”
他從昨晚開始就忐忑不安,一夜沒睡,今天又趕了一天的路,現在就憑最後一口氣吊著,人都快要暈倒了。
宗清影聽了他的解釋,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他了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,我還以為……”
“以為什麽?以為我想睡你?”周知淮吻了吻的臉頰,“我的確想睡你,但我現在沒力氣,你別著急,等我先休息好,我們來日方長。”
宗清影的臉都快紅滴了:“你胡說,誰著急了?”
“好好好,你不著急,是我著急。”
兩人就近訂了一個酒店。
周知淮洗了個澡後,疲憊消了一半,人清醒了不。
“你在這裏休息,我回去整理一下我的行李再過來。”宗清影和簡馨在另一家酒店訂了房間,的行李還在那家酒店。
“別走,陪我睡。”
周知淮拉住了宗清影的胳膊,稍一用力,就將摟進了懷裏。
“我在這裏,你睡得著嗎?”宗清影問。
“可能,真的會睡不著。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把抵到床沿邊,骨節分明的手探進的針織衫裏,在上胡著,吻,也隨即落下。
“別鬧,你不是很累嗎?”
“忽然覺不累了。”
周知淮話落,挑開的,溫地與糾纏。
宗清影渾綿綿的,缺氧和失重的覺替席卷著,很快與他一起倒進大床裏,上的外套被周知淮剝下來,扔在地上。
“周知淮,你把我帶到酒店來,果然是想做這種事。”宗清影沒好氣地說。
“你不想嗎?”
周知淮的手往下。
宗清影在他的挲下,咬住了,揪著床單來回扭著……他們曾熱烈地擁有過彼此,他知道怎麽樣能讓繳械投降。
“想不想?影影。”
他居高臨下地看著,黑眸深沉,清晰可見。
宗清影也終於不再克製,發出一聲的輕……
外麵天還亮著,床上的兩人糾纏在一起,早已忘了時間。
**
兩人做完,周知淮又抱著親昵了好一會兒,才不舍地睡著。
宗清影窩在他懷裏,確定他睡沉了後,才悄悄去洗澡,洗完澡後,回自己的酒店去收拾行李。
簡馨早就在等了。
“影影,我給你發信息你怎麽都沒回啊?”
“我沒看到。”
剛剛和周知淮一直在床上,完全沒有空看手機。
“你快和我說說你那個男朋友,這麽帥,真的隻是你拉來湊數冒充的嗎?”
“剛才是,但現在不是了。”宗清影說。
“什麽剛才是,現在不是了?”
“我們在一起了。”
“啊,真的啊!”
簡馨發出土撥鼠尖,先假裝男朋友,再弄假真,這不就是小說的節嘛,平時最看這種小說了,沒想到今天竟然看到真人版了,而且,這個版本男帥,比娛偶像劇的值還在線。
宗清影和簡馨聊了一會兒天,帶上行李回到了周知淮的酒店。
剛進房間,就看到周知淮已經起來了,他正在穿服。
“你怎麽這麽快就起來了?不多睡一會兒嗎?”宗清影問。
“做了個噩夢,睡不著了。”
“什麽噩夢啊?”
“夢見我睡覺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做夢。”
周知淮是驚醒的,醒來看到邊空無一人,他就再也睡不著了。
宗清影笑著走過去抱住他:“夢都是反的。”
“我也這麽告訴自己,但是,看不到你,還是會覺得不安。”
“那我現在回來了,你可以多睡一會兒了。”
“不睡了,這也到飯點了,陪你去吃飯吧。”周知淮說。
“好。”
宗清影正好也了,本來打算回來外賣的,既然他醒了,那就可以去外麵吃了。
兩人選擇了楚城一家比較有名的餐廳,剛坐下還沒來得及點菜,就聽到有人喊:“阿淮。”
宗清影回頭,看到一個氣質偏糙漢類型的男人朝他們走過來。
這人就是秦尚,淮尚公司的另一個負責人。
“你真的在楚城啊?”秦尚走到周知淮的麵前,“怎麽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,我好請你吃飯啊。”
“不差你這頓飯。”周知淮沒好氣地看了秦尚一眼,“王曉亮的事解決了嗎?”
“解決了,你給我發信息的半小時,我就解決了。”
“讓下麵的人注意點,以後談合作把眼睛亮了,人品不好的合作商,隻會砸了我們公司的招牌。”
“知道,明天開會的時候一定再強調一遍。”秦尚說著,目落在宗清影上,“這位是?”
“我朋友,宗清影。”周知淮大大方方地介紹,“影影,這位是秦尚。”
“幸會。”宗清影對秦尚笑了一下。
秦尚看著宗清影笑眼彎彎的樣子,忽然“哎喲”一聲,大聲道:“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。”
“秦尚!”周知淮瞪著秦尚,又強調了一遍,“這是我朋友。”
意思是,我的朋友,你小子玩這花花公子的套路。
“不是,我真的見過。”
全A城的人都知道,江瀾珊是A市巨頭顧塵埃的心尖尖,逆鱗,觸之必死!14歲,她父母雙亡,他成了她的監護人,寵她上了天。15歲,她去酒吧過生日,惹禍了,他前來收場,面對指責擁她入懷:“我寵的,有意見?”16歲,她用他給的卡刷了十多架直升機玩跳傘,而他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注意安全。17歲,她向他告白,她以爲,他愛她,他卻皺眉,冰冷道:“我不會讓你再見到我。”衝動之下,一夜過後,她主動消失在他眼前。顧塵埃才驚覺,寵她照顧她已經滲進了骨髓,情愫早就變了質。三年後,她牽著女兒歸來,笑顏如花地喚他:“叔叔!”他俊臉鐵青,第一時間扣住她手腕,“簽字!”“什麼?”“結婚協議!”去她的監護人叔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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