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聞錦喝了一會酒後,唐蝶發現他臉頰有些紅。
“喝了這杯就不喝了。”再次對聞錦舉起酒杯。
聞錦看了看還剩半瓶的紅酒,道:“這就不喝了,太可惜了。”
“我不勝酒力,再喝酒醉了。”唐蝶口是心非道。
其實再喝點也沒問題,隻是聞錦的酒量似乎沒那麽好。
“好吧,那你帶上樓去,想喝了自己喝。”聞錦將橡木蓋塞回酒瓶。
唐蝶局促的笑了笑,沒有說話,聞錦的意思是要拿上去跟燕澤硯一起喝嗎?
雖是這樣,但唐蝶也沒拒絕聞錦的好意,將酒拿在了懷裏。
“明天還要去診所嗎?”問。
聞錦點點頭說:“對,雖然馬上舉辦婚禮了,但診所暫時不能關,有幾個病人每天還要來輸拿藥。”
“你妻子明天也在吧?”唐蝶又問,一想到明天要跟聞錦的人見麵,就有點小激,算起來應該對方一聲嫂子。WwWx520xs.
“嗯。”聞錦說著撓了撓頭,眼神多有些迷離。
唐蝶連忙站起說:“那我就先上去了,這一路真是折騰的不行,有點困了。”
“嗬嗬,是啊,長如跋涉的,肯定會累,趕上去吧。”聞錦說著也打了個哈欠。
二樓衛生間,燕澤硯聽到樓梯傳來腳步聲,思緒瞬間回到眼前。
他簡單收拾了一下衛生間,穿上睡走出來,正好看到唐蝶走進臥室。
他下意識跟了上去,見坐在床邊,懷裏還抱著那瓶紅酒。
唐蝶抬起頭,對上男人的目,出一副言又止的樣子。
男人淡淡道:“怎麽了?”
人將目挪開,咬了咬下,好像把想說的話又咽下去了。
燕澤硯挑了挑眉:“想說什麽就說,不要憋著。”
唐蝶這才鼓起勇氣問道:“剛剛在樓下,聞錦跟你說了什麽?”
男人神平淡,說道:“沒什麽,就是喝酒閑聊而已。”
“聊了什麽?”唐蝶追問道,眼神稍顯焦急。
“你很好奇?”男人眼中出些許玩味。
唐蝶立即麵不悅,皺眉道:“我跟你說認真的,你能不能正經點。”
“我很認真。”男人淡淡道。
“那你告訴我你們到底聊了點什麽。”唐蝶不依不饒道。
燕澤硯故作沉思,然後聳了聳肩:“沒聊什麽有用的,所以不記得了。”
騙鬼呢?唐蝶給了男人一個白眼,知道對方鐵了心不說實話,自己也拿他沒有辦法。
但可以肯定的事,聞錦一定跟燕澤硯說了些不該說的話,且這些話應該跟有關。
甚至是……跟十年前的事有關。
所以他們兩個才會麵對提的問題,一致打幌子,對真實容緘口不提。
怎麽回事?這兩個男人剛見麵就有彼此的小了?
他們的關係有這麽好嗎?
見人眉頭鎖,一副沉思的模樣,燕澤硯不聲的笑了笑:
“時間不早了,你也該洗澡休息了,衛生間我收拾過了。”
唐蝶抬眼看向男人,下意識點點頭:“哦,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說完男人轉離去。
唐蝶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,從行禮中拿出換洗進了衛生間。
一進去,一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。
空氣還很,但地板和牆麵都沒有殘留的水漬。
就連鏡子也被的幹幹淨淨,想不到燕澤硯這麽講究,跟在酒店時完全不一樣。
唐蝶滿意的點點頭,關上了門。
水溫正好,唐蝶站在水流中閉上眼睛,覺一天的疲倦被衝去不。
方才在樓下洗完碗後,燕澤硯那副鬱的麵孔又浮現在腦子裏。
不行,還是對這兩人的聊天容到好奇。
聞錦能說些什麽呢?不會把軍營裏發生的事都告訴男人了吧?
不可能,說了他也不會信,畢竟一切都靠聞錦一張在說。
男人本來對聞錦就沒好,十年前的事那麽離譜,男人怎麽可能聽信一麵之詞?
洗完澡後,唐蝶拿著吹風機走出來,沒有回自己臥室,而是徑直朝燕澤硯的房間走去。
他沒關房門,穿著睡躺在床上看手機。
“你……還不睡啊?”唐蝶有些不好意思道。
“這就睡了。”男人看著回答。
“嗯,那晚安。”唐蝶匆匆說完,轉要走,卻被男人住。
“等等。”
“嗯?有事嗎?”唐蝶停住了腳步。
“唐維的生日是什麽時候?”他問道。
唐蝶有些好奇:“突然問這個幹嘛?”
“等他過生日的時候,想給他送個生日禮。”燕澤硯認真道。
“哦,”唐蝶隨口應了一聲,“公曆十月十五日。”
男人點點頭,又問:“他幾歲了?”
唐蝶皺起眉頭想了一下:“嚴格算下來,應該是九歲半。”
突然意識到什麽,看向男人:“你今天怎麽回事,怎麽話這麽多?”
燕澤硯淡淡一笑,起走過來說:“怎麽?生氣了?脾氣未免太差了,我才多說幾句就不高興了?”
他順勢從唐蝶手中拿走吹風機,然後把拉進了房間。
“幹嘛?”唐蝶困道,任由他擺布。
“給你吹頭發。”燕澤硯讓坐在床上,將吹風機頭按進了銷。
唐蝶連忙擺手:“不用,我自己回房間吹。”
說著就要起,卻被男人大手按下。
“別,聽話。”他語氣中著霸道,令不由得停止了反抗。
男人打開開關,將溫度調到最合適的檔位,一手拿吹風機一手輕的撥弄唐蝶的法。
在頭發被他的手的一瞬間,唐蝶忍不住脊背麻麻,竟然有點舒服,忍不住閉上了眼睛。
在看不到的背後,男人卻眸暗沉,臉很難看。
方才聞錦的話在他心裏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,圍繞他那番話反複推敲,不難發現很多問題似乎存在著關聯。
他隻知道唐蝶有個拋妻棄子的前夫,卻從不見二人有任何來往,正常來說隻要那男人還活著,至應該跟自己兒子有些來往才對。
還有唐維的年紀,不多不,剛好十歲,跟聞錦認識自己的時間剛好一樣,也是十年,這兩者是不是有什麽關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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